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爱是唯一,甚至不乏有人真的做到了对伴侣忠诚一生。
但也有很多人认为,爱是只要彼此在一起开心,它跟所谓的责任忠诚毫无关系,爱只是一种快乐的情绪,你跟一个人一起快乐,或是一群人快乐,都可以。
而在咒术师界,事实上后一种情况更多,特别是某些所谓的家族,也许不单纯为了快乐,也为了拥有更多传承的可能,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咒术师,都不会只有一个伴侣,单一的伴侣意味着创城的几率被减少,孕育出优秀的后代的概率被降低,追求传承的家族不会允许这样的情况。
所以,咒术师们有着约定俗成的默契,婚约什么的,不必太在意所谓的忠诚,只要互相坦白有多少伴侣,这就已经是最大的忠诚。
而眼下,不管是狗卷棘还是伏黑惠,很显然都决定了要和怀中已经陷入混乱的姑娘,发展传统的咒术师婚约关系了。
老师大约是不知道这种关系的,不过没关系,他们会让她理解并接受,她也只能接受。
咬住她洁白后颈上的一小块肉在口中吮吸的伏黑惠,胸口翻滚着愤怒和满足交织的复杂情绪,而后忽然抬起头,咬在了女人光洁娇小的耳垂上。
哪怕只有偶尔的时间,她属于他都好,他绝对不要连一丝触碰的机会都没有,他可以很乖巧的瞪着她偶尔的依偎,哪怕今后老师要跟其他某一人结婚都好,那他就当老师的情人,在她需要的时候尽情抚慰她。
只要,老师,接受他就好,给他一点位置就好,不要把他隔绝在门外。
咒言的力量是非常有效果的,说出了要做爱这句话后的姑娘,身体很快的自发进入了状态,两个少年还没怎么触碰她娇软的躯体,花穴深处已经开始瘙痒分泌出了为了顺利做爱而存在的蜜液。
把她那条纯色的棉质内裤脱下时,晶莹具有一定粘性的液体,都拉出了莹亮亮丝线,深肉粉色的花瓣上也都被蜜液涂抹的透亮可口,狗卷棘看的咽喉发干,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低头含住了露水打湿的鲜花,湿热粗糙的舌尖舔弄的花穴越发瘙痒,涌出了更多的蜜液都被他当成了糖水吞入腹中。
小姑娘自从那天以后就再没被人折腾过了,当时更加没被这样刺激的舔弄过娇嫩的鲜花,此刻被少年火热灵活的舌头撩拨着,顿时受不了的腰肢痉挛般的打颤,在伏黑惠里的怀里扭动起来,夹着哭腔的呻吟声就好像暴雨下瑟瑟发抖的猫儿,一声声勾着人心尖尖发烫。
伏黑惠听得受不了,堵住了她的嘴,咬着她的小舌头,有些笨拙的亲吻这又去揉她的饱满乳房,觉得这手心里的东西又软又弹,就跟布丁一样,动了心思后就测过了身把她托在臂弯,低头去吃她的奶子。
先是轻轻的在她的乳尖上含了含,舔的那上面都是亮晶晶的口水,然后再沿着她乳房下沿的弧线上绕着圈舔了舔,弄得那一片都痒起来,才抬起头来看她。
看她脸上的潮红都到了脖颈,那双迷离的眼就像是水中的月亮,摇曳着摇曳着,晃晃荡荡无数细碎的光在水汪汪的眼中,娇媚而又无辜,让人想多亲亲她,然后再弄哭她,最好是哭着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狗卷棘灵活的舌尖紧贴着她的整个花穴,描绘着她花瓣,花珠的形状,时不时的舔进中间的细缝,钻进入口一点把里边的膣肉也舔弄起来,小姑娘被舔得小腹下又痒又热还一阵阵的抽搐,简直要被那汹涌的热浪快感吞没了。
狗卷棘似乎还觉得不够,张大了嘴巴整个阴部都含到了自己口中,他的老师生得娇小,这花穴也就那么点大,他张大嘴真的是毫不费力就全部含住了,而后“啧啧”的吮吸起来,试图把这嫩生生的花穴里的蜜液都给吮吸干,这娇软的姑娘湿成那个样子,被这么一吸更是不得了,腰部拱起来顶着骨盆往上贴,被吸得骨头都发疼。
纤细的姑娘上半身往后仰,被伏黑惠的手臂拦住了就往他怀里考,腰肢主动的抬高起来,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将自己的小屁股撑起来,阴部乃至整个骨盆都紧紧地贴着狗卷棘的面部,绷得太紧就一直发抖,脚趾都绷直了,指甲泛出了珍珠白。
一大股蜜液涌出来,狗卷棘有些都没来得及咽下去,从缝隙里溢出去不少,他像是有些茫然的抬起了头,盯着那泊泊流出晶莹蜜液的花穴,看着那嫣红的穴口翕动着,如同是无声邀约他快些跟她尽情缠绵。
他抹了把蘸满蜜液的嘴跟下巴,用那猩红的舌细细舔干净,这才挺直了腰杆,把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棒靠近了这神圣的入口。
“金枪鱼……”他最珍爱的人啊,他终于要和你连接到一起,合二为一了呢……狗卷棘既幸福又感动的掐着那纤细颤抖的腰肢,一点点把自己的粗大肉棒挤入到窄小却湿润,温暖的就像是恒温泳池般的花穴里去。
“哼嗯……!”浑身都泛红的姑娘被他插得闷闷的叫了一声,自己配合的往上顶自己的骨盆,一点一点把那剩下的小半截也给吃下去。
从伏黑惠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到属于狗卷棘的肉粉色性器,一点点把两片娇嫩的花瓣撑到泛白变形,然后淡色的耻毛都被紧紧挤压在了女人泛白的腿心深处,视觉的冲击感让他用力咬了口怀中女人娇嫩的肩膀,一双手也狠狠握紧了她软绵的乳房,但听到了女人吃痛的哼声后,又连忙松开些力道,呢喃着对不起的同时,温柔抚慰她可爱的乳房,舔舐着她留下了他牙印的肩膀。
狗卷棘觉得老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