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你就收着吧,在这京都我就你这一个朋友,当然有好东西都要给你啦”,蓝悦摆摆手道。
看着眼前的这些东西,叶瑾延心中升起一团暖暖的光亮,嘴角止不住的扬起,伸手摸摸蓝悦的头顶道:“好,瑾延哥哥收着就是,再过几日等一切安定了,哥哥陪你好好转转”。
蓝悦定定的看着他,原来瑾延哥哥笑起来这么好看,嘴角会有两个小小的梨涡,眼睛也弯弯的,还有,他在摸我的头,怎么感觉脸也烫烫的,耳朵也热热的。
受不了自己脸颊的热度,蓝悦急忙转过视线,悄悄躲开叶瑾延的手。
“呵呵……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还害羞了。”叶瑾延看着蓝悦丰富的脸部变化,伸手碰碰他发红的耳尖,忍不住调侃道。
“姑……姑娘,谁是姑娘了,我是堂堂大老爷们。”哼,谁让你笑的那么荡漾的,害羞你个头,一把拍掉面前放肆大笑的人作恶的手。
气呼呼的蓝悦直到回府也没理叶瑾延,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睡觉!
“公子,您怎么惹到蓝小公子了?”墨白疑惑着,这两人平日不是很要好嘛。
高傲的叶公子轻哼一声,转头进屋,“办你的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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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一直躲着也不是个办法啊,统领今后可有何打算。”相府厢房内,孙尚和沈涛相坐对饮。
沈涛一口饮尽杯中酒,重重放下,叹道:“当日中了叶瑾延的诡计,先一步自我暴露了,前有枫山行刺,后有当堂犯上,能怎么办,眼下小皇帝追得紧,只能先躲躲了”。
“话说那日你为何要再次行刺皇帝啊,情势不对你先跑了不就是了,简直罪上加罪”孙尚摇摇头给沈涛添满了酒。
“呵……!”沈涛自顾喝酒没有理会孙尚的疑问,亦或试探!
“对了,在你事发后香芜姑娘前来找过老夫,说很是担心你,想见见你”,孙尚紧盯着沈涛观察着他的神色。
显然,在听见香芜的名字时,沈涛眉心皱了皱,那个傻姑娘,自从踏上这条船以来自己就将她藏得很深,只为有一天东窗事发后不会殃及到她。
将手中的烈酒化作思念和决绝,一口饮尽,凉凉道:“见我做甚,烦请相爷转告她,我与她只当从未相识,将我存在钱庄的银子让她取了,好生找个良人安度余生吧!”。
如今的自己是个人尽皆知的弑君反贼,香芜,我怎忍心绝了你的后半生。
“这……好吧,老夫找机会告诉她!”。
见沈涛如此决然,孙尚一时抓不准他的心思,眯眼道:“那统领歇息,本相还有公务要处理,稍后再来与统领畅饮”。
“好说,相爷慢走!”
……
书房,孙尚召来心腹孙泰,问道:“阿泰,这两日府外可有异样”。
阿泰想想摇头道:“回老爷,据属下这两日观察,并无异样”。
“沈涛行刺未果出逃,眼下各部都在极力捉拿,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搜查到这里了”,孙尚在屋内踱着步子,道:“往城中各处探探,寻个时机将人……”孙尚以手作刀缓缓从脖颈划过。
他沈涛孤身一人没有亲眷,不怕被诛,我这可上下几百口人呢,放着这么个危险人物在家,
引火烧身只是迟早的事。
只是在逃钦犯断不可死在自家院子,那个香芜,倒是个痴情的人!
“附耳过来!”孙尚低声对阿泰吩咐道。
一个退路尽断的朝廷钦犯,一个前途无量的当朝宰相,我想,那位爷自有衡量,收留几日也已全了同僚之谊了。
这厢孙尚着人布着祸水东引的局,那厢叶瑾延在得知刚刚查到的消息后,立马派人严密监控着京都一处平民住宅,计划着请君入瓮之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叶府傍晚时分,叶瑾延正要和墨白前往布局之地,远远望见一青衣少年蹦蹦跳跳过来。
“瑾延哥哥,你又要出去啊。”蓝悦看见他一身墨色劲装正和墨白往外走,连忙跑来道。
示意墨白在外等他,叶瑾延停下道:“嗯,有件重要的事情,需要我亲自把关,小悦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啦,就是师傅去药堂了,我一个人没意思想让瑾延哥哥陪陪我。”蓝悦拽着叶瑾延的袖子瘪嘴道“可惜你有事要忙”。
见蓝悦一脸失落的样子,叶瑾延就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安抚道:“哥哥要去抓贼,等抓到贼后就有很多时间陪你了,小悦先自己玩好吗?”
“抓贼!我最喜欢抓贼了!”蓝悦一听叶瑾延是要去抓贼后,立马两眼放光道:“我在灵药峰时可厉害了,凡是来偷药草宝贝的小贼都是我抓的,瑾延哥哥,带我去吧,我不会拖你后腿的。”
“你看!”说完生怕他不同意,蓝悦纵身飞到了廊桥对面的桂花树上,“我的轻功可是很厉害的呢!”
叶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