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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座的男子将一切看在眼里,抚掌道,“婼婼和王爷举案齐眉,老夫也就放心了。”随后放下筷子,话锋一转,“只是子嗣的事恐怕要抓紧了。有密报说上个月东宫那边得了个女子,日日承宠,照这么下去,皇长孙的位置可要被捷足先登了。”
她尴尬地点了点头,心道那女子不就是我么,您可实在是多虑了。却听旁边的男人说:“此事怪我之前身子太弱,与婼婼无关。近日已大好,岳父无需担心。”说罢在桌下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以示抚慰。
无鸾心中一暖,他作何对我这样好……
她嫁给他之后的一切都是有所企图,她配不上这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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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元父单独留下了她,将太子官道截杀他们兄妹之事悉数告知。她不由背后发凉,夜夜压着她承欢的人,之前竟想杀她。元家经过此事已经与东宫势同水火,再无转圜可能。她又询问了元殊的事,果然还是与上一世一样,成为元家在军中重点培养的棋子。只是他拥有上一世的记忆,所以晋升得格外快,在边关已有赫赫威名。
等她心事重重得告辞时,一轮硕大的圆月已经高高得挂在夜幕中。
“和八月十五也没什么差别嘛。”她嘀咕一句,忆起在地府望不见天空的日子,恍如隔世。
慢慢踱步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突然听到一声似痛苦得呻吟,她以为夏子启身体有恙,赶紧冲了进去。却见男人只著一袭中衣,上半身隐没在床榻中,下半身的袍子有不正常的隆起。见她进来,他急忙坐了起来,白玉般的脸透着一股潮红,眸中闪烁:“夫人回来了。”
“王爷这是怎么了?”她快步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里有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担忧,“怎么这么烫,是不是不舒服?”
他耳根微红,避开她的目光,没出声。
“怎么会……”她刚开口,突然又瞥到那处凸起的位置,立即想到什么似的噤了声。
等了片刻,他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对视,眼中的炙热几乎能将人灼伤,“鸾儿,我们圆房吧。”说着,抓住她的手一路向下,停在那处勃勃跳动的凸起上,“只是待在充满你味道的屋子里,我就忍不住心猿意马。再等下去,我可能会憋坏。”
“我……”她显然被吓到了,稍稍一抬手,竟挣脱了。
却见他眼中分明划过一丝失落,墨玉般的眸子失去了光泽,轻轻理了理头发,“抱歉,是我唐突了。明明说过要等你准备好,又来逼迫于你。”
“不是的……”她见眼前谪仙般的人露出如此落寞的神情,心也忍不住抽动了一下,“我愿意。”
许是被她刚才的挣扎伤了心,他握紧拳头,压抑下眸中的希冀,“你不必勉强自己。”
她叹了口气,自己动手将衣服脱了个干净。雪白的胴体如刚剥开的嫩笋般怯生生立在他面前。 “现在,王爷可信了?”
“你……”他睁大了眼睛,还未出口的话,被香香软软的唇封住了。少女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决,几乎是瞬间便在他心中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很快男人就反客为主,分开少女的双腿,将她牢牢压在身下。丰盈的双乳在他手中变换形状,脖颈与胸乳之间已经被他吮吻出诸多红痕。
她瞧着他这副饿狼扑食的模样,恐怕自己明天下不了床,委屈道:“王爷,轻点,不要用牙咬……”
他急忙抬头,手足无措得有些可爱,“对,对不起,我只是……”
夜夜肖想的人主动邀请自己,他若不发狂也算不得男人了。
她噗嗤一笑,拨了拨他微微汗湿的额发,环住他的脖子送上红唇。起初她还在挑逗,却被他反吻得气喘吁吁,身下的蜜穴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鸾儿……”他探指在穴肉中一挖,带着银丝的液体便在烛光中发亮,“流了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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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复活了(滑稽)
备胎想逆袭(19)H
“甜的。”
她眼见着他将沾满蜜液的手放进嘴中,脸不争气得又红了一分。
随后他拨开自己仅剩的衣物,露出清瘦的身体。因他之前生病太久,肌肉线条并不算出众,但这一身不怎么见光的皮肤却比女人还要白皙细腻,许是他常年泡药酒导致的。只是他胯下这根一柱擎天的凶器,着实与他的身体不太相配。
粗长的欲根因为充血变得紫红,隐约能看到盘踞着的血管经络。他压着她的大腿,不容抗拒得将那物对准了小穴,缓慢地往里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