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比你记忆中的有趣、也温和了许多。
你更加胆大了。
你的手滑入了他的衣袍之中,轻轻一拉,便露出了他修长洁白的身躯。你略略扫了一眼,总感觉他下面似乎少了一点——不是尺寸,不是长度,只是少了一点。
可还没有等你迷糊的脑袋想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他就合拢了双腿,转过了脸去,耳尖红得仿佛滴血,似是完全无法承受你的目光。
你自然是不满意的,你猜他可能是觉得你小气,或者不公平。于是你很大方地引着他的手,带着他同样拉开了你的衣袍,然后压上了他,用胸口还有下身摩擦着他。
“来……”你亲了亲他的下唇,诱哄他,“你也可以摸摸,哪里都可以——”
石台外面的巨人发出醉醺醺的笑声,你身下的人猛地一抖,仿佛从酒精的作用中,稍稍清醒了一点。他开始推拒着你,挣扎着想要从你身下逃离。
“有……有人……”他近乎祈求地说。
“嗯……”你觉得他太不配合了,很不高兴。你更用力地缠住了他,肆无忌惮地吻他。
“会被……看到的……”他在你的唇间祈求、颤抖,仿佛十分担心边上随时会有巨人、血族或者别的什么参加宴会的人们注意到这里的动静。
“不会的。”你告诉他,“他们根本没空。”
他不理解你的意思,不过很快就知道了:石台上垂下了两条白皙秀美的腿,巨人粗壮的肢体覆了上去,尺寸可怖的性器一闪而过。他似乎想要蛮横地将它送入那两条细白的腿中——它们猛地抖动了起来,激烈却无力,就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蛇。
“这不……”你身下的人瞠目结舌,似乎十分震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迷惑尺寸上的完全不匹配。
他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不一会儿,你们便听到了哭声,痛呼声,还有血液滴滴答答流下来的声音。
在你们的头顶,不匹配的性器发出野蛮而肆意的接触声,在节日迷醉的欢笑和呻吟之中,和谐得仿佛是整场欢宴的一部分。
他原本抵着你胸膛的手瞬间变凉,但是他的下身却前所未有地坚硬膨胀起来,比你的掌心更加滚烫。
你凑到他耳边舔了舔,轻笑一声:“没事的。”
你扶着他漂亮坚硬的性器坐了下去,用温暖到滚烫的感觉填满了自己。你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而身下的人也发出一声极轻的声音,仿佛哭泣。你凑近他的眼,舔去了他眼角一点浅浅的泪水,慢慢动作起来。
真奇怪啊,你能感觉到你身下的人很快乐,甚至比你还快乐,可不知为何,他无论如何也不肯停止哭泣。你根本不记得他哭泣的模样,更不记得他身体中藏着这么多的水,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流得完全停不下来。
外面不知何时已经传来了惊呼、哭泣、还有更过分的尖叫与呻吟。而你们所在的地方却像是雨夜中的屋子,安稳得像是另一个世界。
他已经开始掌握节奏,知道该如何挺腰,如何让你快乐。你被他的努力取悦,咬住他发红的耳尖,模模糊糊地告诉他,说他可以更用力一点,粗暴一点,甚至狠狠地掐你也没事。
他被你的话刺激到,下面动得飞快,可扶着你腰的手依旧轻柔。你们的下身很快就一片黏腻,你偏爱逗弄他,扭得如同发情的蛇,几次都故意滑出,不让他好好肏你。他终于被你逼得不得不半坐起来,将你禁锢在怀中——他试着学习如何去粗暴地对待你,但是他做得最多的也只是掐紧你的腰,在你的腰上掐出一片又一片艳红的痕迹,仿佛担心你会消失一般。
烧焦的恶臭在空气中飘散开来,原本黑夜中彩色的灯火也开始为更明亮的白光所替代。你们头上原本还耸动的肢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停了下来,像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肉块。
外面的世界已经无比安静,唯有你们这里还有声音。
你的呻吟,他的低喘,还有你们下体相交时的滑腻而甜蜜的声音。
“……不用去吗?”他在你耳边悄声低语,细致地为你舔舐耳廓。
“没关系的……”你半阖着眼,感受着压在你身体上的温暖,随着他一起动作,让你们相交的响动愈发大声起来。
真的没有关系。你告诉他。
这里的一切都是梦境,所以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一切都是可以的,一切都无所谓——因为一切都已经无可改写。
所以在难得的、难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