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先是观察了一下采购车里其他人的反应。
工农兵大学进研究所的的只占小数,这小部分人亲自坐采购车进城里的除了小钱同志,苏苏观察众人情绪后发现好像只有两个人的眼神不对劲。
于是她马上对马大姐说:“你刚才那番话不是本意,是照本宣科吧!”
“刚不一会儿你还在说自己学历低,找不到工作,这些现在正讨论得激烈的时事话题你怎么会懂这么多呢?”
马大姐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她疑惑的看着苏苏。
苏苏害怕她表述的太过委婉,对方还是不懂,便重重的握住她的手,试图加上动作提醒对方道:“就是这工农兵大学生的事情啊!”
“有好些教授开始陆陆续续的调回了原来的岗位。”
“有大胆点的记者已经在分析什么时候恢复高考和高考的必要性。”
“但高考什么的都离我们太远了,也有很多人被枪打出头鸟了,该不会是什么人在你耳边念叨,你什么都不懂,却觉得人家说这个的时候显的有学识然后你就拿来用了吧!”
马大姐枪打出头鸟这个词还是懂的。
她当即明白了苏苏的好意然后一番后怕,再当即承认错误道:“哎呀~我大字不识几个的事情家属院的都知道,是我错了,我想着苏苏妹子刚来,要在你面前装把有学问。”
“不想让大家笑话了。”
“哈哈哈,大家不要介意哈~~”
索性马大姐一向人缘好,小钱同志也没有非要针对马大姐的必要和一点小事就要搞的人家破人亡的习惯。
这场风波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被避过了。
只有马大姐的好感度被刷的满满的,她甚至还想当大型的电灯泡插到祁邵和苏苏的中间。
但她着实想不明白两人为什么要买这么奇怪的东西,便放弃了一起购物的想法。
奇怪的东西?
苏苏和祁邵要买的东西为什么被马大姐的加上奇怪的词缀?因为马大姐只在吃席的时候听人弄过。
是的,乐器,苏苏和祁邵一起去采购乐器了。
在车上击退安大姐和小钱同志恶意的任务只推进到了百分之八十,这还多亏了祁邵最后一次暴击。
在沮丧之余,祁邵和苏苏更加注重学习系统的刷分途径。
他们一下车便直奔采购乐器——二胡的地方。
看到吃席的乐器,大家可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唢呐。
毕竟唢呐一出,谁与争锋。
但苏苏没有选择这个乐器的原因也是这个,穿透力太强了,她怕自己练习的时候会引起公愤。
二胡相对来说简单些,声音也没这么大,还是种花国老祖宗传下来的瑰宝,谁敢说她不好?
谁敢说她搞音乐是小资?
不仅是二胡,祁邵还搞来了不少海绵用来隔音。
苏苏前一天见他在那里拿笔算二胡最大能发出的分贝和声音在空气中的传播,以及海绵对声音传播的削弱。
最后再得出海绵的厚度。
她直接惊为天人。
她有点方,不就是拉个二胡吗?
为什么要把二胡算得她不敢学的样子?
但不学了?别说学习系统不干,苏苏自己也心疼买二胡的钱。
天知道买一把二胡就花了她十顿肉的钱。
祁邵看着苏苏肉疼·真肉疼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然后安慰道:“别伤心了,你努力学习把成本赚回来不就成了吗?”
“更何况你手上这把二胡还是老人家的心爱之物,他一定很喜欢这把二胡,二胡的手柄处都包浆能反光了。”
“要不是你说以后只要他想要回去,都可以用原价买回,他还不一定愿意卖给你呢!”
苏苏:“他也不亏,你怎么不把那老人家的附加条件一次性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