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上场了。”

    虎杖悠仁的话音混合着燥热的夏风,透过电流,柔声呼唤着你的名字,“请只看向我,好吗?”

    压抑着喉间的喘息,你低低地嗯了一声。

    狭窄的空间闪烁着微薄的荧光,赛场上众人的欢呼,鲜艳夺目的旗帜和跑道,尤为生动地给予你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正坐在观众席上观看虎杖悠仁的比赛。呼吸之间蒸腾起粘腻潮热的汗气,真人沉迷般的钻进你的裙下,一遍又一遍地舔弄。

    灵活的舌尖勾挑着穴道,刺激着花穴涌出蜜液,再全数吸吮吞咽下去。刚刚高潮过的穴道格外敏感,快感也成倍的增加。你看着屏幕中尚且毫无知觉的虎杖悠仁,莫名的燥意在心中堆积,不由得呻吟着揪紧了真人的头发,将他的头压向更深处。

    真人握住你的腿根,舌头顺着肉道上壁进入内侧,一下子就找到花珠,极有耐心地拨弄舔舐,小幅度的扭动抽插,只为了让你更加舒服。

    你则遵守着你的承诺,始终看向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不知疲倦地奔跑着,如愿获得冠军,他捋开汗湿的额发,冲镜头扬起了开朗的笑容,隔空与你对望。尤为强烈的、被牢牢注视的感觉,激起后背的汗毛,你浑身颤栗着绞紧了真人的舌头,敏感的穴道克制不住地剧烈的痉挛,徒劳的仅存意识沦陷在无边无际的欲望深渊。

    “哈……好厉害……”

    电话那头发出急促窸窣的杂音,没过多久便传起对方异常温和的声音,平静而又有些古怪地和你聊天,神似没有发现那些可疑的地方。

    腿部的肌肉仍在发颤,你仰起头,深深地呼吸喘息,借力踩着真人的膝盖,半靠在冰冷的洗手台上,时断时续地回复他的话语。虎杖悠仁依旧在讲那些有趣的俏皮话,逗得你忍不住笑了起来,最后温声叮嘱你要注意安全,便挂断了电话。

    真人则愉悦的弯起眼睛,伸手捉住你的手腕,黏黏糊糊地想要亲吻你。

    你并不是很想尝到自己的味道。

    即便遭到拒绝,他的心情还是好得出奇,连眉梢都散发着骄傲得意的春情。

    看起来蛮蠢的。

    嫌弃地推开他的脸,你拿走洗干净的衬衣,对着镜子整理衣摆。

    真人老老实实地捞出你的头发,就像等待主人夸奖的宠物那样,眼睛闪闪发亮的,粘在你身边,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讲着各种话题,兴致勃勃地聊起了他自己的事情。

    你搞不懂男的为什么都很爱讲废话。

    哪怕是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也想要发表那些看似意味深长实则无足轻重的意见,通常而言,都会被你直接堵住嘴。

    “话真多,你不能少说点吗。”

    “诶——”真人故作困惑的歪了歪头,“我有么,明明是刚才那个电话男废话比较多吧。”

    又来了。

    抱住你的手臂,他耍赖般的开口道:“那个人有什么好的,看起来超土气,每天只会运动,不仅没我半点的漂亮听话,而且还没时间陪你逛街,怎么想都是我更好。”

    “假的。”你冷漠地戳破他,“你的一切是假的。”

    真人的表情隐隐有些僵硬。

    “脸是伪装的,声音是伪装的,性格也是伪装的,我凭什么要选择假货?”

    本来就是靠这些手段勾引你,他没办法反驳,只能委委屈屈地向你示弱,“别这样说嘛,我可以从现在开始,真正变成你喜欢的样子。”

    你无动于衷,甚至还有点想笑。

    “撒谎。”手指划过衣襟,勾住他的腰带,你略带嘲弄地望向他,“你会把这里也变掉么?”

    听到你的话,他反而露出轻松的笑容,幸灾乐祸地含沙射影起你的男友,“我本来就不会在意这种小事,不过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啦。”

    “……”

    他趁机弯下腰,蹭了蹭你的脸颊,“我会听话的,不要扔掉我嘛。”

    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

    你从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承诺”。

    哪怕是真诚地亲口说出的话语,很快就会被吹散。虎杖曾经无数次对你许下甜蜜的诺言,你也无法付出同等的信赖。与其说是天生的消极主义者,你倒是觉得无条件地相信别人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