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之前还不当回事,如今看来是名副其实了?

    “夫君,会烧菜做饭吗?”青弦撑着头看着沉醉琴谱的萧御轩询问道。

    萧御轩抬首,眉目如画,含笑回答:“不会。不过若是青弦想,我回去便学一些你爱吃的,如何?”

    “不要,你永远都不要去学。”青弦立马否定,要是你什么都可以做,那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没用吗?“就让我保留一些你没有的长处吧。”

    虽说虞青弦在外亦是号称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但是实际上自己只是略通皮毛,唬唬人还行。

    萧御轩顿时笑出声,“青弦会做?”

    “略知一二,待回去以后,我做两个来试试看。”别不信,这个还真是略知一二。不过倒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娘亲爱吃。

    青弦往萧御轩身边靠了靠,拿过萧御轩手中的琴谱,随意的翻了翻,然后合上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自己看不懂。期盼地盯着眼前人,“夫君得空,教我弹琴如何?”

    “好。”萧御轩没有问为何她不会弹琴,只是满口答应。“回到家中休息两日,咱们去衡山找寻一块好的桐木。”

    这琴谱上的曲目需用纯阳琴才能弹奏出最适宜的声音,而现在所贩卖的古琴皆是阴琴。

    其实自己方才是故意为之,看看他做何反应。世人皆知骆青弦是有名的才女,他不询问一二,反而毫无怀疑的一口答应,这是什么道理,不在乎还是不在意。萧御轩将琴谱随意放下,忧心之色浮上眉梢,“怎么忽然就愁眉深锁,可是舍不得父母,咱们过一阵咱们去多住上一段时日。”

    “没有,只是觉得……”青弦扬了扬唇角,敛下眉眼,轻声道:“你实在太好了些。”

    好得,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产生一些不该有的想法。

    “我只怕对你还不够好。”萧御轩轻声说道: “过两月便是年初了,届时锦州有一场热闹的花灯,咱们一起去看?”

    青弦回之一笑,颔首应道: “嗯。”

    “锦州的兰花很美,到春天的时候兰苑里的兰花香郁弥漫。到时候我们端上几盆到屋里好不好?”

    “嗯。”

    萧御轩伸手摩挲着青弦的乌发,想起一件事,说着,“上次子筇的父亲带来了两罐好酒,埋在梅花林下面很久了,一直忘了挖出来。”

    “酒?对了,我会酿酒!”酿酒这可是她的强项,青弦忽然兴致勃勃,自己总算找到一样厉害的了,回去以后马上去找材料开始酿酒。“保证比你饮过的任何一种,都好喝。”

    回到萧府,将近旁晚,屋内早已点好了香料,让人舒心安逸,解除疲惫。萧御轩在和自己用过晚膳之后便出门了,兮然替青弦准备沐浴说用的物品,边说着他们今天到锦州发生的事情,

    “少夫人,我和雨疏刚回来的时候,门外排了好长一排看病的病人。全都口吐白沫,有的还到处咬人,和当时帝都的情形有些相似。”

    正取下步摇,正准备伸手去取耳坠,呢喃道:“又是他。”

    没想到他离开京城,居然到衡山来了。

    锦州距离衡山较近,怕是又放出了什么东西。

    齐府

    “他?谁啊。”兮然试了试水温,疑惑的问道。

    取下耳坠,梳了梳头发。“夫君呢?”

    兮然放下纱帐,走到柜子里将换洗的衣服拿出来,准备妥当便道:“少爷知道这个消息,就赶去了药室。大概是拿药去了吧,夫人,洗澡水放好了。”

    “嗯,你出去吧。”青弦不习惯有人伺候她沐浴,在兮然出去之时想起一事,“对了,兮然,夫君的药室在何处?”

    她对药材还是识得一些,或许能帮上些忙。

    “在后院,夫人沐浴过后,我带夫人过去。”兮然回道。

    药室,平时少爷不让任何人靠近,连自己也从来没有进去过。但是少爷曾吩咐,夫人在府里,任何地方都可以去。

    此时,药室内

    “怎么?令公子的毒越来越重了?需要这么多生人的骨髓和精魂。”萧御轩讥笑的看着面前的妇人,而这妇人显然就是上次出现在梨花丛中的那位。

    不过倒是越发的年轻了,除却妇人的发髻,和一般的少女无甚区别。细腻白皙的肌肤,妩媚靓丽的容颜,走在路上还以为是哪家新婚的小妇人。

    “我……”以为萧御轩还会在长安多留上一阵子,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让自己措手不及。

    萧御轩可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满目寒光,冷冽栗然。哪有半分平日温和模样,“莫非我留与夫人的药物,夫人并未食用。反而借助了他法?”

    妇人眼神略变,“我自然有服用,但是衡山上不知为何,精怪变得暴虐不安。”

    她的确有服用,但是最近衡山貌似出了事。山上精怪变得残暴了许多,与之结合痛苦不堪。

    “衡山?”

    妇人点头,眼神略微贪婪的盯着萧御轩手中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