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李善浩最终还是将武器收了回来。
“为什麽跟著我?”李善浩表情冷漠的道。
“属下是奉副将的命令,看李公子有什麽所需,伺候在旁的!”说的好听,那种鬼祟的行径也算是照顾吗?不过以他的性情,如果文政赫真的坦言相告说派人跟随,善浩可能也会拒绝吧!心思一转也不再计较。
“我不需要!”没再理会那人,正要进屋。那人快一步的跟上,大约是忌惮他的武功,远远的呈上一样东西。
“这是文副将临走的时候,交代属下教与李公子的。”看善浩接过,很快的施礼告辞了。
布包里,有一打厚实的银票,还有一本武功心法。那心法李善浩自然是晓得的,那是少林的不传秘宝。
善浩笑了,那是他的生命里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战场,永远都是残酷的。任凭你是武功天下第一,在几十万人混战的沙场,始终是双拳难敌四手,漫天而下的羽箭,黑压压的笼罩著己方和对方的军队,这时候往往都是生死各由天命。
文晸赫第十次冲进雨箭,就感觉肩膀一阵刺痛,一只羽箭正斜插在他的肩胛上。没太顾及随手将箭用掌风打出体外,那箭带著他的皮肉贯穿了正要攻击他的敌方士兵。一反手捞起地上己方受伤的兵士,快速移动出战圈。如此几十个往返。大腿忽然一阵剧痛,身体一个踉跄,竟晕了过去。
文晸赫是被剧烈的疼痛感揪醒的。原来自己已经被运回了大营,此时在他的军帐中,军医正要将他腿上的箭拔出。那把箭是最近南蛮刚设计的前端有锐利尖刺的箭头,此时翻搅在骨肉里,竟一时拔不出来。军医正尝试用蛮力将箭头拔出,不想褐色的血液竟直喷了出来。
“你在做什麽?”军医还没来的急看是谁,就被拉开丢到帐外。失血过多加剧痛本有些神志不清的文政赫一看来人,乐了。
“善浩,你来了!”李善浩看了眼此时面色苍白却扯著一张笑脸的人,真怀疑这家夥是不是过於乐观了点。
没理会文晸赫还想说些什麽的表情,仔细的检视了他大腿上中箭的部分,还好自己制止的及时,不然这条腿十有八九会废了。不错,李善浩除了易容、兵器、毒药上的造诣称的上一绝,他的医术也不错,试想长添刀口的人如果不能自医,岂不是死的更快。
知道文政赫本身的体制对麻药未必有多少反应。(这也是炫龙珠的副作用吧!)
“有木塞吗?”转头问那个一直伺候在一边的兵士,
“啊?”那兵士看这个文弱又可爱的孩子象变魔术似的,从身上取出一堆瓶瓶罐罐,正眼花缭乱中。
“那找点东西给他咬著!”伸手指了指文晸赫的嘴巴。
“啊”军士这才领会到他的意思。
“不用!又善浩就可以了。”文晸赫笑的皮皮的道。
“嘁,管你!”利落的拿过一把外型有些奇特的刀,剖开文政赫的衣物,手起倒落,干净利落的将已经被拉扯糜烂的外肉给剜了出来,夹著几分真气,弄二指捻住箭头,轻巧的拉了出来。动作一气合成。看的旁边的军士一阵眼晕。等他集中精神,李善浩已经将伤口敷上伤药,用军医留下的绑带细细的扎好。抬眼看,文政赫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没理会他的煽情,将他已经束缚好的肩带打开,果不然,肩上的伤口也是草草的处理了。
“你们军营就没好点的军医吗?一群庸医,迟早治死你。”将伤口重新用药酒洗了,将皮肉内的残留碎削和腐肉清理干净,敷药包好。
“军医本来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真正的医士又怎麽会到军营服役。军中的军医都是临时辅教的士兵担当的。”文政赫解析道,还是好心情的看著在自己眼前忙碌的善浩。说起来最近还真的怪想这个人的,没想到他就出现了。文政赫看来你真是心想事成啊!
“你失血过多,还是多休息会吧!”忙碌完的善皓接过总算有些眼色的军士,恭敬的送来的湿毛巾擦著手。
“不要吗,我想多看看善皓。”文政赫大著胆子拉住李善皓的手,说起来现在如果善皓出手的话,文政赫还真的没什麽还手之力呢。
叹了口气,这家夥看来在鬼门关转一圈,大约也不会变老实的。将另一手压住文政赫头顶的死门。看那家夥还是一副不在意的乐呵表情,手下微用几分力。看文政赫慢慢闭上眼睛。轻轻的说了一句“笨蛋!”看那张即使此时睡著了也一副无害表情的人,李善皓无奈的笑了。
“按这个方子,去抓药煎好!”写了张药单,交与从刚才就一副傻楞楞表情的军士,跟他解析了很多遍,看他才听懂的样子,不仅怀疑文政赫的用人能力。
那知,那军士走了不久,帐外一士兵模样的人就冲了进来,一进来就对著李善皓一阵猛磕头,念叨著
“李先生,救命啊,请救救我的弟兄吧!”想想刚才军医的水准,李善皓大约了解其中的隐情。看看一时半会不会醒来的文政赫。就跟兵士去了大帐。结果一去竟有大半天的工夫。
文政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