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会落得个惨淡收场!
“后来呢?沈秋见过她吗?他们在一起了吗?”原来鬼判官还有这么一段前尘往事,那他现如今嫉恶如仇的态度,大概跟这个初恋有关吧?
“见到了!”180哑声说。不知道是不是话说多了,他连口水都没喝,一直讲,口不干才怪!
沈秋在秦府门外徘徊半月有余,终于,他再次见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可那场景,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久别重逢,而是天人永隔!
沈秋每天都处在极度的自责中!他早知道那秦家少爷是什么样的人,可是因为身份,因为自卑,他从未对她说过一句挽留的话!她和他是门当户对,是媒妁之言,而自己,不过是她偶然拾得的一捧黄土,终究是要随风散去的!可如今,他后悔了,他想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
那天,下了一场雨,沈秋躲在屋檐下,静静地观察着秦府的一切。
原本,沈秋以为雨会越下越小,殊不知,近黄昏时,雨势陡增,像是天池被哪个猴子猢狲捅了个大洞,堵也堵不上似的。他避无可避,正准备离开之时,秦府走出来一个下人,他肩上扛着一个麻袋,也不知装的是什么!
那人粗暴地将麻袋扔在了另一个人推来的小车上,两人一起推着车,行色匆匆地离开了!
不知为何,沈秋突然联想到了十多年前的那场大雨,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怀揣着这种不安,他尾随在那两人身后,一路跟着他们出城,上山。
大雨如瀑,原本还有些亮的天,渐渐黑了下来。两人在半山腰的一片林子处停了下来,沈秋小心翼翼地躲在树后。只见,那两人从推车上各拿下一柄铲子,开始在地上刨土。
“这雨怎么越下越大,天也黑了!”
“少废话,赶紧挖吧!”
山里的土本就多水分,加之此刻大雨倾盆,便更加疏松。两人没过多久便刨了个大坑,手忙脚乱地将麻袋从推车上卸下来,其中一人将麻袋打开一个口子,一脸淫相道,“少夫人生得如此漂亮,可惜就这么死了,要不是这雨下这么大,我还真想……”他一边说,一边抚摸。
“你恶不恶心,死人你都觊觎!赶紧拖过来埋了!”另一个人咒骂。
少夫人?秦家少夫人?沈秋的心陡然一颤,他顾不得其他,急匆匆从树后现身,质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啊,鬼啊!”两人惊呼,后退时被那麻袋绊住脚,一齐摔在了地上。
沈秋也不关注二人的反应,低头看过去,那麻袋里的人,正是离汐。即便已经猜到了,即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他亲眼见到的时候,他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心被撕裂的痛楚。
沈秋记得,她曾经最爱美的,容不得脸上有一点脏东西,可是现在,她的脸正被山上冲下来的泥水泡着,都快看不见眼睛鼻子了。沈秋浑身颤抖着,一步一步往前挪,他的脚好像被那漫山的藤蔓牵扯着,有千斤重。
沈秋终于走到了离汐的身边,他蹲下来,将她的头托举在自己手里,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脏东西,隐忍道,“是你们杀了她?”
“不不不,不是的,鬼大爷,人不是我们杀的,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啊!”
“对,与我们无关啊!”
两人低头跪在地上,哆嗦道。真把沈秋当鬼了!也应证了世间流传的一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若是做了亏心事,只怕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沈秋本就是乞丐打扮,披头散发,出现在这里,天时地利人和,倒是不难让人联想到鬼。
“奉谁的命?”
“秦少爷,是秦少爷的命令!”
“就是秦县令的公子的秦煜少爷,我们,我们只是他身边的小斯,这个人是他的夫人,我们哪里敢杀,真的跟我们没关系!”
“我知道了!”说完,沈秋摘下身旁的两片芭蕉叶,一片垫在离汐脑后,一片蒙在她的脸上,然后缓缓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把铮亮的匕首。
此刻,他的步伐极快,当其中一人反应过来时,他的匕首已经插穿了另外一人的喉咙,那血顺着匕首流回他手上,似乎前一秒还温热着,下一秒便被冰凉的雨水裹挟着融进土里。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我……”话字还未说完,便被沈秋一刀封喉,见阎王去了。
他们既然把他当成鬼,那他就真正做一回恶鬼!
沈秋将离汐抱下山,葬在了城南庙宇旁的那颗桃花树下。他在坟前跪了一夜,淋了一夜的雨,却怎么也浇不熄他心中的堪堪恨意!
“然后呢?”
“然后……他在一个夜里,放了一把大火,冲进秦府,将他们一家灭门了!”180紧紧地握着酒杯,眼里射出叫人不敢直视的寒光。
再遇五百大哥
“啧啧啧,是个狠人!就是可怜那些无辜之人!”我举起大拇指,点了个赞,但还是有些同情那些无辜之人。
“无辜?你们现在不是流行一句话叫,‘雪崩来临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