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只是想借这畜生缓解身上的燥热。这样一折腾,反倒比先前加倍难受起来。力气倒是恢复了些,刚刚稍得凉意的下身又开始热了起来,隐隐地沁出了汗来。花穴更是因为刺激和空虚,难受得收缩着。
她想要去推身上这又热又绒的一团,可抬手才发现这物简直如镇守大门的石狮一般,倒不是说多么沉,只是完全推拒不动。
她被难受得流下了泪来,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于是身上这畜生总算稍稍反应过来了一些,重新离了她一些,继续为她舔舐身上的汗水——
“不对、不对……不是……那里……”她用脚去勾它,完全没觉出不知何时,这物已经大得如成年男子一般彻底覆盖住了她。只需要她稍一抬足,就能勾上它那毛茸茸的后腰。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知道也没心思去在乎。她只隐隐觉得那野兽坚硬如石的后腰下,在更深的地方,大约是有什么更坚硬的、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可还没等她将这念头付诸行动,她那只作乱的脚便被一只手捉住了。
“今日可不行——今日它……只能委屈你好好喂饱它……向来知恩图报,回头必会回你千倍百倍的好处。”
他的声音模模糊糊,中间有很多字眼不知为何都无法听清。可洛水根本没心思去细究,她只知道,这人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让她好了。
她很气,一气就想哭。
可比起哭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她下面空得难受。
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显然也是知道的。只听他轻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只一下——谁让你讨厌我呢?”
这样说着他便牵引着她的手,将她那点水葱似的纤细指尖如捻花那般,轻轻地送到了她的水穴中。做完,便笑吟吟地松了手,仿佛十分温和:
“喏,你自可以寻些快乐了。”
洛水真的气得哭出了声来,可眼泪刚流下来就听到了颇为熟悉的脚步声。还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听那讨厌的家伙在她耳边悠悠地叹了口气:
“你府上的这俩家丁可当真是忠心耿耿——这巡夜的活可不轻松,他倒是接得勤快。”说罢哼笑一声,也不知是嘲是叹。
他这样说着,便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唇。一股清凉之意立刻灌入她的口中,让她气力恢复了不少。
“你可得快一些了,”他说,“除非你还想再被好好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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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没有(100珠加更)
青言只觉得难受非常。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应该是受伤了,非常重的伤。上一次受伤的记忆已经十分遥远,久到他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他只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振作起来,带着小俊速速离开此地……
但是和那次重伤一样,他完全动不了,只能几近绝望地听着自己的喘息越来越弱,直到某个十分陌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又轻又软——那是只有人类女孩子才能发出的声音,明明柔弱得不堪摧折,却总是像雨中湿漉漉的花瓣一样吸引着山间野兽的注意。
她的身上还有一种清香,非常淡的属于草木与水泽的芬芳,只要注意到了,就忍不住让他想要低头轻嗅——只嗅了一下,他便觉得身上的痛苦舒缓了许多,只想将她一口吞下。
可他多少还是有些理智的,知道她是柔弱的。
他有些不敢凑近她,几乎是在嗅到那气息的刹那,他便近乎本能地知道,哪怕想要做些什么,他也需要小心地、小心地接近她……
然而在他犹豫着要不要靠近她的时候,那个人类的女孩子便先行开口了,口中吟诵着什么,词句古朴,内容却含蓄而又大胆,带着遥远的、属于万物灵性初开的气息。那时候他还只是个愣头愣脑的野兽,遇见了喜欢的姑娘,便只想立刻扑上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犹豫不决……
他有些恍惚,总觉得这个场景依稀有些熟悉。他想要睁眼看看,看看对面那个是不是他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可他看不清。
于是他又踌躇了。
但对面显然是个胆大的姑娘,根本不在乎他的反应,直接伸手抱住了他,将她口中清甜的、软绵绵的气息灌了过来,呢喃着要与他欢好,直接结了百年同心的好合之契,不许他背弃他们之间的誓言。
这真是意外之喜。灵兽之间的求欢远比人类要来得直接得多,因为看清自己的心意要容易得多。他没想到人类的姑娘也能这般胆大热情——她甚至刚刚亲了他,就将软绵绵的胸脯送到了他的嘴旁,丝毫也不顾及他现在完全与她不匹配的模样。
这就让他有些苦恼了。他自然是同意与她立誓结契的,却并不想伤害她。
然而他的犹豫似乎总是很难给他带来什么好运气,不过一个晃神,她就消失不见了。
青言十分难受了。
他又伤心又愤怒,就像是苦苦寻求的一场好梦突然降临,可不过眨眼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