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气笑了:
“好啊,既然一队人都集结了,那就放马过来吧。”
他无声咬住后槽牙,面无表情地放言。
爱意
浅色的纱帘被风吹出一个弧度,空气中的尘埃顺着我最熟悉的线路缓慢飘荡而下。
我现在应该是在透君的家里。
阳光透过他房间里的那扇玻璃窗覆盖在了我的眼皮上,眼睛被晒得很是有些发烫,连带着身体也暖洋洋的。
听到了玄关处有人迈步进门的声音。还没等意识全部回笼,泪水便先一步流了下来。
整整两个星期,我终于活着从那间房间里走出来了,真好。
然后,我见到了日思夜想的雪村透。
他看起来消瘦了很多,清减的肩膀下面压着一个牛皮文件袋,眼里有藏不住的疲惫,想来是从我被劫走之后就没睡过好觉。
他整个人正处于一种思考中的模样,连我已经醒来都没有发现。于是我低低地朝他唤了一声:“你回来了。”声音有点沙哑,没有完全恢复。
“……”
他闻言,表情先是有点愣怔,似乎是极不可置信般的,直挺挺地愣住了。没出片刻,他扬起了一抹令我也颇受感染的欣喜笑容。
我无声地对他展开了一个带着泪花的笑颜,哽咽地道:“我……我很想你。”
情人久别,又经历了那么生死攸关的时刻,接下来要做什么双方心里自然清楚。他急不可耐地随便将手中的什么东西往地上一扔,便扑到床边去吻我的唇瓣。
我来不及收回泪花,红着脸环住他的脖子,顺从地将身体依偎进他的怀抱里。
软舌互相勾缠着对方的,透君牢牢地按住我的后脑勺,用那种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的力道。
“嗯……唔。”
唇舌纠缠,发出阵阵淫靡的水声,就算其中的某一方想要说些话也会被另外一人吞吃掉。他的手从我睡衣下摆处探入,精准无误地摸到了我其中的一只奶子,食指跟中指色情地在已经起了反应的乳尖上面捻捏。
“……呼,透君好棒。”
由过往无数次的性爱堆砌得来的经验,他分外清楚那里就是我的敏感点。而我也从最初的颤栗中回过神,下体配合地分泌出隐秘渴望的体液。
他拥着我,于是我的整个上半身几乎就只能依靠在他的身上。这使得我湿润的腿间正好卡住了凸起的那一处滚烫,鲜明地感受到了蓬勃的轮廓,仿佛被电击了一样,我哆哆嗦嗦地又吐出了一泡爱液,这下便彻底打湿了他的裆部。“嗯……”他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喉结滚动,迷离的脸上泛着显而易见的情欲,性感得要命。
透君曾经说很喜欢听我在床上的呻吟,我没有告诉他的是,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的声线很有透明感,难得兼具了少年的清澈跟成年人的忧郁,当他压低嗓音吐息、做出喘气动作的时候,我就算捂住嘴巴,难以自持的情感也会从眼里蹦出来。
吻逐渐下移,他的手也从胸部缓缓移动到了腰肢,沿着那一块最最经不得撩拨的地方打转,垂眸睨着我,算是暂时放过了我那被大力吸吮过的可怜双唇。我接收到讯息,红着脸自顾自地脱掉穿在身上的睡衣,于此同时,他也飞快地摘掉皮带褪下裤子,露出了他已充分勃起的阳具。
“我非常喜欢结花,在初见时我就在想,如果结花能成为我女朋友的话,我的人生就圆满了。没想到真的能如愿。”
对于吐露爱意这件事,虽然每次说每次都会害羞,但透君向来是积极的。他笑着又跟我黏黏腻腻地湿吻了一回,然后将我的双腿分开得更大,将炙热性器的前端抵在了我早已泥泞动情的穴口。
稍稍破开了一个小口。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当棱角峥嵘的硕大龙首初初碾入我阴道里,我依然忍不住剧烈地吐息起来。
“……你忍一忍。”
话是这么说,也是这么安慰的,但他的情况其实并没比我好到哪里去,但到底男人对这方面是有更强的好胜心的。在最初的那几秒过后,他定了定神,突然更加用力地扶住我的腰,大幅度地向前挺胯。几乎是一瞬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