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雅歌的背影里带着深重的落寞。
萧何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他身侧的南宫初月却勾了勾自己的嘴唇道:
“萧先生,看来你的未婚妻似乎很不放心你啊。”
“你们的感情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萧何的目光闪了闪,压根就没理会南宫初月的挑拨离间。
张口就道:
“最近备婚,她压力大也是正常的。”
“倒是南宫小姐你,如果你口中所说的正事就是八卦我的私生活的话,那我觉得我们也没有必要详谈了。”
萧何将古雅歌保护的很好。
这种全方位无四角的保护让南宫初月的心中产生了很不是滋味的情绪。
她的目光微闪片刻,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适合和萧何硬刚的时候。
这就从嘴角扯起一丝僵硬的笑道:
“萧先生,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您的反应未免也太过于大了。”
“那去旁边的茶楼?”
“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去茶楼吧。”
萧何一点亏都不吃,这就将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面前的南宫初月。
南宫初月的心里虽然气的牙痒痒,但也知道现在不是和萧何叫板的时候。
这就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和萧何一起去了茶楼。
这里的环境很是雅致。
几个人坐在包厢里,萧何这才发现在场的人不止自己和南宫初月。
还有叶外公和安德烈。
这样的奇怪组合未免让萧何的眉头深皱了几分。
下意识的开口询问道:
“南宫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叶外公在场也就算了,毕竟对方怎么说也是和南宫初月有关系的人。
可安德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坐在这里?
萧何口中的话不多,但是一张口就得罪死了面前的安德烈。
在他眼里,自己和萧何的差距并不是那么明显,甚至说自己要比萧何优秀的太多。
这种情况下,对方非但没有给他应有的礼遇,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
这样的羞辱,至少是安德烈受不了的。
这就忍不住直接站起身来,冲着萧何的方向开口怒气冲冲的道:
“萧何,我和你没什么仇吧?你有必要每次对我说话都那么冲?”
安德烈很生气,连胸脯都是一起一伏的。
只可惜他这种毫无能力的怒意看在萧何眼里,压根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冷着自己的一张脸,萧何干脆利落道:
“安德烈,你是脑子不好使吗?我和你之间的事情,岂是简简单单一句过节能够说清楚的?”
“我不妨把话和你说开,今天要不是南宫小姐也在这,你以为你能好好的坐在我面前说话?”
如果说萧何之前的话只是疑问的话,那么此刻他口中的话则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安德烈留。
面前的安德烈脸像是被人扇了几巴掌一样的疼,压根就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
最后也只能将目光落在了南宫初月的身上。
眼眸微沉道:
“南宫小姐,我可是应你的邀才来的,萧何这种态度,不合适吧?”
没想到南宫初月的说辞比萧何更加直接。
压根看都没看安德烈一眼,这就开口道:
“安德烈,我想有一点你得明白,我只是觉得你可怜,顺势将你给带进来了而已。”
“如果因为此让你误会了什么的话,那不好意思。”
南宫初月口中的话点到为止。
安德烈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刻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脸好似被人左右开弓扇了一样,疼的厉害。
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安德烈觉得自己要是就这么离开的话,未免也有些太丢人了。
这就咬紧自己的牙关放狠话道:
“萧何,既然我来了,那我就和你说清楚。”
“我今天过来,是让你让出你手中的东西的。这是我最后一次喝你说这件事,要是你……”
后面的话,安德烈还没能说完,就被萧何用简单粗暴的语气给打断了。
“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没一分钱的关系。”
“但是安德烈,东西已经在南宫小姐手里了,你要错对象了。”
萧何的语气很冷。
但是再冷也没此刻的安德烈的心冷。
他只觉得自己像一个大大的笑话,站在这被人尽情的羞辱着。
目光微闪片刻后,安德烈强行将自己心中所有的愤怒压了下去。
然后起身离开了。
当然,在走之前,他还没忘记将自己的一腔怒火全部都发泄在门扇上。
只是很可惜,这种宛如懦夫的行为,压根就改变不了任何事情。
包厢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萧何原本烦躁的心情此刻也舒畅了不少。
这就盯着面前的南宫初月问:
“所以你把我叫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南宫初月的嘴唇微微动了动,这就开口道:
“我想和萧先生谈个合作。”
……
又来了。
实不相瞒,萧何现在最害怕听到的几个字。
就是从南宫初月口中说出的求合作。
倒也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没有信用。
如果说女人的脸都和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那眼前的南宫初月的脸简直就是属变色龙的。
比川剧变脸还厉害啊!
他是一点想和面前人合作的心思都没有。
开口,这就干脆利落的拒绝道:
“南宫小姐,我想有关这件事情,我们彼此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短时间内,我不想和你考虑这个问题。抱歉。”
话毕,萧何起身就要离开。
而同一时间内,高敏也起身挡在了门板的位置。
看着对方这明显不友善的动作,萧何心中的不悦被推到了一定的程度。
这就皱眉询问道:
“南宫小姐,你什么意思?”
“高副官!”
南宫初月拔高了自己的声音,语气里的味道却没有丝毫的呵斥。
一双美眸落在萧何的身上,渗出丝丝凉意道:
“萧先生,我承认之前我们之间确实有点误会,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您难道就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吗?”
南宫初月口中的话格外诚恳。
萧何却很清楚,这个女人的外表和内心,向来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