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顶在入口处,对着那里的软肉蹭了又蹦。
哑巴害怕地往上躲,他不停将吻落在她身上,慢慢地安抚她。双手扣住她的手压在枕上,舔干净她眼角的泪水。
“不疼,别怕。老公轻轻的。”
捅进去的时候不大顺利。他太粗她太紧,磨了好一会儿才全根没入。
混混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下面被绞得紧紧,里面又热乎乎的。他又疼又爽想要射精。
忍着射意,折腾了十几分钟后,他拔了出来,射在哑巴汗湿的大腿根部。
哑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额前鬓边的头发都黏在一起,一缕缕地贴在她的脸上。
饱满白嫩的胸脯止不住地起伏,粉色的乳头轻轻地颤抖着。
混混又舔着她的唇亲了又亲。
甜腻的话在哑巴的耳朵边说了好几遍,然后握住她的软奶,捏了捏,“再来一遍,老婆。”
汗多得将床铺弄湿,哑巴的身上哪里都有精液。大腿根部,小腹,乳头上,还有嘴边——
都是混混的杰作。
刚开荤的混混虽然弄了个爽,但每次都是经过了哑巴的同意。
她舍不得拒绝他,他们六年没见了,积攒的爱意多得能将屋子淹没。
几场性爱怎么可能发泄得完。
两人从晚上做到天空微亮,混混到最后几乎已经射不出来,才抱着精疲力尽的哑巴一起睡去。
之后的几天,两人就在屋子里待着。
吃饭,聊天,做爱。
他们光着身子在屋子里缠绵,夕阳洒在院子里,将藤花架的影子投到他们的窗上。
哑巴被压在窗边,上身趴在窗户上,双乳被压成饼状贴在窗面上,屁股撅着被他后入。
阴茎在她的体内驰骋,小腹将她的臀撞红,喉中溢出破碎的声音。
哑巴几乎要融化,变成在窗台上的一滩水。
“老婆我爱你。”
混混每天都叫她老婆,还要舔着她的耳朵吐着热气叫。哑巴听得心里都泛起了潮意,酥软的感觉遍布全身。
她是他的老婆。他是她的老公。她也多想能叫他一声老公。
*其实还不完整,随便先放出来。
想看下文的吱个声。
这篇很黄
两个梦 堆梦(腊八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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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梦
哑巴对着墙睡,白色的墙角处长了些霉,她醒来眼前就是那绿色的东西,耳畔是他温热均匀的呼吸。她悄悄转过身,盯着他看。
睫毛、鼻子、嘴巴,刚冒出头的小胡渣还有他的喉结。
做爱时,睫毛会颤抖,鼻子翕动,嘴巴微张,喉结色情地上下滚动。
其实她都观察得清楚,她很喜欢,很喜欢。做爱时他流下的汗水她都渴望接住,性感的,炽烈的,浓郁的,含着爱的所有。
她贴过去,用唇吻了吻他的唇,然后又趴进他的怀里闭上眼睛。
混混的奶奶已经下葬许多天了。哑巴问过混混为什么他看不出伤心的样子。混混说,因为他奶奶一直都想着他爷爷,他很庆幸她终于能再见着爷爷了。
哑巴说,【我也一直想着你。】
混混把她搂入怀里,“现在可以,但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能想着我了。”
哑巴捂住他的嘴,【不准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混混抱着她亲了又亲,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
裁缝店的老板娘重新再见到哑巴,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了。
“哟,肯来了?你还来做什么?一个礼拜没一点音信,辞职是不是也要跟我说一声。”
哑巴不停地道歉。
老板娘看她身上这一身白裙子崭新,笑着打趣:“那陈家混混给你的啊?”
哑巴点头。
“对你还挺好。这裙子一看就很贵。”
哑巴笑得眼睛弯弯。
裙子是他送给她的,他说她穿白裙子好看。
“怎么样了?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老板娘又问。
哑巴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就比了一个“1”的手势。
“一个月后啊?还挺快。赶紧嫁了以后也不用我帮你赶人了。”
哑巴摇头。
“一年啊?”
哑巴点头。
“那这一年你还要待在村子里?他还出去?”
哑巴点头。
“啧,也成吧。一年也不长,你就再等等。可看你们俩蜜里调油,怕是一天都忍不了吧。”老板娘打着趣。
哑巴红着脸摇头。
混混明天就要走了。
他想带着哑巴跟他一起去外地,又想起自己在外地的生活,住在一个跟别人合租的小屋子里,实在是不方便带着她一起生活。
她是个哑巴,到了外地人生地不熟,他又不能时时都看着她,要是被人欺负,那他会心疼后悔死。
所以只能让她在老家再待一段时间。
“再一年,我就回来娶你。”父母最近跟了一个新老板,钱来得很快,估摸着一年就能还清所有债务。到时,他就能一身轻地来娶她过门了。
哑巴笑着点头。
夏天的时候她去他那里找过他,还见了他的父母。父母对这个温婉的儿媳妇很满意,虽然不会讲话,但对儿子好,两人感情好,他们便也跟着开心。
她在他那里待了几天。
混混特意在酒店给她开了房间,也带着东西去了酒店,还跟老板请了几天假,专门陪她。
混混想哑巴想了几个月,一进酒店就搂着她接吻。几个月没见着她,思念将他的所有理智裹挟走,他只想好好爱她。
炙热的吻传递着混混对她的狂烈的思念,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与她交缠,哑巴被他吸咬得全身发麻,身后是放鞋的玄关。
他帮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上面。
细软的头发凌乱,精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