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人性

“‘驯兽师’，你要‘驯兽师’的配方干什么？”迎着克莱恩的期待，埃姆林大声道，在夜晚的教堂内层层回荡。

    眼见正在为信徒解惑的乌特拉夫斯基主教隐约投来了视线，他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随后一把拉过克莱恩，压低嗓音质问道：

    “你又不是‘药师’途径的，为什么要‘驯兽师’的配方？”

    “你知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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