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见到老师的这几天,那些画面总在不经意的时候浮出水面,在他脑海里反复的燃烧起来,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刺痛着。
他多想冲进那扇门,然而他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做这样的事,特别是在家入小姐说出:放心,如果杰不允许,多余的人他不会留着。
这原本是一线希望,五条老师的话,怎么可能忍受别人呢。
可是不管是虎杖还是乙骨的求助电话从未出现,他等到的是,禅院真希说联系上了乙骨忧太,晚点可以在那边的奶茶店碰个头,到时候问问后来情况怎样了。
而姗姗来迟的乙骨忧太压根没要掩饰自己脖颈上的痕迹,他肆意的照耀着自己的勋章,阐述着谁都听得出来的谎言,却笑得十分得意地说要赶紧回去了,因为:“老师在家等我呢,啊刚刚忘了说,我跟老师同居了。”
为什么,乙骨忧太没有被五条老师丢出去……狗卷棘幽深的目光看着身边毫无防备跟着他的娇小女人,答案无非是老师吧。
喝醉以后的老师还有在本能的维护着学生的安危,稀里糊涂的被人疼爱了,就真的以为彼此存在着爱情,跟对方交往起来了吧。
老师,就是这样容易被人欺骗的存在啊,所以……
为什么他不也欺骗呢,如果欺骗就能得到的话,狗卷棘可以对老师撒许多得慌,也不对,他所说的话必然会成真。
从楼梯拐过进入走廊,在他毕业后这一层的宿舍也没有什么人再搬入,身侧的女人已经率先一步走到了他曾经的宿舍门前,然后转过身温柔笑着看着他,等他走近后掏出钥匙开门,便随着他一进走进了房中:“狗卷君还记得大体的方位吗,或者我们分区域找?”
他带上了门,尽管无法从屋里上锁,但是问题不大,他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看着已经挽起衣袖露出细细一截小臂的女人抬起了手,苍白的手指把竖起的领口往下拉,露出了常年遮挡着而透着些不健康苍白的面颊,嘴角两边的咒文因此被衬的更加漆黑。
少年阴霾的目光透着几分兴奋的深深凝视着转过脸看向他的女人:“顺从我。”
咒言如果对比自己更强大的人使用,是会有反噬后果,导致他咽喉滚烫发辣刺痛,严重甚至会整个胸腔都受到铁锤重击般呕出血来。
老师的格斗术诚然很强,但是老师的咒力只是勉强的二级咒术师级别,远不及他。
他看到纤细的姑娘浑身震颤了一下,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眸在忽然间变得恍惚失去了焦距,而后才慢慢的一点点燃起了萤火在眼瞳深处,茫然而又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狗卷棘微微喘了口气,走近了她,走近这他日夜期盼能触摸的美梦,将手落在了她温软的面颊,她的视线有些闪烁,却没有躲开他的触碰。
只是微微蹙眉的不解看着他:“狗卷君……?”
他的两只手捧着她的脸颊,拇指反复的描绘着她的面部线条,她的嘴角,目光久久流连着那最浓艳热烈的红,缓慢的再次开口:“吻我。”
他的美梦点起了渐渐靠近他,仰着脖颈轻闭双眸,把她那鲜艳温暖的颜色主动送到了他的嘴边,含羞带怯的邀请他品尝。
就像最嫩的水豆腐含在了口中,用点力都要让它碎裂开,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含住,舌尖沿着边缘描绘形状,舔弄着,吮吸着。
是他的老师啊,他喜欢的人啊,在温柔的,眷恋的,缠绵的和他亲吻着。
狗卷棘这么想着身心都要沸腾起来了,他抱紧着怀里娇小的姑娘,越发狂热激烈的和她唇舌纠缠,口腔里唾液被搅动的啧啧声逐渐变得清晰,感染的空气都变得黏黏糊糊,让人的大脑思维也都变得黏稠起来。
她很轻,抱起来几乎没有什么重量在怀里,让他有些舍不得放下,但是考虑到接下来的事情,只能忍痛把她放到了床上,晕晕乎乎的姑娘在被解开衣衫的时候才恢复一些清明,有些惊吓过度的要坐直起来:“等、等等……”
“你要和我做爱。”他直直看着她的眼睛,宣布她无可抗拒的真实,看着她眼底里的光挣扎着渐渐又变得孱弱沉淀到了深处,身体放松下去的乖乖躺在那注视他,重复的说了他的话:“我要你和我做爱。”
狗卷棘满意地点点头,如同是表扬她一样,又吻了吻她已经被彼此唾液染得透亮的红唇。
而突然间,房门被打开了,脸色阴沉地黑发少年一边掩上了门,一边朝着房间深处走去,同时冷静的说到:“狗卷前辈,我是预备役特级咒术师,我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将要说出口的话语卡在了咽喉,狗卷棘以森然饱含杀意的目光注视着侵入者,而他怀里的姑娘却等不了的伸手撕扯着他的衣服,面容不正常的泛着红晕呢喃着:“我要、我要你啊……给我啊……”
“鲣鱼干……”狗卷棘摸了摸怀里可爱姑娘的脑袋,希望能安抚她,可是被抱紧后无法动作的姑娘反而扭动的更厉害了,如同突然患上了肌肤饥渴症,用柔软的红唇亲吻他的脖颈,他的下巴。
伏黑惠的脸色越发阴沉,却忽然扯出了一抹笑容,那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面对自己即将被毁灭时才会露出的疯狂笑容,让狗卷棘心脏都被揪紧了,这么笑着的伏黑惠缓慢地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朝着这张床逼近:“来一起当共犯吧,前辈……这样我不阻止你,你也要同意我,但同时我们都能得到老师,就像那几个人一样,如何?”
人类是很奇妙的生物,他们发自内心的希望伴侣忠诚于自己,也有很多人虔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