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是那一点易燃物,在无边的爱欲之火,无处可栖。
他的身体是我唯一的依靠。
只能缠绕、抱紧、不知廉耻的求欢,像没有大树就难以存活的菟丝花。
翻翻滚滚悠悠,六根难净才犯禁。
他忽略我细微近乎于无的反抗,坚定而一鼓作气地顶进去。
将要被撕裂的感觉唤回了我对他的认知。
我叫着他的名字。
“纪随流……纪随流……”
“呜……呜呜,你不可以这样……”
好痛,好痛,
原来做爱这么痛。
我哭成一团,眼泪打湿了睫毛。
雪白的身子纠缠着破碎的布料,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羔羊。
一边断断续续的骂他一边让他出去。
他等到现在,实在等不住了,
还没等我完全适应,就开始前后猛烈地动了起来。
狎昵的舌尖反复舔舐我敏感耳垂,他在我的颈边后背上烙下一个个痕迹。
有力的腰腹撞上湿软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没什么技巧,只单纯凭借着欲望的驱使,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把我撞得抓紧床单,实在跪不住瘫在了床上。
我不知道我被纪随流弄了多久,只知道无论我是骂他还是求他,他的性器都会在我的体内涨得更大,然后像狗一样喘着气,更用力的干我。
一晚上很漫长。
颠鸾倒凤,不知道天地为何物。
背后来,正着来,侧着来,坐在他腿上被迫自己来。
我搂住他汗湿的脖颈,哭的上接不接下气。
他不说话,用手指擦掉我眼角欲坠未坠的泪水,我以为他会心软。
结果回报我天真想法的是,在我的尖叫声中他用力挺腰撞了几百下,终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
没有带套,比起火热的身躯,精液显得微凉,撒在抽搐的小穴内,粗长的肉棒似乎要把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
离我远一点 微H
我醒过来的时候日已西沉,熔金般的光线,通过没有遮严实的窗帘偷偷溜进来,轻柔的照耀在坐在窗边的纪随流精致的侧脸上。
我有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像是从一个荒唐而不切实际 的春梦中惊醒,浑身酸痛,但是没有什么黏腻感,难以言喻的地方还有一些过度使用的胀痛。
没想到保留了二十多年的处女之身,会在这种情况下丢失。
“你昨天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惊讶于自己沙哑的声音,一些丢脸的片段从脑海中闪现。
做了大半夜,我到最后叫都叫不出来,被干得浑身发软,双目迷离,他却好像永远不知疲倦般的在我身上奋力耕耘。
“大学课程提前修完办理了毕业,父亲让我跟着接触一下客户,约在那里谈生意。”纪随流仍是一张冰雪般的脸,紧绷的下颚线,话多了些,我从中微妙的听出来他似乎心情不错。
他松垮的毛衣露出锁骨上方的一道牙印,渗着血丝,打破了平时禁欲的气质。
是我昨天坐在他身上忍不住快感的时候咬上去的……
半晌无言。
纪随流很有耐心,端坐在沙发上,指尖快速在手机上点击着什么。
我等他说些什么,但他的耐心好得出乎我意料,我实在忍不住,披了件丢在床边的外套猛地坐起来。
“这件事情你不准说出去!”
他挑起一边眉毛,“我也没有把私事分享给大庭广众的癖好。”
“你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还想来个事后温存?”
我打心里反感纪随流冷言冷语的态度,故而反唇相讥。
“你醒来看见我拍拍屁股走了会更开心吗,那下次这样也行。”
“谁跟你下次!”
原来有些人并不是不爱说话,而是说话还不如闭嘴。
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开口却这么让人讨厌。
意识到硬碰硬在纪随流这里讨不到便宜,我换了种办法,,酝酿了一会儿,眼圈发红硬是挤出了几滴泪珠: “你昨天欺负我,今天还这样对我……”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在他面前落泪,应该怎么都会心软吧。
他闻言放下手机,突然站了起来,喉结上下滚动,
犹豫着把手放在我肩头,聊做安慰地抚了抚。
“对不起,是我不好。”
“那你补偿我吧。”我的眼角挂着泪滴,眼珠转了转,示意他弯下腰。
手指带了点力气在我咬出来的痕迹上一抠,看他吃痛的表情,心里有种发泄的快慰,继而勾住毛衣领口的边缘,把他拉的离我近了点。
我张开口,冲着纪随流敏感的喉结吹了口气。
然后他又是露出那种熟悉的表情,眸色加深,嘴角抿紧,
裤子慢慢支起来一块儿,
他有反应了。
“你要什么补偿?”
我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变本加厉地用另一只手去撩拨他顶起的地方,直到我耳边响起深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