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他让杨立露离得太近了,那个角度,视线平齐于腿心,膨起的庞然大物几乎要破笼而出,跳到她的脸上。
她颤颤巍巍地解开束缚,将性器释放出来,那物乍看极其骇人,青筋盘踞,狰狞无比,此外顶端湿润,翕张的马眼看起来就像是流着涎水的动物,润液下拉,淫水细长,杨立露抬起头仰视江西雁。
少年背向烛光,发梢飘散于肩上,表情潜在暗处真假莫辨,他撬开少女的嘴唇,用拇指压住她的舌尖,声音也清冷无比:“不要用牙。”
然后,放开了她的舌头。
少女的嘴唇未能合拢,下流的涎水盈在唇边,她眨了眨眼睛,听话地往前凑,开始用舌尖舔弄性器的顶端。
舌尖扫过马眼,淫水丰沛,发出一阵潺潺的声音,随后,江西雁湿润的拇指再次下扫,又一次抹去杨立露眼角边的生理性泪水,同一时间他将杨立露的后脑往前一按,就这样把性器插进了她的口中。
她被直接抵到了喉咙位置,有些惊惶,呜咽着,脸色惨白,甚至发起了抖,没想到喉咙里的那物竟然又胀大了些许,直接抵到了杨立露的喉口,她拼命往后退,起先江西雁没有松手,后来见她挣扎得厉害,江西雁这才慢慢放了手。
拭去她唇边的浊液,摩挲片刻,说,“再含一会儿。”
他的嗓音哑了,眼底被情欲染得发暗,一直盯着杨立露和她口里的性器,一瞬不瞬。或许他一直在看的是那样骇人的巨物究竟如何被塞进这样一张小口当中的:吞咽的动作缓慢,为了弥补容纳的不足,她就用她小小的右手握住肉茎的粗大的根,伸出舌尖轻舔马眼,绕着龟头打圈……
渐渐的,润液越来越多,一股刺鼻的腥气传出。
江西雁捏住了她的下巴。
三三(H)
“站起来。”
“坐到床上。”
“把腿张开。”
命令下达完毕,执行的人却慢上一拍,少女的双腿发软。
搀扶着床沿,她起身,坐上来花了点时间,听到最后一句又是愣了半晌,而江西雁没再给她时间了——
直接伸手,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将轮椅向前抵到床板,囚出一个逼仄的空间,令她不能动弹。
于是少女不得不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向后仰倒,甚至于后来,江西雁把手指伸进她的小穴当中,她都无法起身拉住他的手,只能生生受着异物的倾入。
小穴被撑开,洞口紧致,进得困难,生涩而没有湿意,有些出乎意料。
“放松一点。”
江西雁说着,一只手按住她的腿根,让她的私处露得更多,另一只手拍打她的阴阜,试图让她出点水来。
下面的水尚且不清楚,在这样的拍打之下,少女的眼眶再次发红,又从眼中掉下了一滴生理性的泪水,江西雁看到,手上的力道莫名加大,阴阜立刻开始泛红。
小声的喘息传出,依稀还有一句“好疼”,泪眼汪汪的,江西雁直接把两指捅到了最深,如愿听到一声重重的呻吟。
直到少女白嫩的小腿抽搐,液体从洞口当中流出来,润湿了穴中的手指,江西雁才收回手。他端详着还未合拢的小穴,以及少女潮红的脸色???,微张的嘴唇,一边看着,一边就这样将肉棒滑进她的腿间。
将进未进的,几次朝前挤,都因为太过狭窄而进入困难,只能先在外圈试探着进出,突然——
“江公子,药熬好了……”
小穴猛地缩紧,直接将肉棒滑出甬道,江西雁摩挲着指腹,开口时声音很沙,“进来。”
他尚且完好,背对着门的方向,虽然那物勃起得吓人,但只需稍稍遮挡就浑然看不出异样,而床上的少女的下身暴露,身上的衣服没有一件完好,一眼就能看出在做什么事情。
于是她倾身往前,爬到了江西雁的身上,将自己掩在他的外袍之下,江西雁任她攀扶。随后,侍女端着药进来,脚步声靠近屏风,江西雁在此刻再次把手指挤进穴里,杨立露羞愤不已,咬着嘴唇没发出任何呻吟,着急得又要哭了。
手上做着这样的事情,江西雁的声音却听起来一点异样也无:“放在桌上就好了。”
侍女退下,江西雁抱着杨立露走出屏风,走动间,少女的衣袍被风吹开,露出饱满的乳房,江西雁的眸色变暗了。
杨立露喝药的时候,江西雁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同时挺身,把肉棒插进穴里。
她正在喝药,乳房被含住,下面也被插满了,一口苦药刚刚吞下,就被肉棒重重一顶,忍不住呻吟出声,手里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