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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回程的车上,苏砚心双手捧着婚纱礼盒,看着手中那亮闪闪的钻戒,依旧觉得不真实,“那个……”
“老婆!我们是早就持证的人了,我不叫那个,你要么叫我老公,要么孩子爹,阿倾也可以。当然,如果你喜欢叫小倾儿的话,我也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苏砚心刚到嘴边的话,被沐之倾这一连串的话给堵了回去,她都忘记自己要问什么了,只是,她就这么一直转过脸,深深地凝望着沐之倾的侧颜。
“怎么?现在才发现你老公我帅得爆了,对吗?”沐之倾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一想到老婆是他的老婆,儿子也是他的儿子,他就实在激动得不行!
沐老太太提前打电话告知他们,岩岩已经出院回家了。
当两人手牵着手回到沐家的时候,沐老太太正看着岩岩画画呢,抬眸一看到他们两人紧握的手,她立马会意一笑,赶紧转身朝着老管家使了个眼色。
第二天,沐氏继承人沐之倾与苏砚心要补办婚礼的新闻,瞬时登上了a市各大新闻头条。
苏砚心一下子就成为了a市人艳羡的对象,而沐之倾病秧子、短命鬼的传闻同时不攻自破。
然而,作为新娘娘家的纪家却是一片惨淡。
叶景阳将纪莎莎是杜燕和杜松私生女的资料交到纪成辉手里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纪成辉一直以为,纪莎莎是他的亲生女儿,当年杜燕拿着亲子鉴定书找上门的时候,他信了。
他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在他的再三逼问与殴打之下,杜燕才说出了实情。
原来,杜燕偷偷将苏砚心和纪成辉的亲子鉴定书改成了纪莎莎的名,从而李代桃僵,骗过了纪成辉。
纪成辉实在后悔不已,他错把鱼目当珍珠了这么多年,竟然差点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一想到他名下的那些股份全部都转给了纪莎莎,他直接气得病倒了。
连纪莎莎自己都接受不了,她始终无法相信,自己的生父竟然会是自己喊了二十多年的舅舅!
杜松是杜家捡来养的儿子,与杜燕从小一起长大,两人渐生情愫,却碍于伦理无法在一起。
当杜燕成为纪成辉情妇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怀了杜松的孩子,于是将计就计,让纪成辉成了这个便宜爹。
所以,纪成辉的原配一过世没多久,就娶了杜燕进门。
杜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着所谓的苏砚心和纪成辉的亲子鉴定报告去告诉纪成辉,苏砚心并非她的亲生女儿。
当时,被愤怒蒙蔽了双眼的纪成辉,哪里会想到这么多?
如果不是叶景阳这次过来告诉他真相,想必他到死都不会知道事实的真相!
与纪成辉闹翻了之后,纪莎莎便带着杜燕搬出了纪家,她觉得她算是有良心了,将房子还有几个佣人留给了纪成辉。
杜松则是豁出去,力保纪莎莎,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揽了下来,已经被刑事拘留。
只是,纪莎莎依旧不消停!
当她在新闻上看到苏砚心和沐之倾就要补办婚礼的消息的时候,她终于坐不住了!
她不甘心!当时明明可以嫁给沐之倾的人是她!凭什么给苏砚心全部占了去!
纪莎莎打着的直奔沐家去,她一下车,就看到沐之倾牵着苏砚心的手,缓缓走了出来。
两人脸上那无法遮挡的幸福笑意,瞬时刺痛了纪莎莎的眼,她的嫉妒心一下子膨胀到了极点,她猛地冲了过去,一把掐住了苏砚心的脖子,大吼道,“苏砚心,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抢走属于我的一切!我跟你拼了!”
苏砚心猝不及防地被勒住了脖子,瞪圆了眼,根本就喘不上气。
沐之倾一愣,赶紧上前,一把推开纪莎莎,“你发什么疯!滚开!”
沐家的人听到动静,立马冲了出来,快速制住了还要发狂的纪莎莎。
苏砚心倒在沐之倾的怀里,惊魂未定地喘着大气,脖子上的几道抓痕,触目惊心。
“我疯?要不是苏砚心这个贱人,你就是我的!沐太太就是我啊!”纪莎莎简直气疯了,不管不顾地又要冲上来,奈何被人死死地制住了双臂,她只能破口大骂。
“沐之倾!她明明那么犯贱,那么不要脸,都不知和哪个不要脸的男人生了那个孽种!你为什么还要选她?!”
沐之倾缓缓将苏砚心扶了起来,转过眸,像是看什么脏东西一样厌恶的眼神睨着纪莎莎,冷冷一哼,“我就是你口中那个不要脸的男人!苏砚心生的就是我沐之倾的儿子!”
“什么?!这不可能,不可能啊……”纪莎莎根本不信,大声咆哮起来。
“纪莎莎,我告诉你,这么多年来,你已经霸占了苏砚心的家,还有他的爸爸,这一切迟早都会物归原主。至于你那亲生父亲杜松的话,他愿意为你蹲多少年的牢,我没有意见,但是你做的孽,你造的债,必须你自己来还!”
话音一落,纪莎莎已经被沐家的保镖押上了车。
沐之倾淡淡地扫了一眼,就环着苏砚心的腰,往沐宅走去。
回到家后,沐之倾立马找来了医药箱,伸手就去拨苏砚心跌落下来的碎发,“让我看看脖子。”
“没事,我没事。”苏砚心摇了摇头。
幸好今天一早沐老太太就带岩岩出去办事了,否则她现在这副模样,一定会吓到这一老一小了。
“让我看看,否则到时候影响婚纱的美感啊……”
到最后,苏砚心真是气得要哭,沐之倾这货竟然打着检查伤势的借口,一直在她的脖子上吻个不停……真是羞死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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