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洗碗。
将桌子擦干净后,她才真正打量敏行舟住的地方。
其实仔细看看就能发现,整个屋子的布置太像他的人了。
家具也没有什么,冰箱打开只有蔬菜和矿泉水。
家里的电视还是很老旧的款式,昨天看个频道卡得厉害。
也是,他应该不会看。
房间里面空闲的位置比较大,书桌上面的书和资料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何灵遇随手一翻,发现资料的每一页都有做题痕迹,每本书都有批注。
字很清秀,这倒不像他。
衣柜里面除了T恤就是衬衫。然后还有一件黑色的运动裤和校服。
还有一些衣服何灵遇没见过他穿。
比如那件黑色风衣。
好像一次也没穿过,何灵遇取出来看了看,???发现连吊牌都还在。
她忽然想,这该不会是他前任送的吧。
何灵遇蹙着眉将衣服又放回原位。
如果真是这样,她会让它消失的。
何灵遇郁闷地倒在了床上。稍一抬手,书桌上的本子落在了地上。
她翻了个身,想捡起来时,扉页一首醒目的诗映入眼帘。
“我的欲望是厌倦。
我想要拥抱的,
只是占有你的意念。
———《你安静的肉体》”
还没来得及伸手,房门开了。
敏行舟注意到了地上的本子,微微皱着眉走向床边捡了起来。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何灵遇从床上坐起来,抬眸看他,“本子被我不小心弄掉了,然后我想捡起来,然后……”
“看到了吗?”敏行舟盯着她问。
何灵遇小幅度地点头。
刚想开口说话,脸又被人捏住了。
“记个账。”敏行舟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以后操死你。”
闻言,何灵遇忽然不可遏制地笑了,但她还得装装样子,“你摘抄那首诗是因为我吗?”
“或许。”
“什么叫或许。难不成是为了你前任。”
“我没前任。”
兴奋就在一瞬间。
何灵遇跪起双腿,双臂搂上他的脖颈,“那衣柜里面那件风衣是谁送给你的?”
敏行舟愣了神,反应过来后,弓下腰附在她耳根处说:“变态。”
“这是变态?”何灵遇轻声细语地说:“我现在的想法才勉强称作变态。”
她将手心覆盖住他的后颈,脸凑上脖颈处,张嘴咬了下去。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袖口,用指尖描绘着轮廓。
“每次看到你的袖口总是一丝不苟的扣着,我就想把它咬烂。”
“我可不可以含住你的袖扣啊。”
她的领口几乎全部敞开。
这个角度,里面的肉体一览无余。
她的胸型很美。
敏行舟移开视线,顺着她的话接着说:“怎么含。”
“用下面可以吗?含进我的身体里。”
14
照常来说,捕食者会对猎物垂涎欲滴。
没有猎物会对捕食者垂涎欲滴。
但有没有一种可能,猎物就想让捕食者垂涎欲滴,并甘愿为此付出代价,甘愿被捕食。
敏行舟将纽扣从袖口上扯了下来。
他弓下身,掰开她的大腿根,忽然细微地顿了一下。
花瓣翕动着,不停地吐水。
“好多水。”敏行舟用指尖捻着纽扣对上那里,然后推压进了内壁,看着花缝处又潺潺吞吐着水。他半笑,合上她的腿,“去换衣服。”
何灵遇明显地感到下面的硬物紧贴着软肉,虽然有些不舒服,但一想到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袖扣后,瞬间颅内兴奋到高潮,花心处不断翕合。
她乖乖听话地去拿洗好的衣服,走路时很小心,怕纽扣进得太深,到时候取不出来。
敏行舟靠着书桌翻阅着资料,然后瞟了一眼何灵遇,见她拿上衣服又重新走过来,动作缓慢又可爱。
他也放下了手上的书,准备帮她取出纽扣时,人已经靠向了自己。
“帮我穿一下衣服好不好?”
何灵遇哀求道。
扑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他。
得心应手的拒绝却在此时此刻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敏行舟不流露任何表情地将她身上穿的衬衫脱下来。
她的裸体他还没见过。
就算昨天在浴室里放荡至如此地步,她也穿着衬衫。
她的胸型很美。
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幅幅画来。
但思索半天也无法找到可以与她媲美的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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