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算做些什么,我就得做的彻底,如果我不去扔掉曾经的卑躬屈膝,便赢不回我的灿烂人生。
烧掉资料后,我就坐在了沙发上静静等待。
我已经做了一个网,只需要静静的等待鱼儿游过来。
只可惜,我不是神,尽管我算计了一些,但我算不到所有,直至凌晨两点,我都没有被任何人点。
林巧儿也没有如我所预期的出现。
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过于自负了。
就在我试图主动出击的时候,蒋红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39号包厢有客人闹事,我不在酒店,你去帮忙处理一下。”
我随口嗯了声,就出了休息室,往39包厢走过去。
推门走进去,只见阿强点头哈腰的正在向一个挺着大肚腩的中年男人道歉。
“实在不好意思,您看这样行不行,您朋友的医药费,由我们酒店出。”
“哟?出医药费?你是觉得我们出不起医药费怎么?”
我挺奇怪,这包厢里,就只有阿强和中年男人,地上没有任何碎玻璃,桌上也并无杂乱,现场并不像是发生过矛盾的模样。
“什么情况?”
我皱眉问道。
阿强见我来,愣了愣,接着在我耳边说了起来。
原来中年男人和两个朋友一起来这里消费,点了一个女公关,三人是一门心思想要灌醉女公关,意图在包厢里对女公关做那事儿。
但他们玩骰子却玩不过女公关,结果最后其中一人下重注,点了一瓶六十度的白酒。
这一输,那家伙当场就酒精中毒了。
这还算清醒的两人,先是打电话把那醉酒的朋友送上了救护车,而后突然就折返了回来。
两人虽然没证据,却诬赖女公关出老千,当场动起了手。
“那女的和另一个男的去哪里了?”
我冷声问阿强。
阿强指了指卫生间,低声道。
“我来的时候,另外一个客人,托着小乔进了卫生间。”
我扫了眼卫生间,门紧紧的关着,包厢的卫生间封闭和隔音都很好,当然除了为了不让气味散发,也是为了方便一些客人在里头做点什么。
“音乐关掉。”
我对阿强道。
阿强点了点头,就把音乐给关了。
音乐这一关,就听到卫生间里传出女人嘶哑的微弱叫声。
职业经验告诉我,这绝不是女人在愉悦时所发出的声音,因为伴随着叫声,还有抽打声儿。
“他在做什么!”
我冷冷的看向中年男人。
他却突然笑了,一口满是烟渍的黄牙。
“她出老千,害得我兄弟住院,教训一下她有什么问题吗?”
昂着恶心的双下巴,满脸的鄙夷。
“我告诉你们,这事儿要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赔偿,我们首先打死那个臭婊子,然后再让你们醉逍遥关门!”
吱一声,厕所门开了,似乎在迎合着中年男人的威胁。
半开的厕所门里,我看到了几近丧心病狂的一幕!
只见,一个浑身毫无遮掩的女人被捆绑住了双手双脚,她原本应该洁白如玉的身子,此刻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不断的向一个手中拿着皮鞭的高瘦男人求饶着,泪水夹杂着鲜血,一滴接一滴的划过脸颊。
但男人丝毫不顾她的求饶,早已沾满鲜血的皮带,毫不客气的又抽了下去。
这一次,没了门的格挡,撕心离肺的惨叫声,如同洪水一般灌入我的双耳。
场面的血腥,纵使见惯了欢场险恶的我,也不禁为之触动。
从以往而言,客人与公关发生矛盾,就算是客人再不对,酒店也会站在客人的这边。
但,公关就不是人吗!
“你特么给我住手!”
a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