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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时啃咬,有时吸吮。
肖草莓放松下来,渐入佳境。
傅时寒手向下,勾起她的边。
细微的摩擦引起前所未有的惊涛骇浪。
肖草莓觉得陌生,又快乐。
狂潮起伏,一浪涨,一浪退,她某个瞬间莫名地理智重回。
推他的胸膛,要他停下。
“怂了?”傅时寒看着她,脸上的寒冰终于松动,泄露些细密的情绪。
肖草莓不适地扭动,提醒道:“你先带……那……个……”
“哪个?”傅时寒蹙眉。
“杜……蕾……”肖草莓斟酌着措辞,试探地提醒。
“嗯。”微窘地打断她,傅时寒觉得莫名有点燥,“我没有。”
“你刚刚不是还拿了一个递给何清恬吗?怎么……”在傅时寒愈发阴郁的眼神下,她中气十足的质问慢慢弱了下来。
肖草莓不好意思地笑,“可能是我看错了。”
“你脑子里成天都装的是什么不健康的东西?”傅时寒微微侧身,干脆躺在肖草莓身边,“能看错成那种东西。”
“你啊……”
肖草莓下意识回答。
傅时寒没接她的话,她又慌忙补充,“我不是说你是不健康的东西,我只是想说我整天都想着你。”
“嗯……”
傅时寒哼答一声,没再动作。
肖草莓扭过头看他,“那……不做了?”
思索一会儿,傅时寒点点头,随即似笑非笑看她,“你很遗憾?”
“有点儿……”肖草莓沉吟一会,笑道:“下次准备好再来。”
……
静静躺了会,肖草莓喊了他一声。
“傅时寒!”
“嗯……”
“我以为你睡着了……”
……
“……我冷静一会。”
肖草莓听懂了他言外之意,有些羞,更多的是雀跃。
“那你给何清恬看的是什么东西?”她随意找了个话题。
“照片。”
“什么照片能让她在你面前把衣服脱了……”肖草莓语调诡异,音量越来越小。
傅时寒起身,拿起地上的裤套上,从兜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肖草莓。
角度刁钻,看得出是偷拍。
傅疆跟何清恬坐一起,距离不合礼数,也只能说是稍显亲密。
但男人的一只手,是放在何清恬的校服里面的。
……
他们旷了整整三节课。
家里有钱又保送的傅时寒只是跟班导说了一句,就大摇大摆地进教室坐着了。
她就比较优秀,虽然家里没钱,但是成绩很好的,自从傅时寒保送不再参加考试后,她一直是第一的。
老秃驴也不会太为难她。
所以她在教室外面站了两节课后,又被安排去打扫杂物间了。
罚站时一直对她挤眉弄眼使眼色的丁六六,在老秃驴让她去打扫卫生后,骤然沉静了。
她埋首于模考卷中,苦思冥想,就是不看窗外拿着扫把形单影只的肖草莓。
也许,这就是女人的友情吧……
肖草莓愤愤地拿着扫把,一个人往杂物间去了。
不巧的是,何清恬居然在。
更不巧的是,傅时寒也在。
三个人的修罗场。
缘,妙不可言!
何清恬诧异又紧张。
手放哪,都犹如针刺,不痛,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