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去两个字正要出口,又顿住。
账房见小王爷抵触情绪没那么绝对,便再次劝了起来。
“您是那达慕上最好的博克手!”
路家要是能借到那日苏,生下小少爷绝对是个壮实的胖娃娃。
那日苏的耳根子不知何时红的,这会儿烧的发热。
“容我想想。”
是夜。
小王爷没有想多久,天黑以后,外头的篝火灭了,他便抓了一把白日里选好的狼牙,往路沅君在的帐子里去了。
草原上的夜黑的似一泼墨,除了星月之外,没有别的光了。
“咚咚咚——”
敲门声伴着呼呼的风声,在夜半时分,将路沅君从睡梦中惊醒了。
“谁呀?”
路沅君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来。
在那日苏听来,她的声音里夹杂着一点睡意和被惊醒后毫无威慑力的恼怒,越发的软糯了。
“那日苏。”
相比之下,那日苏的声音就显得有力许多。
路沅君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紧接着敲门声再次响起,比上次似乎更急躁了。
她裹了件衣裳起身,赤着脚走向那毛毡铺的门。
掀开帘子的瞬间,冷风便朝着面门砸了过来,睡意顿时消失殆尽。
而在看清来人确实是小王爷之后,路沅君越发清醒了。
“小王爷请,外头风大,您别着凉了。”
路沅君晓得白日里那绍兴账房看过账本儿了,小王爷今夜指定是为那事来的。
肯定是还不上钱,想让她宽限几天。
王爷身份在那儿,有些话不好白天说,只能夜里无人才能讲。
那日苏低头侧身进来,迎面而来就是暖意和丝丝缕缕绕在鼻尖的淡淡香气。
他进来的时候要避开门梁,低头的瞧见了路沅君赤着的一双脚。
脚趾小巧,肌肤白皙,莹润的像玉。
光洁细腻,在暗色的地毯上分外显眼。
“这个给你。”
那日苏把手里的狼牙放在了桌上,一颗颗的奶白色狼牙散落的时候发出脆的声音。
路沅君还没来得及细看,也没来得及说几句场面话,忽的就叫了起来。
“你做什么!!!”
“放手!!!”
“混账!!!”
咒骂的声音很大,让突然蹲在地上的那日苏抬起了头。
此刻那日苏正蹲着,一手捏住了路沅君的一只足,捏了捏又顺着脚踝往上摸了摸。
仿佛还不死心,若不是路沅君中衣拦着,这会儿就已经摸到大腿了。
“你没病。”
那日苏得出了一个结论。
老王爷得了花柳病,从脚心一直烂到了后腰,溃烂恶臭,很不体面。那日苏至今不近女色,主要是怕自己也和老王爷落得一个下场。
所以即便要做路沅君的新郎,他也得看看路少东家的脚心有没有疮。
别说疮了,便是一道茧都没有,嫩得像是一块刚做好的豆腐。
“我瞧你有病!”
路沅君猛地抽回自己的脚,连连后退了几步。
这话在海特人嘴里是咒骂,可那日苏的汉话不好,他以为是陈述。
紧接着那日苏就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卷起裤脚给路沅君看自己的小腿。
“我没病。”
说着他又往上卷了卷裤脚,怕路沅君不信似的。
“你看,没有病。”
更要命的是,那日苏接下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从蒙古袍子里,掏出了那尺寸惊人的性器,握着展示一般的给路沅君看。
“我没病。”
“我干净。”
【29】【HHH】放肆地抵在她的腿间,挺了两下腰
路沅君见此,几乎愣住。
方才的惊惧逐渐散去,寻回了一点理智。
她似乎明白那日苏的意思了。
小王爷这是还不上钱,打算将自己抵给她?
“我晓得你们海特人的规矩。”
那日苏的手圈着自己的性器,撸动了几下。
其实也是多此一举,在他拿出来的瞬间,那东西便早早的挺立起来了。
说话的时候,他脚步未停,朝着路沅君走去。
甚至还用眼神示意她,去扶着桌子趴好,提起裙子来,快些了事。
虽说因着老王爷的事情,那日苏从不近女色。
可他是蒙古人,牛羊马匹,牲口配的场面他见多了。
加之男人对这种事,多无师自通。QUN管理员⑻91o八7零⑷三
他此刻欲火中烧,目光锁在路沅君露出的半截小腿上。
外头明明吹着严寒北风,帐子里现下炉火也不旺盛。
可那日苏定定的看着衣衫轻薄的路沅君,丰盈的双乳将薄衫撑起,他就很想上手去摸一摸。
且还犹豫猜测,是不是要立春了,怎么如此燥热。
“且慢且慢……”
路沅君连连摆手,似有话说。
偏偏那日苏的动作太快,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被按趴在桌上了。
他衔住了路沅君的耳尖,粗重不匀的呼吸顺着发丝的缝隙,喷洒在了她的脖颈上。
从未这么近的闻过女人的味道,淡淡的皂味和脂粉香气,同牧场里的男人简直有天壤之别。
那日苏心口跳了跳,喉结滚了滚。
他用膝头顶开路沅君的双腿,撩开自己明蓝色的蒙古袍。
早已硬挺的性器,隔着路沅君那层薄薄的衣料,放肆地抵在她的腿间,挺了两下腰。
做完这一套,他才想起来,还有些事需要商量好。
“给你做新郎,能抵银两多少?”
他身上带着些夜间的凉风,甚至还有冰雪的味道。
那日苏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