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述在欲望喷发前夕,陡然站起,哀求着神女:「主人,求求您。」
神女玉颊绯红,她几乎是无底限地纵容着白述,女人轻闭双眼:「嗯。」神女同意了。
获得主人的允许,白述开心极了,他将硕大玉茎放入神女的小巧唇里,让前端的龟头感受温润的包覆,他喘息着、享受着,随后将浊白的浓精射入神女口中,极致的快乐让他近乎疯狂。
男人俯身深吻神女,在唇舌交缠间,迫使女人咽下他的精液。
他又像惩罚自己一样,跪在主人的腿间,伸手将前后蜜穴中的玉柱和珠串取出,再用他那灵巧的舌将所有蜜液与酒水舔舐干净,当神女的蜜液经由白述的口,进入体内后,瞬间化为精纯的魔气,让白述的欲望横生,修为大涨。
此时,男人下腹坚硬的欲望几乎仍未纾解,他让魔藤松开了神女的四肢,又取羽衣包裹着神女的酮体,温柔地将他的主人抱起,飞往白雪松林。
0031 颈圈、这样主人就不怕白述走丢了!(微H)
白述抱着神女来到白雪松林旁的温泉,神女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他的怀中沉眠。
神女的神力在与白述的欢爱中耗尽。
白述尚未尽兴,但他知道神女清醒后,仍然不会拒绝他的撒娇,他还可以再来一次、再来千千万万次。
他温柔的把她抱进温泉池中,亲吻她的脸颊,为她沐浴,然后又克制不住地把神女抱在腿上,隐忍地用他的坚硬在主人大腿间的嫩肉缓缓的抽插,他不想打扰她的安眠,也不想在她未清醒时就进入她,他要她清醒的为他疯狂。
得到快慰后,白述用魔气幻化出一条玄铁颈圈,紧紧地套在自己的颈脖上,再把魔气化作牵绳,温柔又牢固的系在神女的手腕上:这样主人就不怕白述走丢了。
心满意足的白述,抱着神女,感受体内充盈的魔气,他又要进阶了。
0032 幻境、羞辱、约定(微H)
白述不知幻境从何而生,他与方子安的意识相通,方子安的恶与欲,影响着白述,而白述的魔气,也一步步的将子安推落欲望的深渊。
是幻境引得白述堕魔,白述的魔气也滋养着幻境。
方子安囚禁着秀雅,尽管他掌握着她的身体,控制着她的欲望,但是他知道秀雅的心中始终爱着杜维霖。
他贪婪恶想要独占秀雅的全部,成为她唯一的弟弟、唯一的男人。
看着在他身下融化的秀雅,他一边俯身用力冲刺着,一想羞辱着秀雅:「姐姐夹的我好紧,下面小嘴这么贪心,这可怎么办呢?」
女人羞愤欲绝,可又忍不住的索求更多,直到男人的浓精一遍、一遍的浇灌蜜穴。
就这样日日夜夜荒唐地过了一个月。
方子安改变心意了,杜维霖平安回家了,而他们三人的关系,也依照约定恢复了正常,子安甚至对秀雅有些冷淡,让秀雅安心了。
0033 幻境、欺骗、终结
久别的夫妇二人,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只是床笫之间,秀雅总不能被夫君满足,她强逼着自己投入,假装欢愉,可身体总是那么的诚实。
没过多久,秀雅发现自己怀孕了,开心的告诉她的夫君,杜维霖露出微笑,却没说什么,只让秀雅安心养胎。
而子安却在杜维霖出诊时,欢喜地告诉她:「姐姐有我的孩子了,姐夫也很开心呢!」
儒雅的青年像恶魔一样,附在秀雅的耳边低语:「是姐夫让我来安慰姐姐的。」
秀雅晴天霹雳,他知道杜维霖有多么想要孩子,可却没想到他竟如此…
他们夫妇成婚数载,恩爱羡煞旁人,却始终未能有孕,她感到愧疚,曾哭求着杜维霖用药帮她调理身子,而她记得夫君总是柔声地说吃药伤身,他们还年轻、自然会有的。
当秀雅因不孕而受到杜家人的轻贱时,总会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里哭泣,而杜维霖总是那样的温柔,他会为她拭去泪水,抱着她、安慰她。
可如今她才明白,她深爱的夫君,早已知道他自己的身子不行,杜维霖甚至知道,她腹中的胎儿不是他的。
真相让她感到伤心欲绝,她竟是那样放荡不堪,背叛了婚姻,而她眼中温柔的丈夫,也自始欺瞒着她,痛苦如同万箭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