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堆梦 > 分卷阅读2
    后自己也坐下。

    “你来找我?”

    哑巴点头又摇头。她不知道他在,她只是听说了他奶奶去世的消息,想来看看。

    “你点头又摇头算是个什么事?”混混笑了一下,舔了舔自己的牙齿。

    哑巴又急得打手语,打了一半,她又觉得自己傻,他根本就看不懂她打手语有什么用。

    她停下。

    混混说:“继续打啊,你来看我奶奶的?”

    哑巴愣住了,【你看得懂手语?】

    混混有点羞赧,摸了摸自己的寸头,“我这六年在外地没事干就学了点。”

    他专门去聋哑学校报的班,花了他两个月的工资。

    哑巴红了脸,怔怔地看着他。眼角是即将掉落的泪花。

    为什么哭?

    爷爷死后,这个村子里就没人再能跟她交流。没有人会手语,她只能用点头摇头来表达自己的意思。没人懂她,也没人在乎她。

    混混看见她的眼泪,着急地团团转。抽了纸给她,她又不肯接,只能自己上手了。

    手下的皮肤凉凉的软软的,他只碰了一下便不敢再碰。

    “哭什么,在我面前不要哭。”他六年前就在心里给自己下了诺言,他不会再让她掉眼泪了。

    哑巴无声地掉眼泪,她轻轻握住他的手,然后又抓紧。

    混混的脸开始发烫。

    任她牵了一会儿,他盯着她问:“你有男人了吗?”他当然知道她没有,她若是有了,怎么可能在这里找他,可他就是想问问。

    让她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

    哑巴摇头,双眼水濛濛,看得混混口干舌燥。

    他反握住她的手,大手包裹着小手,紧紧握牢。

    “我也没有女人。”

    “你在等我?”

    哑巴低头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热得几乎要出汗,慢慢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混混低声说道。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衣服,湿漉漉的,一挤能出许多水。

    “去脱了。我拿去厨房的火堆旁晾一晾?”

    哑巴白瓷般的脸被上了粉红色的涂料,耳根红得能滴血。

    混混也不急,等着她回答。

    她答应了。

    村里的天黑得早。

    哑巴身上穿的是混混昨天刚换洗下的衣服,不合身,过于宽大。

    她坐在椅子上,混混拿着她被雨淋湿的衣服去厨房了。

    屋外还在下雨,将屋顶的瓦楞砸得哒哒响。

    她环顾着屋内的景象,简陋但干净。墙角放着一个行李箱,地上有两双他的鞋,鞋底沾了黄泥,像是他刚脱下的。

    混混回来了。

    他看了看屋外的天色,问哑巴:“今晚别走了行吗?”

    他并不是急躁,也不是大胆。

    他只是想再跟她处一会儿,处一夜儿。

    他想她想了六年,终于能看着她的脸,摸着她的手,他不舍得放开她。

    哑巴又点头了。

    混混拉着哑巴说了许多话。说他这六年在哪里做事,赚了多少钱,碰见了什么人,还说了有多少个姑娘喜欢他。

    哑巴听此便着急,缠着他让他多说点,混混就一五一十地吐了个干净——

    有一个女的穿着一件吊带衣来找他,里面连内衣都没穿,两粒奶子垂在胸前,短裤也短到能看清内裤的边缘。

    哑巴说,【然后呢?你们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我把她赶走了。连手都没碰。”混混拿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不信。】

    混混摸了摸她的脸,慢慢凑近,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低声说:“我不骗你。”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哑巴的睫毛颤得厉害,又害羞地不敢看他。

    混混笑着说:“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这么害羞。”

    哑巴抬眼看他,眼神软又黏得像块糖。

    对,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

    第一次是他救了她的那一天,她捂着他流血的伤口,他却顾不上疼直接亲了她一下。

    那个吻发生在十四岁。

    带着血腥味的吻。

    她记了六年。

    今天的吻,是带着雨的气息。

    潮湿、清凉、夹杂着泥土草地的香气。

    -

    炕上热烘烘的,两人躺在一处。

    混混翻了个身,压在哑巴身上。

    哑巴的衣服还带着潮意,衣角湿漉漉的。下巴小小的,被他握在手里刚刚好。

    混混只觉得女孩的身体可真软呀,她的小手软软的,肚子软软的,胸脯应该也是软软的。

    哑巴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亮。

    混混低头对她说,我要弄你,你要是不答应,你就推我一下,你要是答应,就不要阻止我。

    哑巴盯着她看,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亲了他的嘴一下,脸上盈着笑容。

    混混脑子里炸开了花,全身的血液都翻腾了起来。他愣着反映了一会儿,而后便像等不及似的又去吻她。

    哑巴的嘴不会说话,吃起来却很甜。

    哑巴没办法发出动听的呻吟,舒服了也只会轻轻地哼叫。可就是这么随便叫着,混混都被她哼硬了。

    像剥开地里的洋葱,哑巴的衣服被他脱下,前襟敞开,露出软乳。那两团白肉大又挺,顶端的粉色小粒微微翘着,好看极了,像冬天里白雪上的一点寒梅。

    不是白雪。

    是牛奶果冻,含起来软乎乎的。牛奶果冻他在外地吃过,一个要六块,买了藏在柜里想着带给她,临近了保质期他只能自己吃了。

    顶端的粉点被他的舌头慢慢舔硬,哑巴的身体一直在抖。

    他边摸边哄,“乖老婆,不怕。”

    “老公疼你。”

    “老公轻轻的,一点都不疼。”

    混混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做爱这件事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却是第一次实操。

    摸到她水淋淋的下体,他激动地脱了裤子。

    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