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担架进进出出,一心给茶渡泰虎做最基本的治疗,他看见石田跟在一护旁边,很自然地招呼他过去帮忙,
石田也很懵逼,但看茶渡强势严重,老实在旁边递药品。因为他父亲的原因,他对处理伤口也有经验,和一心配合的还不错。
“老爸,你让他先回去,我来帮你。”一护把袖子领口卷上去,蹲下来收拾工具。
石田在一心面前表现得文静有礼,他道:“伯父,我就先告辞了。”
“今天可是帮了大忙了,下次来我们家吃个饭,要好好谢谢你。”
一护带他洗了个手,石田擦手的时候看似无意提到:“你注意到了吗?茶渡的伤口。”
“你不要想着一个人逞英雄。”一护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茶渡伤口分明就是虚造成的,给人很不祥的预感。
“逞强的是你吧?”
雨龙走到一护身边,伸手在空气中抓到一根具现化的红色布绢。时间仿佛静止住了,一护看周遭漂浮着无数根白色的布绢,只有他手中那根的颜色和其他的不一样。
雨龙握紧手中的布绢,转瞬间布绢就散开消失在半空中,他说:“这是灵络,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一护眨眼,老实地点头:“这是什么?”
“你这家伙明明是个死神,居然什么都不知道?”雨龙觉得她还真是不可理喻,这究竟是怎么当上死神的?
“又没人教我,我怎么会知道,你要求太高了吧。”
雨龙手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垂落的头发拂过她的脸颊,他的声音低到只有彼此可以听清:“我是灭却师,我讨厌死神。”
一护微微愣住,这种压迫的感觉让她不适,她立刻推开他的肩膀,皱眉看向他:“灭却师,这又是什么?”
雨龙额头冒青筋:“我的重点是后半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迟钝。”
“哦,那你讨厌我吗?”一护问。
雨龙别过头只是坚持原来的话:“我讨厌死神。”
一护扬起笑容:“既然如此,不讨厌我就行了,我们还是朋友。”
“一护,你们好了吗?可不要背着老爸在里面做什么奇怪的事,石田这小子有欺负你吗?”
一护立刻冲到房间门处按住门把手,她贴在门上对一心喊道:“白痴老爸,我没事,马上就出来了。”
雨龙脸涨得通红,一心的话对他的刺激显然大了,一直到离开一护家,他都没敢多看她一眼。
茶渡受伤过重,手上还提着个鸟笼,游子提出可以帮他照看几天鹦鹉,茶渡却拒绝了,他艰难地起身道谢,带上鹦鹉后又披着月色离开了。
一护心知他是个能默默忍受很多事的人,她跑出去问茶渡要去哪里,茶渡望着鸟笼,缓缓开口:“安全的地方。”
“那明天见。”
“明天见,一护。”
可千万别出事了,茶渡。
深夜,露琪亚摸黑爬上床,她身上还带着晚间的湿气,贴在一护身边让她的困意消散了不少。
“露琪亚,我想问你一些事。”
露琪亚平躺好,声音落在安静的房间里:“什么事?”
“有关灭却师。”
露琪亚把被子拉到胸口以下,思索后告诉她:“石田龙弦就是灭却师,之前我没有和你过多解释有关灭却师的事是因为灭却师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基本被消灭了。”
一护被消灭这个字眼微微惊到,她联想到雨龙对死神厌恶的态度,询问道:“是被死神吗…?”
露琪亚点头,她对这件事的了解也仅限于书本,并不能给一护太多信息,只能把死神,灭却师与虚的关系和一护捋清。
灭却师的举动基于人性,死神的决定则是要保持尸魂界和现世的平衡,双方所追求的目标不同,也难怪最后会是这个后果。
“还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明天我要早起去找茶渡,他应该被虚缠上了。”
露琪亚感慨:“难得你对死神的工作积极起来了,真是让人欣慰。”
天泛鱼肚白的时候,在露琪亚的帮助下,一护顺利找到了躲在空房子里的茶渡,他浑身是伤,一护以为他在自言自语,走进才发现他竟然和那只鹦鹉在对话!
“叔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受这么重的伤。”鹦鹉圆溜的眼眶湿润,它沮丧地低头,为拖累了茶渡而自责。
茶渡略厚的上唇微动,他沉稳的嗓音听起来让人放心不少。他把鸟笼抱起来,告诉它:“没关系,柴田,我会保护你的。”
一护从巨大的箱子背后走到茶渡身前,清晨的光透过排气扇漏进房中,打在她耀眼的橘色头发和侧脸上,她动作敏捷的像林间轻跃的鹿,扎在脑后的高马尾随着她上前的动作甩动着:“不介意多个人吧,茶渡。”
这幅样子,真是和初中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只有变长的头发。自从上了高中后,茶渡和一护的联系也不如以前多了,一护也曾把他当做战斗的好对手,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