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要更圆硕一些;且它茎身粗壮,圆棍上面绕着薄片形甲刺,螺旋状从茎底部环上去,下宽上窄。
另一根,被血液充盈后膨胀得圆鼓鼓的,其上青筋错乱盘绕。它的头部很是迥异,竟然分成了三个开叉。中间那个最粗,比鸡蛋细长些,顶端又延伸成尖尖细细的形状;另外两个就要小很多,像小鞭炮,顶端是个外翻的骨钩。
蛇花费了几息功夫,打量研究了一番自己的长茎,最后挑出一根,抵上少女花口儿,一口气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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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蛇好像是没有丁丁骨的,但我就是想给他加上!
2.蛇的丁丁到底是怎么勃起的我也不清楚,不符合现实的地方全是私设!
3.现实中,蛇的两根丁丁长的其实差不多,有些种类的蛇的确每根丁丁上都会有两个分叉(三岔的目前没见过)。在我研究了十几种不同形状的蛇茎以后,把一些我觉得很有意思的元素全整合到一起,最后设定了这两根丁丁的形状,现实中是不存在的!
二二、维谷
入侵的莽夫一路横冲直撞,不顾沿途层层阻挡障碍,踏过那未曾缘客的小径,欲直夺尽头宫门。
体内甬道干紧阻塞,李明淮疼得脸都白了,冷汗扑簌簌往下落。她眼里噙着泪,被蛇缠住的身子也经不住向上弓起。
哪怕前几天才被它尾巴破了身,但少女的秘径毕竟不曾受过此等粗硕之物,加之大蛇的阳物本就比寻常凡人的更为雄壮,且没有淫水做润滑,蛇茎进入得格外艰难,这才堪堪埋进去三分之一,就被卡住再动不了。
李明淮深深吸了几口气,略微缓过这一阵今她脑子发昏的疼痛,才一边用她没被缚住的腿狠踹脚边蛇尾,一边呵斥:
“畜生!滚开啊!滚出去!”
鞋袜已不知在何时被踢掉了,少女光裸的小足直直蹬在举着油灯的蛇尾上。
破庙内猛得黑了一瞬,又随着火苗的跳跃忽明忽暗。
被踢中的蛇尾托着灯盏在空中打了个旋儿,铜盏内满满盛着的灯油倾洒出去,正巧浇在少女脚背上。
“啊——”热油灼伤瓷白小足,肌肤泛起了一片红痕。她凄声哀呼,小腿左右踢动着想把蜡油抖下去。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她全身肌肉收缩,连带着蜜穴里的软肉也在疯狂挤压,恨不能将体内那根异物一同嵌进肉里。
蛇被她身下销魂洞内紧致的力度包裹住,一阵阵麻凉顺着脊骨钻进脑内,流窜至尾尖。而那本就难以前进的庞大蛇茎,现在更是动也动不了。
它忍住磅礴射意,直到少女疼痛散去,渐渐卸了穴儿里的力道,这才试探性地把阳物往外拔。
被塞进少女女穴里的,是那根顶上三叉头的蛇根——中间那个硕大但头上尖细的叉头,它尖尖的顶端很容易便能插进雌性宫口,在射精时会膨胀成结,卡在雌性子宫里提高受孕几率。两边那顶部带钩的小小的叉头,在交配中可以起到固定位置的作用。
而此时,因为女穴不够湿滑,也因为没有交配经验的蛇胡乱动作,蛇茎左右两个小叉头后翻着被卡在软肉里,不仅李明淮被撑得难受,就连大蛇也觉着有些疼。
蛇用尾尖托着油灯凑近二者紧密交合的下体,看到少女雪白的肉丘间直愣愣插着一根深红的肉柱。而那紧紧箍在它肉根上的小小一点穴肉,被无限撑大撑薄,紧得都有些泛白。
它摆动尾巴,扭着腰腹向后拽,大肉根没有抽出半分,而只是带着穴里的肉,将少女下体拉扯变形;它若再挺腰往里插,肉根则拖着穴肉一齐,层层涌向前,挤做一团。
进退两难。
蛇有些焦躁起来,它缠住少女,就着半插入的姿势在地上左右翻滚几圈。
油灯里的灯油又泼洒出两滴,这次滴落在少女洁白光滑的牝户上。
蛇敏锐地察觉到,每当热烫的灯油沾上少女皮肤时,她都会猛地一下绞紧穴肉,而后微抬起下身,在干涩黏连的甬道中润出一丝丝水液,帮助它抽出一小段蛇根。
于是,在少女迷茫疑惑的目光中,蛇停止扭动翻滚,转而低头嘶嘶舔舐她两瓣肥厚肉丘,直到将内里羞涩的肉核舔至挺立,它才又迫不及待地倾斜了尾尖上缠着的铜油灯盏,任凭滚烫灯油滴落少女娇嫩的阴部。
一滴,落在她雪白隆胀阴阜,少女抽气低泣。
又一滴,落在她粉白皱褶花唇,少女收缩夹紧穴道。
再一滴两滴三滴,落在她深粉翘挺小核,少女嗓中溢出压不住的细细吟泣,她臀部绷得死紧,下身剧烈抖动,幽径里层层软肉剧烈蠕动着,裹挟着蛇的巨根。
李明淮浑身都在颤抖,红蜡一滴滴落在她敏感的花核上,刚一接触是一道灼烧的刺痛。可随后,伴随着火辣辣痛感的却是一种异样的麻痒颤栗。
仅剩的灯油被蛇尽数滴在少女玉门上,还有些滚落到它那半截裸露在外的阳具上。
蛇把熄灭的灯盏随意抛掷在地上,而后又用尾尖拂去她身上凝结的蜡点,再来回抚弄她红肿的阴核,刮搔她被撑到极致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