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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仆人在你大叫一声之后很快就赶来了?”
“没错。大人,可是有什么问题?”
“哦,没有,本官就是随便问问。夫人可记得发现尊夫尸体是在什么时辰?”
“民妇走出房门的时候是在三更天,民妇虽然走的慢但是没走多远,发现相公尸首的时候应该还没过子时。”
这个时间是跟曹明说的对上了。
苏瑶客气道:“有劳少夫人了,扶少夫人下去休息吧。”
“民妇告退,还请大人早日查清案情。”
李清月说完就由翠儿扶着走了出去,自走上公堂,一直到退下,她都没有看丁元一眼。
苏瑶坐在上位,将他们的神情看在眼里,两人都在克制自己不去看对方。
丁元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在李清月走时想转头去看她一眼,却在微微偏头时又给扭了回来,双手紧握成拳,克制自己。
苏瑶拍了下惊堂木,说道:“丁元,本官问你,案发之日你在哪里?”
“草民在房中睡觉。”丁元被这一惊给唤回了神,挺直腰身道。
“你说你在房中睡觉,可有证人?”
丁元但:“草民一人独居,房中并无旁人。”
“这么说来,没有人能证明昨夜案发时你待在房中?”
丁元摇头:“确实没有。”
“来人,将曹府的下人都带到院中来。”
苏瑶走下公堂,来到院中,在众人面前来回踱了几步,观察他们的表情。
“你们当中可有人昨夜看见丁元从曹府后门进入府中?”
三十多个人窃窃私语,随后一名体型微胖的管事说道:“小的们昨夜都在忙着喜宴,没注意到师爷有没有从后门进来。”
“是啊,大人。昨日府上都在准备少爷的婚事,忙的不可开交,哪还有心思去管后门的事?”候在一旁的曹管家也附和着说道。
苏瑶看了他一眼,问道:“曹管家,本官听说昨夜曹公子的新房前没有人值守,这是因何缘故?”
“不知怎的,少爷打伤了好几个下人,婚期又近,老奴一时之间找不到可靠的人手来忙少爷的亲事。老奴也将这事跟少爷说了,可是少爷说他的新房门口不需要人值守,谁去值守就打断谁的腿,老奴就把所有人都差去忙喜宴了。”曹管家也是一头雾水地说着。
苏瑶问道:“既然忙不过来,为何还要急着成亲?这岂不是怠慢了李家小姐?”
曹管家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少爷非要急着成亲,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能照着做。”
“被曹孟打伤的几个下人在哪?”
“哦,就在这。”曹管家指着人群中靠边的几个人道:“曹业,你们几个人快过来,大人有话要问。”
出列的几人走路都有些缓慢,不是捂着胳膊,就是走路有点瘸腿。
“昨夜你们在哪?”
那位名叫曹业的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们因为身上有伤,忙不了活,昨日都在房中待着。”
“可有证人?”
“大人,我们几个就住在一间屋里,昨晚都没出过门。”曹业回道,其他几人纷纷附和。
下人睡在一个大通房里也是很常见的情况,苏瑶没再纠结这个问题,继续问道:“你家少爷是因何打你?”
“这......”
曹管家道:“大人问你话你就快说,吞吞吐吐地干什么?”
“少爷平时对小的们都很和气,那日小的是看到少爷走路有点瘸腿,问他是不是摔到哪了,结果不知道哪里说错了,就被少爷拿棍子打了一顿。”
“我是提醒少爷天凉,让他进屋去,别犯了喘疾,就也被打了。”
“我是.....”
有个开头的,其他几人也将自己被打的原因给说了出来,话里都带着丝委屈,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在关心少爷,却都落了个被打伤的结果。
苏瑶听他们说着各自被打的理由,实在令人匪夷所思。一个人性情大变,能变到连是非好坏也不分的地步吗?还是说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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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国庆快乐,中秋快乐~
作者因为工作上业务繁忙,从上上周周末就开始加班、出差开会,双节一天假都没有
会尽量日更或者两天一更,定时晚上九点更新,感谢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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