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硬挺的性器就蛮横不讲理地贯穿了我的花穴。
“嗯~太深了。”
我呻吟出声,尝试着往后退一点才发现原来他是做好了先手准备的,我除了接受这汹涌的爱意以外无法再做其他任何,只能更加放松自己。甬道里的层层褶皱被肿大的阳具熨得完全展开,不仅如此,因为异物进入而条件反射不断收缩的花穴也被强制性地撑出透君的形状。
他埋在了我的身体里面,从没有哪一刻是像现在这样安心。
花穴自发地分泌出爱液,并紧紧吸吮他的性器。每当在他稍微有想要退出的趋势,便极近所能地收缩、挽留。
“感受到了吗,我的身体在思念你。
“……我也是。”
他哼出了一个表示舒服过度的音节。
肉体拍打声从犹疑的舒缓到清脆的急促只需要短短一瞬。
透君湿润着一双眼睛,耸动着臀部,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像是要把过去十几天经历过的所有不甘跟难过都发泄出来似的,搅得我们双方的下体一塌糊涂。
床单肯定湿透了,我想。
快感逐渐积累到了快要灭顶的程度,突然间一个又深又狠的顶撞,承载了过多的花穴被他的这一顶撞直接颤抖得蠕动收缩起来。他咬牙皱起了眉,被我紧紧收绞的花穴咬住的性器同样也不好受,激烈地再度冲刺了个十几个回合,在即将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他的眼前白光一闪,乳白色粘稠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我的子宫深处。
在全身一阵阵痉挛的同时,被喂了这么一大泡滚烫的精液,松软的花心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令我哆嗦不已,陡然睁圆了眼睛,迷蒙的意识陷入到了另一个境界,而身体已经完全地瘫软了下去。
只有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翕动,享受这高潮过后的余韵。
“……话说,那个是?”
温存过后,我主动揽抱着透君,视线落在了不远处他刚丢下的文件夹上。
“那个,”他瞥了一眼,回答道:“是带给科警研的一份证词的副本,里面有我收到的U盘拷贝。结花,这件事我不会就让它这么算了。”
关于那份文件,其实我心里多少是能猜到几分内容的。但听到透君的回答,我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绿先生那张偏女相的,阴恻恻的脸,以及那地狱般的日日夜夜。我直觉想要回避这个话题,便瑟缩了下身子,不再追问。
见我如此,透君也低下头,没有多说些什么。
只是……
专业的事当然得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在常规警署拒绝受理此案之后,雪村只能再次寻求新的渠道。好不容易,从松冈的律师朋友那听说有这样一个犯罪鉴定机构以后,他便立刻马不停蹄地着手办理相关事宜。
在通过业内律师的牵线后,他成功跟那个名叫花宫的技术官员联系上了。
那人有一对见过就难以忘怀的麻吕眉,长相颇为精致秀气,年纪看起来二十五岁上下,跟他差不多大。
年龄,应该是可以跟资质挂钩的吧?可这也就算了,在他提供手头资料的时候竟然还忙着其他事务,只有偶尔一个眼神表示自己在听。
好傲慢的一个人,真的靠谱吗?
虽然律师对那名官员赞扬声不断,劝他尽管放心。但其实雪村透自己心里清楚,他们没什么太大把握,事实上,线索确实少得可怜,也难怪绿永将在面对警察调查时能那么的理直气壮了。再加上求助的人是这么的吊儿郎当……
不管怎样,他不能再一次承受那样的痛苦了。
雪村透暗自握紧了恋人的手。
不然,他想他一定会疯掉的。
婚姻届(完结)
“我听立花君说那天你发烧了。”
又是一个清晨,身体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的我随透君做完伸展运动回家,一进家门,便捧起了他的脸颊,然后——用力往两边一扯。
说实话有点生气,要不是在路上碰到了立花,可能我现在都还蒙在鼓里。
“啊……痛痛痛,结花你别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