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照顾自己,这个称呼,就是沈楼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对她有意。

    王恕意睁大了眼睛,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她张开嘴巴,哆哆嗦嗦地开口:“回,回李......唔......”

    沈楼心中气闷,不等她说完,低头便吻上她的嘴唇。

    ......

    原来她的唇瓣这么软,温热湿润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在心里取笑自己,早知如此,就应当在见她第一面时,就去亲她,白白浪费了这么久的时间。

    王恕意一下子愣住了,待反应过来,她开始伸手用力抵上沈楼的胸膛,扭开头,想要逃离。

    可沈楼并没有给她这样的机会,他一只手搂住王恕意的腰,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发丝抱着她的头亲她,让她无处可逃。

    他力气极大,王恕意挣脱不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隐没在唇间,几乎听不见。

    沈楼轻笑一声,张嘴咬住她的下唇,王恕意吃痛叫喊,这正给了他可乘之机,让他歪头深入,在她唇齿间留下他的气息。

    沈楼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他向下吻上王恕意小巧的下巴,喃喃道:“卿卿......”

    王恕意此时大口大口的呼气,她听见沈楼亲她时发出的声音,羞愤欲死。

    “侯爷!不行!”王恕意想推开他。

    他们不能这样的!不能!

    沈楼又上来亲她的眼睛,轻笑一声,在她耳边道:“侯爷行不行,卿卿待会儿就知道了。”

    王恕意面红如血,她不是这个意思!

    感到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王恕意才知道沈楼是要来真的,她脑子一热,脱口而出:“我是李时的妻子!我们......我们......”

    她这句话一出口,沈楼果然停止了动作。

    李时,又是李时。

    他眯了眯眼睛,面上渐渐冷了下来。

    王恕意小心的看着沈楼,她也不想伤他的心,只是,他们若是继续刚才的事情,定会被世人说成是奸夫淫/妇,世代为人唾骂的。

    她下半辈子是没什么指望了,可他还有大好的前程,决不能受她的拖累。

    她轻轻推开沈楼,起身就要下床。

    忽然,沈楼伸出一条胳膊来,又将她压到床上。

    他的鼻尖挨着王恕意的鼻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看了她片刻,然后嗤笑一声,回她:“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王恕意被这几个字给砸蒙了,躺在床上忘记了动弹。

    沈楼瞧着她这呆呆的样子,心中甚是喜爱。

    他亲了王恕意一口,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我要你,凭你是谁?你和李时的婚姻不过是一张纸而已,还是一张已经快要破烂不堪的废纸。”

    他抬手轻轻在王恕意的脸上摩挲:“若你真在意,咱们就去将它烧了”他又亲了她一口,“免得碍眼。”

    王恕意已经被沈楼的这番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曾经期盼的婚姻,与李时的婚姻,是一张快废了的纸......

    她脑子混乱一片,一时不知是喜是悲。

    沈楼去吻王恕意眼角的泪水,泪入口中,发苦、发涩,他想到她以往在李家所受的苦楚,心中愈发怜爱,手中的动作也慢慢变轻。

    王恕意身子酥麻一片,渐渐使不上力气,入目的红色帐子一晃一晃,让人想要发晕。

    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拖着一张酥软的身子想要将沈楼从她身上推开。

    沈楼也不意外,使些力气,按住她的身子接着亲她。

    王恕意拼命挣扎:“求你!”

    沈楼松开她的唇,抵着她,剥开她粘在脸上的发丝,呼吸混乱:“求你自己。”

    说完,又欺上前去吻她。

    王恕意开始捂着脸大声哭泣:“我,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呜呜呜呜......”

    沈楼刚要吻上她的唇,听见这话,立时愣在了那里。

    王恕意挪开脸上的手,见他一双狭长的眼睛看着自己,呼吸急促,面上还带有一丝萎靡。

    她委屈地哭出声来:“我们......也不是奸夫淫/妇......”

    一想到以后会有人这样谈论他们,她便伤心的要命。

    她实在是对不住父亲对她的教诲。

    原来她担心的竟是这个?沈楼放下一颗心来。

    他此时呼吸渐缓,见王恕意哭地厉害,他按下自己身体里的躁动,翻身将她抱在怀里,轻拍她的背,哑着嗓子问道:“哪个不知好歹的这样说你?”

    王恕意躺在沈楼胸口上,摇了摇头,抽噎着回答:“我家里的......教书......先生。”

    儿时,父亲王宴给她请过一位教书先生,那位先生别的倒也还好,讲故事的本事却是一流。

    在给王恕意授课期间,除了授课,还给她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