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得给她一些挫折。
不添烦恼,只增情趣。
闻言,肖草莓也笑。
“你喜欢解扣子吗?”她背过身去,反手摸上罩的排扣。
熟练地解开,陡然一松,肖草莓扭头问他:“就像这样解开,你喜欢吗?”
傅时寒才发现,她的舒展,是融在骨中的浑然天成。
她胸前瞬间松懈的一刹,两团柔软些微颤动,他看到了,在他眼里成了剧烈的跳跃。
肖草莓又摸索着扣上,转身面对他,“你不用学我。”
“比起我自己,真实的你对我更有吸引力。”
“真实的我是什么样的?”傅时寒问她,收敛了假装的舒展。
他本身是习惯淡漠的。
肖草莓却嬉笑着摇头,目光狡黠,“做过才知道。”
……
天台很宽阔。
不被人看到的地方就逼仄许多。
傅时寒只能蜷曲着腿,撑着手臂,虚压着肖草莓。
他呼吸重,她呼吸轻柔一些,此起彼伏,偶尔暧昧地交缠了。
只是僵持太久,会有些累。
肖草莓疑惑着看他,“你……不会吗?”
“不会。”傅时寒诚实摇头,“我以为你会。”
相视一笑。
肖草莓欣喜地发觉,他们好像没有疏离了。
“我说了我没做过,你不信。”肖草莓隐着笑意,“你凭什么不信?”
他们没有亲吻,没有抚摸,甚至没有接触。
两人沉默地将外套衣物铺在地上,然后肖草莓自觉躺下去,傅时寒随即覆上来。
过程机械过头了,肖草莓也莫名觉得刺激。
傅时寒沉重地贴着她下去,将重量沉沉压在她身上。
她只着罩和底裤,他衬衫全开,拉链半敞。
——总是在预示着什么的。
8 不能爸爸儿子都要
原来只有肌肤相亲,才有实感。
她自恃淡然,而他的气息冲过来的时候,没由来的心慌。
愉悦又紧张,期待又担忧……
她节奏乱了。
呼吸快要和他一样沉重,皮肤上立起许多敏感的小颗粒。
他紧密地贴着她,严丝合缝。
在这重量之下,肖草莓预见到了她十七年未有过的释放。
感受到她的异样,傅时寒有些犹疑,伏在她脖颈侧,故意缓慢暧昧地呼吸。
他的热气仿佛来自胸腔,裹挟了太多复杂的思绪。
肖草莓瑟缩着脖子,难耐地轻颤。
“你好像很紧张。”傅时寒语气揶揄,明显听得出他有种狩猎的畅快。
这个样子才是他真实的影子。
冷漠却疯狂,自矜却堕落,深情却侵略。
她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高处不胜寒的天人,只是出于某种原因,自加锁链,掩藏欲望。
说不定,他比她更向往地狱。
尤物……
肖草莓想用这个词形容傅时寒。
她终于相信了看杀卫玠的典故,她渴望和他融入骨血,共享他的翩翩风华。
傅时寒带给她的燥热,早已烧了许久。
她等待,或者他是解救她的寒江水,或许她烈火焚身,灰飞烟灭。
肖草莓勾他的脖子,鼻尖相抵。
声音莫名哑着,“是紧张,所以你快点开始好吗。”
有些方面,男人总能无师自通。
冰凉的唇滑过她的脸颊,缓缓向下,伸出舌头轻舔脖颈,最终抵达锁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