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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张开嘴——
“啊啊啊…阴蒂……哦~别…别咬……好爽……啊啊啊,哦!啊~”
眼睛止不住的往上翻,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咬着唇勉强压制住大叫的冲动,不一会儿,就喷出了水……
韩亦站起身子,他的嘴已经变成了和我的雌穴一样的颜色了。
都说撸前淫如魔,撸后入圣佛,爽完之后我并不打算认账,加上发着烧头晕的要命,想睡觉,看着他高高肿起的鸡巴,害怕这禽兽对我做出什么不轨行径,当即钻进被子里,“头晕,睡了。”
说完也不管他,蒙上被子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他不见了,我妈告诉我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天不亮就回去了,客厅的茶几上摆着他买来的东西,除了吃的就是一些消肿的药膏,还有几件……裹胸,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摸着倒是很舒服。
这算啥?
打炮之后的慰问品?
将手机充上电,开机,十几条未接来电,除了大狗的三条之外,其他全是韩亦打来的,这时,消息框突然弹了出来,没多想,直接点开。
当场惊的我目瞪口呆。
韩亦发了一条消息。
是我张着腿把批掰到极致,露着下头的小洞,自己用手摸下面的照片,不说一句骚逼都对不起这个姿势。
还没等震惊完,又收到了一条视频。
内容是他一手抓着我的奶子一手拿着手机,比我手臂粗的鸡巴疯狂地在被凿成猩红肉洞的逼肉之中抽插,我翻着白眼,留着口水,俨然一副被干到神志不清的模样。
这个逼……
点开他的信息页面,拉黑,删除。
给我爬。
20你给我舔鸡巴,我帮你吸奶子,互利互助。
积压许久的郁结在删掉傻狗的那一刻彻底释怀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要想。
只要不去想,就是没发生过。
就当单纯约了一炮。有些东西越想头越痛,倒不如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通通折蹂在一起,打包装箱,并非是鸵鸟心态,这叫大智若愚。
难得又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早,下意识的要去摸手机,却猛然惊醒,我早已翻身农奴把歌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只舔狗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很亏。
舔他妈大半年,人没舔到,还免费给人操了一通。
白雪……要是知道我和韩亦睡过之后该怎么想……呜呜呜……
本以为能趁着发烧再请几天假玩儿几天,却没想到天不随人愿,这俱不争气的身体,一个晚上就他妈痊愈了。
我妈拿着体温枪一扫,装病都装不下去,灰溜溜地被赶回了学校。
一进教室,气氛有些诡异,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往常吆五喝六的崽种们……今天莫名地安分。
回到座位,余光瞄见大狗似乎……长高了不少?
偏头一看。
日。
傻狗……坐…坐在了我的旁边。
见我坐下,他侧头瞄了眼,微微挑眉,用口型对我道:“等。着。”
我吓得一僵,脑中顿生了些许不好的想法,强撑着,梗着脖子,“谢祈安呢?你怎么坐这?”
“老子乐意。”
偏头一看,大狗居然搬到了韩亦之前的位置上,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朝我比了个中指,无声道:“操。你。大爷。”
……
又不是老子占了你的位置,欺软怕硬的龟孙。
说起来,自从一起考进这所高中,我和另外三个崽种一直坐在一起,连学习互助小组也是死乞白赖的求了班主任好久勉强同意让我们四个组队。
虽然每次考试都是我们组垫底被罚值日。
但我们快乐啊。
可这个逼,居然逼走了我的快乐之一。
我拉了拉前面二狗的袖子,希望他能跟我一起把谢祈安给搞回来。
扒拉了好几下他的袖子,他不耐烦地拍开我的手,转过头低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