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都泛起星星点点的眩晕似的白光,挂在周屿辞腰上的腿无力地滑落,眼泪和淫水都哗啦啦往外流,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流干。
她抽噎得厉害,肩膀都在一缩一缩,哽咽着嗓音,艰难地说:“太···嗯啊···太快了,太,太里面···嗯!太里面了···出,出来,出来点···呜呜···”
周屿辞却恍若未闻,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虎口掐着她的腿根,挺腰一下下的进入到最深处又抽出来,只留那巨大的蘑菇头刮蹭着她穴口敏感的神经,然后不停留片刻地又重新狠狠操进去。
宋予时被顶弄得满脸都是眼泪,乌黑的发被泪水混合后湿淋淋地黏在她瓷白的小脸上,和身上晃动着的那件内衣衬成了凌乱又肆虐的美。
好像一朵本在清晨含着露水的玫瑰花苞,彻底蜕变成舒展的玫瑰花。
青涩和懵懂缠绕着脱变成蝶的成熟,让妖娆和清纯这两种极为矛盾的气息交织着构成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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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辞的神志已经被她的模样彻底剪断,身体里的兽嘶吼着挣脱了牢笼。
他的头脑持续着攀爬高峰,神经都灼烧得微微发热,伸出右手来喘着粗气抓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的头顶,弯下脊背,用嘴去叼住了其中一只被顶弄得一颤一颤的嫩乳。
宋予时的背脊不受控地折起,像一张拉满的弓,又重重打回地毯上,小腹颤得厉害,像痉挛一样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肚子也在颤动。
她被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快感逼得哭着尖叫出声,扭着身体想要挣脱周屿辞的钳制,却没有撼动丝毫。
宋予时微张着的樱桃色的嘴???,和他手掌纠缠住的发丝,含着泪的鹿眸。
布满痕迹的奶油色身躯,烙上指印的软腰,无意识蹬着的一双细白柔润的腿。
周屿辞的大脑神经紧紧绷着,全身的思绪都在叫嚣着沉沦这场狂欢的盛宴,欢愉的感觉似乎让血液都滚烫。
他闭着眼仰起头吐了口浊气,又喘着粗气去亲走她脸上的泪,罂粟般的诱惑让他已经无法分神来细细顾及她的感受,下腹发麻着想要无数次进入她。
周屿辞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下下扯着她的身体迎合他的操弄,宋予时哭叫着,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撞得移位。
花穴里的液体渐渐变得堆积过多,随着操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好不容易在他顶弄的空隙间往外宣泄一些,又被他的肉棒狠狠堵住塞回甬道深处,再一次刺激得花穴分泌出一阵阵的淫水。
那些液体似乎满得要回流进身体里,被挤压进细胞。
软爪(1)H
宋予时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心下只剩下后悔,要是知道会被这样往死里干,打死她都不敢做一点点勾引他快点的举动啊呜呜呜···
初夜的时候以为他已经够狂,结果今天才知道,到底什么叫做狂。
她放弃了挣扎,咬着唇想省一点力气让自己不晕过去,但细细的呻吟随着他的顶弄溢出唇瓣,而周屿辞听见她的呻吟就犹如嗑了不知什么猛药,操得越来越狠。
他一边挺动着精瘦的腰抽送,松开了束缚她手腕的手,沿着她的锁骨摸上她的乳房,虎口兜住揉捏着,还用指腹去摩挲刺激她的乳尖。
嘴唇游离在她的颈脖和胸乳间,她身上上一周的痕迹已经消的差不多,此时又被覆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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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被扔上云端多少回,感觉快死过去的时候,周屿辞终于释放了。
滚烫的精液隔着避孕套也把她烫的浑身过电似的发麻,小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花液,眼泪还在不停的留,哭得抽抽噎噎的伸手去拉他的手臂。
周屿辞抵着她用到深处的嫩肉射完,才感觉自己的理智一点点回笼。
他喘着粗气亲了亲她的眼睑,从她身上离开,把肉棒从疯狂绞动着的小穴里抽出。
紧紧攀附住巨物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抽离穴口,待到周屿次彻底把肉棒离开小姑娘的花穴,又被反弹力重新扯进甬道,发出响亮的啵一声。
宋予时意识模糊着听见,哭得更厉害了,但声音已经发不出多少,只像小奶猫呜咽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