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从不反击,就在他耳边叨叨不能这样一直忍耐,他只是默默把这话记下,依旧坚持自己的信念。
“会很危险。”他说。
一护单手叉腰,抬眸看他:“谁怕这个了。”
茶渡明白自己不能劝她改变想法,沉默地点头带她一起出去。
茶渡走到废弃的房子门口想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他看向被云层遮住的太阳,日光透过白云向四周散开,显然时候不早了:“一护,你请假了吗?”
一护出门那会还气势十足,被他这么一提醒差点被门槛绊倒,她扶着门看向茶渡:“今天不是周六吗?”
露琪亚拿出画本写上日期给一护看,还用红笔标了个大大的星期五,她幸灾乐祸道:“一护,这是第二次逃课了。”
一护扶额,她甩了甩头发,食指敲了自己的鼻梁,对这种情况的出现感到头痛。
“晚上回去再说,现在先把这件事解决完。”
街道的尽头,有个人影向他们逐渐靠近,露琪亚满意地笑:“逃课的看来不止你一个啊,一护。”
“?”
露琪亚手指着那个路口,一护顺着她的手看过去,雨龙穿着白色的衣服,风掀起他的衣角,空旷的街道衬的他愈加孤傲清冷。
“昨天说的话还真是一句都没听进去,一护。”雨龙走近后抬眼镜看她。
一护神色凝重,雨龙还有点担心她是遭遇了什么,正想开口随便安慰两句,就听她问道:“你请假了吗?”
“……”雨龙觉得自己被她带到沟里了,不然也不至于很自然地回答这种白痴问题,“当然。”
露琪亚偷笑:“所以一护,到最后只有你没有请假。”
“说的好像你请假了一样。”
“请了哦。”
“……”
第7章 怀抱
请假的事就此告一段落,当务之急还是找出那只缠着茶渡和鹦鹉柴田的虚。
露琪亚和一护让茶渡带柴田先走,然后找了一处鲜少有人问津的空地,雨龙看出她们两个的用意——是想借一护身上强大的灵力把那只虚吸引过来。他们现在对虚毫无头绪,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但雨龙对一护这种以身试险的举动并谈不上认同,想告诉她既然是个女孩就站在其他人身后,话语滚到舌尖上却被她一个眼神直逼了回去。
一直坚持着自己想做的事,一护,你所追求的就是这样吗?
他拉开灵弓的弦发射出淡蓝色的光箭,把被吸引来的普通的虚一击射死,一护的刀刃上的寒光直劈他的右侧,张开嘴露出獠牙的虚顿时被砍成两半。
“小心点啊笨蛋。”出于惯性一护又往前走了几步,雨龙拉了她的袖口,她才稳住了步子。
“领口。”雨龙耳朵微红,小声提醒后别过身去,松开她袖口的手还有些犹豫。
一护反射性低头一看,好像是有点松垮,领口下方的衣物被微微撑起,露出小片白皙的肌肤,她把领口往上提了提,心里感慨还是紧身的衣服舒服。
雨龙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也不知心底平白冒出的恼怒是怎么一回事。他握拳咳嗽了几声,刚刚抓住她袖口的手莫名发烫。
露琪亚停住了脚步,狂风从前方卷来,她举起胳膊挡住风,往后退了几步,狂风过后,面前的黑影露出真面目。
“三个美味的灵魂呢…中间那个最好吃。”虚露出巨大的牙齿,挥舞着手臂。
露琪亚跳到旁边,一护默契地上前挥刀攻击那只虚,露琪亚在树旁吟唱咒术,发出飞射的火焰。
“君临者啊!血肉的假面万象振翅冠上人类之名的东西啊!真理与节制不知罪的梦壁 仅以爪立其上,破道之三十三,苍火坠!”
光箭也如影随形,几乎以划破空气的力度同火焰冲向虚,虚静静待在原地,攻击根本无法伤到他分毫。
虚捏住一护的刀刃,一护踩在它的手上奋力把斩魄刀拔开,她轻巧地跳到虚的身后,这个对手比她想象的费力太多了。
三人和虚搏斗了几个来回,从它身上讨不了好,狼狈的不行。
“逃吧,让我享受一下追逐的感觉,美食要慢慢品味才有意思,”虚发出低低的笑声,放开抓着一护的手,“我真是迫不及待想看你们逃跑的样子。”
一护捂着胸口猛一阵咳嗽,露琪亚扶着她,急切地问:“没事吧一护?”
一护摇头,她听到那只虚开始自说自话:“你们和那个小孩一样蠢。我生前是个连环杀人犯,杀了他妈妈后把见证一切的他的灵魂放进一只鹦鹉的身体里。我不过是跟他说可以复活他妈妈,他居然这么傻就信了,一直不停地逃窜,一有想放弃的念头了,听到她妈妈的名字又哭着继续逃亡,真可笑,怎么可能复活一个死人呢?呵呵。”
一护单膝跪在地上,撑着插在地上的斩魄刀缓缓站起来,她眼睛泛红:“你真是我见过最恶心,最令人作呕的虚。”
体内有股力量源源不断地上涌,一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