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牝姦无已
萧琮嗷嗷地骂,措辞殊不文雅。
萼华床笫间听惯了好听的,自然觉得不悦耳;兼之他太激愤,声震屋瓦。强奸这种事,究竟是不体面的行为。须堵上为好。
萼华四顾,从门侧的衣堆里翻出自己的亵袴,团成一团,塞入他口中。
“这上面有我遗泽,你先尝个鲜。”
萧琮并不是处男,识得女子系亵袴的流苏穗穗,惊怒交加,双目圆睁如铜铃,腮帮像力士举磨盘一样鼓起。
那话儿却还是软的。
萼华不由得担忧,“该不是个软脚蟹吧?别枉费我若许力气。人来!”
两个著轻罗衣的教坊女子,妖妖娆娆而入,含笑对萼华见礼,“夫人。”
萼华用下巴一点萧琮,“且撸撸看。若硬得起来,我用过了,赏你们也玩玩;若硬不起来,烦劳你们用修眉刀帮他割了这块无用的赘肉去。”
萧琮嘴里嗬嗬,万千诅咒都堵在嗓子眼儿,快噎死了。
一个女伎动手撸,另一个抚摩萧琮大腿,与她当助撸。
摸大腿者笑对萼华道,“夫人今夕有福,萧小郎这玩艺儿振作起来,当是一件伟器呢。”
撸鸡鸡者恐萼华不耐烦,一口含住萧琮的龟头,嗯嗯啊啊地吮,吮得那皱巴巴的软物,肉眼可见地暴胀成捣衣杵大小。
女伎功成,袅袅下拜,“夫人请用。”
萼华在她们搀扶下,跨坐到萧琮身上,将那硬邦邦,滚烫烫的肉杵对上自己花心,一点点往里吞。她的花径纤薄窄小,却偏偏喜爱伟男,中意那掺着微微疼痛的交欢。
两个女伎见她才动了一会儿,便体力不支,趴在萧琮胸膛上喘息,连忙唤入更多的伙伴,一起托扶萼华,助她云雨。
萧琮硬得慢,软得也慢。
众女忙得额爆香汗,罗衣黏身,耳闻萼华乐极的娇喘呻吟,腿心涌泉,湿腻地一塌糊涂。
终于奸软萧琮,萼华自己也晕陶陶,娇慵似醉杨妃,最后是被女婢们用一张锦被兜回寝室安歇。
萼华去了,女伎们欢腾了,牝鸡抢虫一样,争夺萧琮的阳具。这个坐上去摇一摇,那个等不及,用涂了蔻丹的指爪抓她个满脸花。直到榨净萧琮最后一滴精,犹有花心寂寞者在外围徘徊。
桐风自南来
近午时,彭嘉年来报,萧琮投缳自尽了。
萼华正食饭,含着箸头一怔,不信地问:“真个死了?”
彭嘉年想起那靡艳诡异的现场,红着脸点头。
萼华推食而起,在室内踱了一圈,一脸的不可思议,“怪哉!这是什么大不了事,也值得去死?”
彭嘉年颇有同理心地说:“他毕竟是个男人哎。”
萼华逡他一眼,“人曰,包羞忍辱是男儿。”吩咐,“把他洗净了,交与庐州来人。”
彭嘉年恐庐州兴问罪之师,提醒她:“萧裕钟爱琮,有废立之意,今见其枉死,必震怒而来攻我。宜羽檄报主公,回师纾难。”
萼华不可之,“再等等,或许有他变。”
彭嘉年只得七上八下去办公。
一日日过去,庐州竟无动静。
渐渐地,北方传来消息,萧裕闻听萧琮受辱自尽,惊痛攻心,竟而暴卒。诸子内讧,各据几座城池打开来,无一个有闲心闲情来寻仇。
萼华无意间,倒帮了燕地崔攸一个忙。受西州王氏、庐州萧氏夹击的崔攸,去了腹心之患,一举拿下东都,直驱上京。
萧酾在天南闻讯,分兵北归,趁叔氏兄弟阋墙,攻城略地,夺回祖业。
肇始这一切的萼华,也在部众的督促下,拿下了几座本属于萧氏的城池,成为一方诸侯。
五年间,她征战不休,叫苦不已。别人敬她是巾帼豪杰,长女儿之气,显闺阁雌风,她只盼望战事早歇,重拾琴棋旧生涯。
那是在崔攸攻入西京,荡尽王、马势力,任尚书令,总揽朝纲的第二载,已在南越称王的钱琨遣宰相送来金册,迎萼华往番禺为王妃。
同时,西京亦有诏旨,命萼华为江汉节度史,准世袭。
萼华与钱琨虽为夫妻,时移世易,连钱氏旧属彭嘉年都劝她,既可以自立门户,没必要南去作男人的附庸。
钱琨不得已,请冯莽归宗,建为储贰。
萼华大乐,念及与钱、萧的旧情,又受萧酾眉来眼去暗示的蛊惑,竟不顾亲信劝阻,登舟投夫去也。
百鸟瞻凤仪
自己的亲骨肉,莫名成了继女的私生子,竟而归宗钱氏,黎氏既惊且愕。但冯琯已逝,萼华主持家政久矣,为儿子前途着想,她惟有顺从,含泪与之诀别。
迎萼华而子阿莽,钱琨最担心的,不是绿云扰扰,而是阿莽的智识。当初的贪食小豚印象太深刻了。他而今功成业定,对继承人的素质不能无要求。
八岁的阿莽,已退去婴儿肥,豆芽菜似的,两只大眼,看上去是个诚恳忠厚的小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