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这次,娇宠一生 > 分卷阅读31
    “嗯。”

    “至于你哥哥读书,童考要好几年以后呢,真到了那时,佟老儿也该致仕了。再有人使坏,爷一样要他好看。”

    “知道了,”方巧菡小声道,“谢谢你,轩哥哥。”

    那天在医馆与秦正轩分手,她就再没见到他,直到顾婆子上门欺凌。那时她才知道,原来他虽忙得不可开交,却一直派人关注着她们家。

    秦正轩把顾婆子弄走以后立即召集了几个心腹,对接下来顾婆子的动向和杨羽天的反应都进行了分析和预测,他预测得极准。

    他带人商讨的时候就在方家,方巧菡惊诧于他的冷静和敏锐。他有条不紊地布置,多么像一位身经百战的将军。

    也就是那时她才知道,原来秦正轩在京城也是有力量的,其中就包括那些无所不在又无孔不入的乞丐。关于佟家的“谣言”,就是通过他们散布的。秦正轩作了少许修改,变成佟维毓强迫方老爷退掉从前的亲事。其实,大家也都明白,分明就是方老爷为了钻营自己送上门的。

    “呵,谢我?巧菡,你都说了好多遍了。”

    秦正轩听着小女孩娇娇柔柔的声音,觉得软到了骨子里,心头也酥酥软软的,不知哪根筋搭错,忽然就停了下来,依然握着方巧菡的手,蹲在她面前嘻嘻笑道:“巧菡,你打算怎么谢我?”

    “我……”

    方巧菡脸热起来。这时月亮钻出了云层,月光照着她,毫不留情地把她羞红的双颊映得清清楚楚。秦正轩看了个分明,笑得更厉害了。

    方巧菡瞄他一眼,见那双黝黑闪亮的眸子里都是促狭,不由羞窘地垂下头,不自觉地咬住下唇。怎么谢?叫她说什么好。

    秦正轩又捏了捏方巧菡的手。哎,小姑娘才这么点大,他也不好说什么叫她以身相许的话来,恐怕她还听不懂吧。

    “轩哥哥,”方巧菡忽然小声问,“我父亲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对我们这么好?”

    秦正轩的笑容褪了些。他被这话问住了。是啊,为什么呢?就这么悉心呵护着,生怕她和她的家人受一丁点委屈,还让里长转告村民不许欺负方家人。听说顾婆子的作态,他气得想把老太婆绑去喂狼。

    究竟为什么这样,他自己也不知道。

    秦正轩想了半天也没想到答案,索性烦躁地摇头,大手一伸,捏住方巧菡两边软乎乎的腮。

    好软,还是热乎乎的呢。

    “为什么?你听好了,”他瞪眼道,“因为你这条小命是爷救的,以后你整个人都是爷的,谁敢动了属于爷的人,爷一准叫他倒霉。”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旋璇宝贝的营养液,爱你哦!

    第十九章

    次日。

    韩澈想起刘奉全离京之前提过有开武馆的打算,而这位昔日的拳脚师傅也与自己分别半个多月了,便备了礼,亲自登门拜访。

    这天秦正轩没有依照约定来习武,临时使人递消息说家中有急事,今日就不过来了。刘奉全见爱徒爽约,气闷难当。他本来想得好好的,今日要传授爱徒一套他独创的绝学棍法,这下好像酝酿已久的喷嚏临到最后一刻打不出来一般,浑身不舒坦,跑到院子里指鸡打狗,大发脾气。

    “怎么这么乱?一地的落叶没人清扫……”

    “哟嗬,一来就给人脸色看,刘师傅离了侯府,脾气见长啊。”韩澈从刘奉全背后冒了出来,一掌拍上他的肩。

    “小侯爷!”刘奉全又惊又喜,倒身要跪,被韩澈拉住。

    “快请进屋坐!来人哪,上茶——”刘奉全手舞足蹈的,生怕怠慢了这位贵客。

    韩澈摆手笑道:“刘师傅,跟我就别客气了。我倒好奇,方才你气什么呢,发这么大的火?”

    “咳咳,让小侯爷见笑了……”

    刘奉全三言两语说完,韩澈听见“马家村”三字,不觉诧异,昨晚他刚刚去过那里。真是巧,原来刘奉全这位爱徒也住在马家村。

    再问了几句,他更觉得巧了。

    “秦……正轩?”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昨晚他听方夫人说起,其八岁女孩儿原本定下的夫家,不就姓秦么。

    恰在这时,下人来报,秦家少爷到了。

    “什么,他又来了?哈哈哈,来得正好!”

    刘奉全立时有了精神,抬脚就要迎出去,想想不对,又尴尬地对韩澈笑道:“说曹操曹操到,我这徒弟真不实在,一时说不来,一时又说来的,哈哈……小侯爷,屋里我叫人沏了好茶,你且等着,等我训过那混小子再来陪你。”

    “坐着喝茶有什么意思,”韩澈来了兴致,“刘师傅这么偏疼他,我都眼红了。今儿刚好见上一见。”

    “哎呀!小侯爷你是战神,指挥千军万马,杀敌无数,敌军听到你的威名就吓得哭爹喊娘……我这徒儿还小,小侯爷千万别把他吓着。”

    韩澈听得嗤之以鼻:“十六岁了,怎么是小?别忘了我十六岁的时候已经随父远征了。”

    “劣徒颟顸,哪里能和家学渊源的小侯爷相比。”

    刘奉全越是护着韩澈越想要见,只得由着他。两人一起来到门口,见到了那道颀长矫健的身影。

    “师父。”韩澈一身便服,秦正轩并不认得,见他跟在刘奉全身后,也没在意,只冲自己师父行礼。

    “徒儿家里本有些急事,唯恐师父等得焦心便让人传信儿给您,谁知后来又解决了,看日头还早,立即就打马过来了。”

    刘奉全早瞧见了爱徒额间冒汗、风尘仆仆的样儿,见他这样解释,又是满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