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路线走得非常前沿,觉得自己看这些孩子看多了,谁和谁有事一目了然。说起男朋友,从一开始示意的就是左边的那个帅哥,就是许恣。
江困被问得摸不着头脑,“没有……”
“甭害羞。”
“真没有。”
说完以后,江困又怕自己说得不够彻底,再引起上回楼上那位大叔那种误会。她面色不改,又强调了一下两人之间的没可能。
“我觉得他,太老了。忘年之恋啊?”
校医:“……”
人出了校医室了之后。
校医去给床上的女生擦了擦头上的汗,又简单地安慰上几句,最后给自己倒了杯热水坐在了电脑桌前。
打开教务系统。
刚才在门口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学校官网的首页上。
校医支着下巴盯着那个人了许久。
弄不懂现在年轻的小孩到底都是怎么想的。
这老吗?
这。
就算老就老呗。
再老他个十岁都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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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困把门从里往外关上了。事故来的快,解决的的也快,刚把人送到医务室的时候校医还表扬了她喂糖这一举动。
扶了一下肩上的书包,江困有些怅然地向外走着。
直到进了电梯间,忽然在楼梯口里看到了许恣的身影。
江困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趴在门框上偷偷地把脑袋伸了伸,想看看他在干什么——
就被许恣精准地捕捉到了。
“……”
真该死。
楼梯间的窗户是开着的,外面看不见天光,只能看到对面跟这栋楼一样的红色砖瓦。
那人站在砖红色的背景下,却像披了一层烈日,成了整片视野里耀眼的一束光。
“过来。”他说。
江困几乎没有犹豫,很听话地迈过了门槛。
直到烟雾越来越近,近乎呛地她咳出声,江困才悠悠地停下。
头上的丸子头被忙乎的塌乱,有几丝细碎的头发从额头上垂了下来,挡在了她的眼睫前面。
许恣把窗户让开,掐灭烟蒂,抬睫。
他在等江困开口。
可等了半天,只等到了江困的一句:“那个海带扣呢?”
“……”
什么东西?
“海带扣?”许恣面色复杂,结合语境想起来计倾然今天的穿着,又领悟了,“哦,让他滚了。”
“……”
江困眨了眨眼:“那,他就这么滚……走了?”
“嗯,”许恣语气淡淡,“说了个‘好嘞’。”
“……”
江困觉得挺好笑的。
那个能给全校做交流会的人,在朋友前面却完全不一样。虽然没有跟那个计倾然了解过,但现在她光是凭感觉就能猜出来,这两个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
这时候,她突然想起来那个名字——
“许恣。”
那个数学系神秘的存在。
视线不免往他的脸上多扫了几眼。
……不能吧。
这么牛逼的人物能站在这等她?
那得是天天不是在学习就是在学习的路上,每日勤勤恳恳,出没的地点多数都应该在自习室。
也不能长成这样。
学数学的,能有几个长得好看的啊?就算差不多的,那估计也是学院同学的超厚滤镜。不说别的,就说这人头发乌黑浓密,还,这么多……怎么看也不像。
害。
谁说计倾然旁边的朋友只许有一个了。
头顶上的太阳被云层遮住,楼梯间里渐渐暗了下来。
许恣总是喜欢很轻的倚在什么上,却又没着力气,远远一看还像是站在那里,高而挺拔。
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盯着江困的眼睛一直没有挪开。
“你怎么想的?”许恣说。
江困:“……”
不了解这人说话还以为许恣在训她,但江困现在已经被磨练地习以为常了。
她不仅什么反应没有,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说的是哪个?”
挺多事都挺让人难以理解的,从两个人在走廊拐角处开始就都牵扯进了这一件事里。江困还算是理解许恣的这个问题。
过了片刻。
许恣认真回答:“我兜里的糖。”
江困:“……”
她现在不想理解了。
“我一个大男人我要那么多糖干什么?”
许恣一边说一遍从兜里掏出糖果,很随意地散在手里。指缝开得很大,糖果的数量很多,保持着将要从指缝中滑落而又卡在一个正好的位置。
江困的脸,“腾”一下子红了。
现在的这个情况就好比高中时候老师当全版面读她的课文,她脑子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