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早已埋伏在那的官兵一拥而上。嘿,那吓得抱住柳员外直哆嗦的不正是那原本已死入葬的牡丹姑娘吗?”
“呵,先前陈大人还把柳杨氏的画像送去各州府,那知根本就是寻错了人,怎么可能找得到!”
外头大街小巷也有人在议论,所有人都在惊叹仵作的厉害之处,似乎也没人再提那开棺取头的荒唐事了。
而原本被骂不守妇道、心狠手辣的柳杨氏瞬间成了可怜的受害者,柳员外自然也成了十恶不赦、薄情寡义的负心汉,死了也活该。
段长青终于服气道:“这五姑娘也算是个奇人了,若真一辈子待在平城也是埋没了。”
一辈子待在平城?宋五?
萧倦笑,那是不可能的。
他正要上马车,却见前面不远处有一辆马车稳稳当当靠边停着,那边正有一群人正如火如荼地讲述着飘香楼血案。
风吹得马车上的灯笼转着圈,上面偌大一个“顾”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萧倦的眸子微缩,来了啊,顾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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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狗男人来了
段长青的眼睛眯了眯,略有些诧异:“不是还有几日吗?来得早了?”
萧倦不言,径直上了马车。
段长青又朝那边的马车看了两眼,这才又道:“听说月前小公爷回金陵后大病了一场,当时所有人都在传,说是小公爷为情所困,得了相思病才卧床不起。可属下还听到了另一个说法。”他顿了下,戏谑一笑,回头问,“公子听过吗?”
萧倦淡然眸华扫过不远处国公府的马车,微哼道:“说。”
段长青迅速跳上马车,娴熟拉住缰绳,喝一声“驾”。
随着马车徐徐前行,段长青的声音半含着笑传来:“说小公爷在金陵月余不出国公府见人,实则是被国公爷强行关在院内。他也不是卧床不起,相反,简直精力旺盛,逢人就打,到后来国公爷干脆连房门都不给出了。听说,他得了疯病。”
闭目坐在马车内的男子听到此,眼皮轻微抖动。
疯病,这便是当年皇祖父给他母妃母族定下的罪。
可他是不信的,所以时隔六年,他来了平城找孙泊儒。
萧倦吐了口气,将胸口浊气化去,这才又静心听段长青说话。
“小公爷在金陵是如何飞扬跋扈那是有目共睹的,更别说府上下人们,但凡一个不顺心他动辄打骂,连府上侍卫都打折了了好几个了。所以这次国公爷专门派人去买了四条凶狠恶犬来守门。”
听到此,萧倦不免笑了下。
顾玄礼平素里最怕狗,连豆丁大的奶狗都怕。
顾玄礼五岁那年去招惹一条野狗,结果被咬得鲜血淋漓,差点还咬断了脚筋的故事当年一度传遍整个金陵上下,这也成了顾玄礼人生中一大污点。从此他对狗的恐惧深入骨髓,时常打发下人们到处抓野狗,甚至方言,有他顾玄礼出现的地方,方圆百里都不得见狗!
不得不说,英国公这招还是挺狠的。
段长青继续道:“可谁知,不消一夜功夫,小公爷竟然把那四条恶犬训成了自己的随从,谁拦他就咬谁,连国公爷都追着咬!”
是吗?
萧倦置于膝盖的手指略微动了动,顾玄礼那个斯文败类升级了,看来宋知昀有的受了。
马车与国公府的马车擦肩而过,那边,百姓们依旧在津津乐道说着飘香楼的奇案。
萧倦挑起窗帘,路边的马车静置,窗帘未掀,不知此刻顾玄礼是何种表情?
……
宋知昀完成了本职工作,剩下的她也就管不着了。
听闻花妈妈又被传来县衙问话了,宋知昀不必打听也知道是因为什么。
没想到前面问话刚结束,花妈妈就去后院找了宋知昀。明显她的神情很是不快,毕竟她楼里的姑娘当初尚且是受害者身份都被诸多诟病,更别提现在成了联合狗男人谋害正室的毒蝎子了,可想而知连带飘香楼一道被吃瓜群众骂得有多惨。
宋知昀没好意思说,得亏现在不是互联网时代,否则网上那些键盘侠们动动手指,这档子事何止整个平城,眼下早就全世界都知道了。
不过话虽这样说,生意还是要做的。
宋知昀赔笑道:“我也不知道会弄成这样,我真的是好心想为牡丹姑娘恢复下容貌,谁知那竟不是牡丹姑娘。”
花妈妈明显不买账,气呼呼道:“这事本就不该是五姑娘插手的,人都下葬了,死者为大啊,五姑娘做出掘坟开棺的事也不怕天打雷劈!如今五姑娘害得我楼里的生意都折了一半,你说句不知情就想算了?”
看来是不能善了了。
宋知昀笑了笑:“那妈妈想我怎么做?”
花妈妈得了重点,立马道:“你看如今我楼里生意一落千丈,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