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坚持在五月二十三去沪上最灵验的普陀寺拜佛烧香,风雨不断,她不可能记错!
一定是她电脑的时间错了,一定是,必须是!
“店长姐姐,现在几点啦?”
“两点二十八,”店长整理了一下冰箱,“欢欢,你怎么这一个星期都来我这里坐着?”
“额……还有一个多月就考试了嘛,图书馆人多,寝室里有个咋咋呼呼的小公主,这里安静些。”谢筱欢睁着眼睛说瞎话。
“那什么,姐,帮我看一下电脑,我出去一下哈。”
这个时间还不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她着急地往外走,心里不住祈祷可千万有意外。走到店门口就看见“哗”一群人冲过来,嘴里还几哇乱叫。
什么鬼?
“关门!关门!快关门!有狮子!”一群人涌进奶茶店,还不忘用椅子把门顶上。
店长姐姐放下抹布走过来,“哎你们干什么?”
“别,姐姐,外面大马路上有狮子,别开门!”大家惊慌失措地阻止店长开门的手。
谢筱欢像被雷劈了一样站在原地,狮子?大学城怎么会有狮子?不是恶作剧吧!
不行,门不能关上,把门关上她舅舅怎么进来?
谢筱欢疯狂地去推门,身后的人就拼命地拉。
“同学同学,你冷静点,”一男孩子掰开她握住门把的手,“外面有狮子,有什么事等警察来了再出去好吗?”
她不管,她要开门,她要找舅舅!
一群人快给她跪下了,“同学,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啊,您行行好别折腾了,我们一屋子人的命都在你手里啊,你把门打开,狮子进来你去跟它决斗吗?”
“我不,我要舅舅,呜呜呜呜……”谢筱欢还在挣扎,但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这么多人,门被他们卡得纹丝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谢筱欢从悲伤地叩门到绝望地瘫倒在地,呜呜呜呜,她舅舅还不来,不会是被狮子咬了吧。
远方警笛声响起,警察很快封了这条路,驱散人员,然后又出来一队持枪的特警,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等警察挨家挨户敲门告知他们危险解除时,谢筱欢已经生无可恋。
魂不守舍地回到电脑前,她不死心继续等,等到月上柳梢头也不见舅舅半个人影。
“欢欢,我这要关门了,你……”店长姐姐有些为难,她看出谢筱欢今天情绪不对,如果不是急着回家照顾孩子,她不介意多陪一会儿。
“不好意思,我没注意时间,我马上就走。”
谢筱欢独自一人走在林荫道上,肩上的书包无比沉重。
手机铃声响起,接通过后是姜乐然的声音,“谢阿欢,你去哪儿了?怎么一天没消息?老师说你请假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你现在在哪里?要我们去接吗?”
“老大……”谢筱欢憋了一天的情绪终于溃堤,坐在林荫道边嚎啕大哭。
姜乐然从没见过她哭成这样,“你,你咋了?”
“老大,呜呜呜呜呜呜,我被一头狮子坑死了,哇呜呜呜呜……”
姜乐然带着林墨白和叶苒赶到时,谢筱欢还在哭,哭得稀里哗啦,也就是仗着这时候人少,要是在白天,早就被人围观上本地头条了。
“好了好了,被吓到了啊,不哭不哭。”姜乐然环着谢筱欢用左手给她顺气,右手伸到叶苒面前晃了晃,“愣着干什么,湿巾!”
“给给给!”叶苒心里极度不平衡,凭啥她哭得时候姜老大不是吼她让她别哭就是往她嘴里塞爪子堵她的嘴。
“你让我一只手怎么撕包装,打开啊!”
“我……”叶苒一副小媳妇儿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来我来。”林墨白主动从叶苒手上拿过湿巾拆包,再递给姜乐然。
“不哭了不哭了,来擦一擦,看看脸花成什么样了。”
“我……嗝……我……嗝嗝……自己来。”由于哭得太伤心,谢筱欢打起了哭嗝。
在马路牙子边坐久了腿麻,姜乐然和林墨白一左一右扶着她缓了好久才能勉强走两步。
“替她拿包,我们先回去。”
“怎么又是我!”叶苒抗议,不服。
“那你来扶她,我替她拿。”姜乐然趁机捏了捏叶苒撅得老高的嘴,“叽叽歪歪的,都能挂油壶了。”
“唔囔唔囔,况手。”叶苒揉揉自己的嘴唇,“都被你揪肿了!”
林墨白默默扶额,都什么时候了这俩还有心思杠呢,再不回去都要到门禁时间了。
紧赶慢赶,总算在寝室落锁前回去。哭到现在谢筱欢也累了,简单洗漱一下就爬上铺睡觉,完全把日更抛诸脑后,而系统也因为心虚完全没有提醒,导致第二天评论区完全爆炸。
谢筱欢这一睡就睡到了中午,起来的时候眼睛肿得睁不开,看东西带着重影,要不是林墨白恰好在床边及时托了她一把,她恐怕早就一脚踩空躺进医院了。
“欢欢,我去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