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他也不会处于下风。在来之前,他做了万全的准备,他甚至特地向小松借了那把擦得锃亮的沙漠之鹰(借的时候对方表情还很是肉痛),还检查过了SVD的刀座是否还能安装刺刀。

    锋利的刀刃划下去,血花崩开,性质就不再是生存游戏之类的小打小闹了。但这些跟结花此前受到的伤害来比,简直不值一提。

    要是可行并且有渠道的话,他真想嵌入实弹,亲手射穿绿永将那颗丑陋的心脏。

    心中堆积着浓重散不开的烦躁。雪村很想抽烟,借用尼古丁来驱散心中的不安,但是他忍住了。其实自身的烟瘾也不是很大,甚至轻微得可以说是只有偶尔想到了才会摩挲裤兜的程度,但这段见不到结花的日子,他却是越抽越凶了。

    虽然说是受邀参加这邪恶的双人生存游戏,但自己其实也并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

    不说松冈跟立花在暗处藏匿着,与之合作的警卫力量也是十足的保障。

    他有很大的信心能够赢得这场战役。

    空气中似乎有一些不寻常的波动。

    他蹙起眉头,眼神在一刹那间倏然变得狠厉。

    前方水泥墙的后面是——他刚刚明明看到有什么模模糊糊的白影在走动——可笑,绿永将所在的星白的作战服颜色就是白色!

    举起冲锋枪小距离跑动、避开障碍物,并藏在一个不会被他人在第一时间侦测到的绝佳藏匿地点。雪村的背部像是豹一样紧张地弓着,锁定某处,扣着扳机的手指蓄势待发——

    他迟疑,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那处并没有任何人。

    银戒(剧情)

    “等今年的TGC比赛结束了之后,我们结婚吧。”

    坐在电脑桌前涂涂画画的恋人突然说道。

    我整理着东西的手一顿,随后溢出了疑惑惊讶的音:“诶?这么突然。”

    “也不算很突然,其实是从恋爱初期就开始打算的……本来是准备去年年底就正式敲定婚事,可惜因为各种事情耽搁至今,最近更是因为要训练的缘故冷落了你。”

    光脚踩在榻榻米上,他走到了我的身侧,并视若珍宝般地双手捧起了我的脸,细细端详。

    “最近瘦了呢。”

    “额……嗯,是因为公司为我争取到了一场规模颇大的时装展的机会,所以这段日子有在刻意保持体重。”

    “好心疼……”头自然而然地埋在我胸前,他有些幽怨地道。

    “其实不辛苦的。”我笑着摇摇头,却因为他接下来的举动,羞得连话都说不好:“那个……毕、毕竟是自己喜欢的工作啊……啊!”

    那个人用指尖一点一点地,将领口挑下来了。

    我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慌乱间,对方顺势地将我放倒,绵软潮湿的口腔随之包裹住了我的右手无名指。

    一个什么环形的物体借助口水的润滑和舌尖的助力,缓缓地滑到了我的手指根部。 “这个是……”感觉到会有什么东西将牢牢套住我,正如手指清晰的触感一般。

    “我啊——”

    暮色中,他吸气又呼气,轻轻颤抖的身体泄露了本能的不安,而他的眼神又分外真挚:“是一个阴郁的变态,之前的人生中,除了画些垃圾漫画,偶尔玩两把生存游戏就不会别的了。没有除了小松跟立花之外的朋友,感觉做什么都一事无成。”

    笨蛋,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我的眼角有些湿润,在心中吐槽这个求婚现场也太潦草了吧……可是,好开心。

    “性格差劲,整天浑浑噩噩的。遇见你之前,我从没有想过,人生竟然还能充实成这样。”

    他顿了顿,在我以为这便是结束了。下一句话,又在之后不久落到了我的耳畔:

    “请嫁给我吧,结花。”

    “我……”

    与他十指交扣的手,闪闪发光的银色戒圈在傍晚的残阳余烬下显得那么不真切。

    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