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放着你,等我把林晚晚收拾够了再来收拾你的,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不客气了。”
郑美丽扬着下巴,冷笑着道。
听到这话,吕秀妍顿时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你想对我做什么?”
林晚晚则奋力睁开眼睛,“郑美丽,她还……还是个孕妇,你怎么……下得去手?你会……会不得好死的!”
“哈哈哈哈,不得好死?”
郑美丽闻言仰天大笑,“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好死,从早早没了以后,我就没准备好好活着了,她一个孕妇又怎样?我连何婶儿都能杀,还不能对一个孕妇动手了?”
扭头恶狠狠地看着林晚晚,郑美丽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是要让傅泽言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滋味,哈哈哈……”
说着,她端起之前搁在地上,已经没了热气的那个碗,一步步朝着吕秀妍走去。
她的步子并不慢,但一步一步,却像是踩在吕秀妍和林晚晚的心脏上似的,让两人下意识地屛住了呼吸,就像是被架在死刑住上的犯人,等着被行刑一般。
郑美丽端着那碗药从林晚晚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异样的香味,再看碗里那泛着一丝棕红色的药水,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
紧接着,她突然在郑美丽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脑袋猛地往郑美丽身上撞过去。
毕竟她现在可以活动的地方,只有脑袋而已。
这还需要她强忍着疼痛才能做到。
但很可惜的是,郑美丽这时候已经走过了林晚晚身边,所以她根本就没能碰到郑美丽分毫。
不过她那突如其来的动作倒是将郑美丽吓了一跳,以至于她端着的碗里的药洒出了一小半。
看着林晚晚睚眦欲裂地瞪着自己,而又隐隐关心地看着吕秀妍的模样,郑美丽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讥笑道:“看来我们的医学高材生林晚晚已经认出来这是什么东西了呢。”
“放过她!”
林晚晚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吼,眼睛都红了。
怪不得刚才郑美丽竟然说她要让傅泽言尝试一下失去孩子的痛苦,原来她竟然打算直接给吕秀妍用打胎药。
这可怎么行!
吕秀妍肚子里的,是傅泽言的孩子啊!
可惜,郑美丽看都没再看林晚晚一眼,端着那还剩下半碗多的打胎药,仍旧一步步地朝着吕秀妍走过去。
吕秀妍则从刚才林晚晚跟郑美丽的表现中意识到了什么,看着郑美丽手中的那碗药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你……你这……这是什……什么药?”
吕秀妍声音颤抖得上下牙齿都打架的模样让郑美丽心中一阵爽快,她得意地瞥了一眼不远处使劲地挣脱绳子准备冲过来的林晚晚,狞笑着道:“什么药,等你喝多就知道了!”
说完,她直接抬手掐住吕秀妍的下巴,努力地把她紧闭着的嘴巴掰开,将那碗药狠狠地朝着吕秀妍喉咙里灌了下去。
“咳咳……咳咳咳……”
随着那个碗清脆地摔碎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吕秀妍猛地低下头,用力地咳嗽着,似乎想要靠这个将被郑美丽灌进喉咙里的药水咳出来似的。
林晚晚则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无力地瘫软下来,靠在背后的柱子上,眼神中满是惨然。
虽然说吕秀妍失去了孩子,对她和傅泽言来说,以后就不会再是横亘在他们两人中间的阻碍了,可那个孩子……
终究是一条生命啊!
一条小小的,还没有来得及看这美丽的世间一遭的生命,就这么毁在了郑美丽的手里。
林晚晚真的,从没有哪一刻,让她像现在这样憎恨郑美丽。
她真的不知道郑美丽是怎么想的,就因为郑美丽失去了孩子,所以就要让别人也失去孩子吗?
就算傅泽言跟郑美丽之间有无法转圜的仇恨,但孩子是无辜的呀!
另一边,郑美丽则看着正低头狂呕着的吕秀妍,脸上浮现出满意而又充斥着得色的笑容。
“接下来,我们就等着看,那个药在你身体里起效果吧,等到你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慢慢从身体里往外溢出的时候,你就知道,刚刚你吃的,到底是什么药了,哈哈哈!”
郑美丽得意的笑着,她越笑得大声,吕秀妍就越恐慌。
感受着喉咙里的苦涩,吕秀妍抬起头惊慌失措地看向林晚晚问道:“林晚晚,她给我吃的是什么?我会死吗?”
药都吃了,她该怎么回答呢?林晚晚默默地摇了摇头,苍白着脸,从吕秀妍惨然一笑。
可她这个模样,更让吕秀妍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吃了什么必死的毒药,整个人的脸色也猛地一下煞白起来。
呆愣了一会儿后,她凄凉一笑,“大概这就是命中注定吧,注定我不能成为泽言哥的妻子。”
在结婚当天被人绑架来,然后又被灌下了毒药,这对她来说,该是何等地嘲讽啊?
明明是最该幸福的日子,却偏偏最让人绝望。
默默地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林晚晚,吕秀妍心道,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和林晚晚同时死在傅泽言面前的话,他会不会分给自己一丝一毫的难过。
闭上眼睛,吕秀妍默默地等着郑美丽所说的药效发作的时间的到来。
很快,大约十分钟后,吕秀妍就感觉到肚子里传来一阵翻滚的痛意,让她忍不住咬紧银牙,痛呼出声。
与此同时,林晚晚脸色则变得更加惨白起来,而和她呈鲜明对比的,则是郑美丽脸上那残忍而兴奋的笑意。
但让她们所有人都赶到诧异的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吕秀妍除了腹痛难忍的痛呼声之外,竟然就再也没有别的表现。
“这……这怎么回事?”
郑美丽愣愣地看着吕秀妍,盯着她身下的位置发着呆,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
林晚晚也诧异地看向吕秀妍。
吕秀妍则因为难忍的疼痛,早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跌落的汗水将衣服领口都浸湿了一大片,一副从水里捞出来的模样。
听到郑美丽的话,她喃喃道:“我还没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