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小君特意卖了一个关子,等着簪花男自己问。
簪花男心里也苦,因为衙门里都是一群糙老爷们,让他们扯着嗓子喊疼,实属不易。因着他天赋异禀就被知府大人瞧中了,你说着冤不冤?!
离小君一说,簪花男就心动了,让离小君详细说说。
离小君也没隐瞒,“近日,码头旁的摊子里出现了三条腿的姑娘,不知二位公子可有耳闻?”
二人点头,他们也借着出门办事之便,花了2个铜板去看了一眼。虽然凭借着多年的办事经验知他是假,但是也没猜到到底是何缘故。
“我可让那棚主领人将刑房好好装一装,重现相华前师兄生前模样,保管让进来的人口吐真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簪花男手捧着狗皮膏药,几乎是瞬间心动。
“我凭什么相信那几人嘴可牢靠?若是走漏了消息,谁还会开口?”
离小君微笑,“都是混迹江湖的,靠的就是一张嘴。若是公子不放心的话,可为他们几人安排住所,安排人在暗处盯梢。”
“此事,甚可!”簪花男急着去寻贺知府,与离小君约定好了一个时辰后在此地会面。
一个小时后,离小君与棚主家中的8口人入了衙门刑房。
离小君比着前世鬼屋这般装饰了一整个牢房,在牢房的最后又比着相华前师兄的生活起居弄了个假相华……
只半日,鬼屋就完工了。
离小君心血来潮套上了袈裟,坐在蒲团上装相华。
簪花男在验收了鬼屋后,兴奋难当,特去请了贺禹来瞧一瞧。
因着知府大人大驾,棚主八人都隐在角落里不敢冒头。
离小君一听到有人进来,戏瘾上头。
假发往头上一套,开始演一个从灵官庙出走的小道士。
昏暗的烛光下,离小君一手拿着木梳,一手抓着一把假发。
贺禹走了一路也没见着一个鬼,好不容易见着了一个,自是几步上前……
贺禹走在低着头的“鬼”面前,正欲开口,就看到了“鬼”动了。
只瞧见“鬼”一手抓着头发,一手动着木梳,木梳从头往下梳啊梳啊梳,梳下了一把头发,一小块头皮就这么血淋淋地露了出来!
“阿弥陀佛~~~”一块头皮被扯掉。
“我愿扯掉头皮入佛门~~~”又一撮血淋淋的头发带着头皮被仍在了贺禹的脚边。贺禹忍着不适,往旁边避了一避。
“佛祖可见我诚心~~~”又扯下来一块头皮,准确无误地丢在了贺禹的鞋背上,沾上了丝血。贺禹的胳膊起了疙瘩,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假人扮的。
贺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全身的汗毛都在造反。但是转念一想,这个假鬼这么卖力地表演,他都走了,那不是让假鬼失去了演下去的信心吗?况且下午还需要假鬼努力扮鬼吓人!
所以,贺禹强忍着等着这一小撮结束。
“你就收了我吧~~~~~~”
贺禹一喜,这句话应该是这一小撮高潮要结束了吧!他只等着这小撮高潮结束,鼓励一下这个“卖力鬼”后,然后马上就走。
可谁知!
那鬼竟然加快了扯头皮的速度!!!
一小块一小块,又一小块的头皮都往贺禹的跟前扔。
贺禹深吸一口气,看着假鬼已经舍了木梳,打算纯手拔,想也不想地踩着掉下的头发,一步上前将假发揪了起来!!!
一揪!
就是一整块血淋淋的头皮!!!
贺禹:!!!
离小君:!!!
离小君最先回过神来:卧槽,这人胆子真大!
贺禹:想剁了自己的手!
贺禹丢开假发,一回头竟与离小君四目相对!“这鬼,要让你扮演?”
离小君欢喜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她好久没遇上跟她一样大胆的人了,真是太高兴了!人生知己,没错了!
“没呢~~~一时兴起,想玩玩~~~”
贺禹听着这个调调就起鸡皮疙瘩,沉声道:“好好说话。”
“嗯!知府大人,怎么样,我刚刚演得如何?能不能吓到那群嫌犯?”
贺禹咬牙,“演得似模似样,既如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