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气傲,想要什么都必须要得到手,能让她吃吃亏长长记性也是好事。
不然总跟在他屁股后面惹事生非。
突然,卫青才想起来似的问道:“沈小姐的妹妹在哪儿?”
边上的保安在对讲机里问了一声,半响后铁青着一张脸,不知该怎么开口,憋了半天道:“那位小姐被这边有名的地痞无赖带到酒吧后门去了……”
“嗯?”
“下面人说,那几个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结果反被人修理了一顿,现在那几个混子正在外头惨叫呢……”
卫青挑了挑眉,“五仔几个也是有点身手的人,怎么会被一个未成年的姑娘揍的满地找牙?”
保安摇了摇头,一言难尽道:“不是这样的…要不您亲自去看看?”
卫青没有见到沈清音,听人这么一说反而对她这个妹妹有了丝兴趣,他倒是想看看她哪里来的底气敢把人就这么扔在这儿不管不问。
酒吧后门的小巷子里,昨日下了一场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满是污水。
狭窄的通道里里外外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有的甚至还举着手机录着视频。
“姑奶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们吧…”
“姑奶奶,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萧雨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三三两两交叠着的男人,“叫大点儿声,有没有在动啊,我怎么听不见动静…”
几个趴在男人身上的人,身下的动作幅度更大了些,而那些跪在地上翘着屁股的男人被这动作弄的,叫声更惨了些。
几个男人平日里玩儿女人玩儿了那么多,还是第一次被自己兄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爆了菊花。
这种痛这辈子都忘不了,可这种痛却持续了快一个多小时了。
没有润滑的菊花里干涩的早就开始流了血,跪着的男人不好受,在上面的男人同样感受不到哪儿去。
萧雨津津有味儿的看着面前这三对男男爆菊的画面,这几个人都是劣迹般般前科的人,玩儿起来半点儿愧疚都没有。
卫青一出来就看到这种辣眼睛的画面,在看了眼坐在一边儿兴致勃勃围观的女孩儿。
“……”卫青,“难怪她姐放心把她留在这儿。”
这就是个活祖宗,只有祸害别人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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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栋从酒吧出来后,回局里办公室坐了许久。
最后从抽屉里翻出了一把钥匙,晃晃悠悠的出了门。
沈清音到家后,从地下室的健身房刚出来,就听见大门口一阵响动。
刚走到门口,一道黑影就迎面砸了下来,男人一身的酒气。
身后还跟着个人,“喂,你是他媳妇儿吧?赶紧把车费结一下,大晚上的我还要回市区接活儿的!”
“真她妈晦气!晚上拉了个酒鬼,死活要跑这荒郊野外来…住这儿大晚上的也不嫌瘆人!”
出租车司机劈头盖脸的好一通抱怨,最后沈清音给了他双倍的路费,这才悻悻然的拿钱走人。
沈清音刚要把邢栋从沙发上扶起来,就被男人用力的拉到了怀里。
邢栋将人死死地压在身下,掐着女人下巴沉声问道:“他知不知道你在这张沙发上被老子肏了好几次?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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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投珠的小可爱,比心心!
他知道我们做过…
沈清音,“你喝多了…”
“呵…”邢栋冷笑一声,“这点酒算什么?老子当年喝趴过一个连!”
沈清音无奈的叹了口气,顺着男人的话回道:“他知道…”
这回轮到邢栋卡壳了,沉默半响,“你说什么?”
“我说,傅爵,他知道我们在这里做过,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