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容貌,实在是赏心悦目极了。
江南岸看到这小姑娘目光发神的看着隋君清,不禁失笑。
小的时候他就见过邓筠溪,彼时他是作为闲王杨知一的伴读。那小姑娘也像现在一般胆大,执着,偶尔犯呆的时候也是可爱得紧。
那时她像个甩不掉的牛皮糖,天天爱黏着杨知一,不管他去哪她都要跟着。后来长大了,也更变本加厉了,性格也更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
犹记那时,关于‘将军大小姐对闲王的痴缠之心’的话本,都不知道已经说了几套。
然后她失忆了,不过……好像并没有之前那么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了,这反而像她小时候那样,那该是她最可爱的性格了。
只是世事难料,令人唏嘘,她竟对隋君清生了心思,而将杨知一忘得一干二净形如陌生人。
敛回心绪,江南岸不动声色的夹起了一道菜,慢悠悠的品尝起来。
这边,饶是沉稳如他隋君清,亦被这道炽热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最终,他搁下筷子,完全没有了吃下去的心思。
兀自给自己添了一杯新茶,他听到邓筠溪说,“你知道在这里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隋君清轻抿一口新茶,不予理会,心里却暗道:都没怎么给自己动过筷子,还谈何喜欢,真是虚伪至极。
“你快看我一眼。”邓筠溪不开心的嘟囔嘴,扯起他宽大的袖子道。
烦不胜烦,隋君清还是别过了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看着她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见他看过来了,邓筠溪便是笑靥如花,其眉眼盈盈,梨涡浅现。
她撑着腮,目光柔和,“其实……我最喜欢痴痴的看着你。”
猝不及防又被调戏到的隋君清却是面色平静,看着她的目光,不仅不为所动而且还有点无语,像是在说“你好幼稚”。
邓筠溪摸了摸鼻子,“难道你不开心吗?”
隋君清唇角一挑,像是在冷笑,“这有何开心。”
“啊?你不开心啊,那我开,我把心打开,然后你走进来,好不好?”邓筠溪半分不脸红的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1.
“你知道这鸡翅要怎么吃才算好吃吗?”
“我不吃。”
“呐,当然我夹给你吃啦。”“其实更好的是我喂你吃。”
“……”
2.
“你知道在这里我最喜欢吃什么吗?”
“……”
“其实……我最喜欢痴痴的看着你。”
3.
“难道你不开心吗?”
“这有何开心。”
“啊?你不开心啊,那我开,我把心打开,然后你走进来,好不好?”
——
隋君清走过最长的路,就是邓筠溪的套路。
☆、千金难买爷乐意
“咳……”江南岸正喝着茶水,听到邓筠溪这奔放的一句情话时,一不小心就被哽了喉咙。
这还是他记忆中的邓筠溪吗?他不禁怀疑。
同样一脸怀疑的还有杨知一,她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厢房空间大,而且也只有他们五个人,索性也能听的很清楚了。
虽说她一贯厚脸皮,但也不至于厚成这样不是?杨知一觉得牙疼,怎么邓筠溪这性子转的弧度那么大。
但他一贯不屑这邓筠溪,在心里腹诽几句,他便又夹起一道菜给沈将离。当然,他也没有错过沈将离那异样的表情,知道她还想着隋君清,他心底不禁一沉。
但表面上,他依旧保持着那张与平常无一二的笑脸。沈将离见到碗里新夹过来的青菜,即刻把脸上的异色收了起来,一言不发,也没看他。
而正是这样的举动,更是令杨知一心里越发沉重。郁闷,恼火,他恨不得把她绑回去,让她天天看着他,然后忘掉隋君清。
可是他不能,于是他十分糟心的端起茶,痛快一饮。
邓筠溪没注意到那边的情况,反而余光扫去了那面色变换的江南岸,随口关心道,“江公子可慢点喝。”
没成想会被关心,江南岸先是一愣,随即摆摆手,表示没事。
“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半个发小,叫‘江公子’当真是生疏了。”他失笑道。
“哦~那下次我不叫你公子就是了。”她笑道,然后便收回了视线,转而跟在座提议道,“说是庆功宴,怎么没酒呢?要不要上两坛酒助助兴?”
话音落下,沈将离迟疑的看她一眼,才缓缓说道,“你会喝酒?”
邓筠溪挑眉哼哼,“自然会喝。”说话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像是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的酒量,不能说千杯不醉,但也不是极差。别人是无辣不欢,而她是无酒不欢。若好事不与美酒配,当真是不够兴的。
“可是我们不会啊……”沈将离摊手无奈道,于是又补充一句,“除了知一。”
杨知一……又是他,邓筠溪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