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你们都聚在这儿欢迎我啊?”禄运来进门看到三个人都在,哈哈大笑。不过看到容易脸色凝重,便也不好意思自己个儿继续笑下去。
“你就是雍怀瑜吧?能把老朽从山上请下来,算你的本事。好啦,你也知道老朽事儿多,人手紧。说吧,有什么事儿要求老朽的?看在你没伤我徒儿面上,我为你破例一次。”禄运来大刺刺往椅子上手一坐。
雍怀瑜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江湖传说中的禄运来到底是老头子还是小伙子。”对,她没有别的阴谋,没有任何目的,就真的只是为了满足这讨人厌的好奇心。本来就是奔着和容家做生意来的,至于禄运来就算是买一赠一的小惊喜。
禄运来难以置信的说:“真没有?”
“真没有。”她摇头。
“当初我怎么没收你为徒。”禄运来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说。他这个徒弟可是令人头痛极了,整天要这个要那个,对什么还都好奇,胆子又大,又不省心。
容易想要告辞,结果禄运来亲切的拉住他的手问:“你和同光吵嘴啦?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身为师傅,那肯定是关心徒弟的方方面面,从婚姻大事到八字横批……
“可不是嘛,同光想要退婚,他还在考虑。”雍怀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补上一句。
啊?这么严重,都到了要退婚的程度?
老管家最为宠爱这个徒弟,上前一步揪住容易的领子问:“怎么回事?你这家伙是不是仗着一张脸四处拈花惹草,让小丫头伤心了?”
束同光清清嗓子说:“不是他,是我。”
唰一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老管家只想装作没听见,但是手已经悄悄的松开了容大少爷的衣领。
“我和怀瑜一起去了万福园,和几个男人发生了点关系。然后现在就是在考虑要不要退婚。”束同光解释。
几个男人?容易下巴都快吓掉了。他原本就以为和一个男人发生点什么,结果还好几个男人。第一晚这么难忘,他情愿自己啥都没听到。
最先鼓掌的是禄运来,她师傅连连点头说,不愧是自己徒弟,就是与众不同,不走寻常路。接着是老管家,他连连称赞说不愧是群青山的一枝花,自打叛经离道的红线女以后,群青山终于出了一位能继承衣钵的好徒弟。
容易算是知道束同光为何如此与众不同了。从小在将军府,男人堆里混,长大了拜的师傅也不是什么正常人,是个女孩子都得被带歪了。不过他当初为何一见倾心呢?就是喜欢这种蓬勃而殊异的感觉吧。
13
乐平听说禄运来大摇大摆进了城中某间院子,立刻判定雍怀瑜跟其中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一定就在附近。
“公主,我们要带人过去吗?”玉堂从听说这件事,就已经让人整装待发,等公主下命令,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便能翻个底朝天,将人带到面前。
公主摇了摇头,她说:“不必。她数次能从江湖人士手中逃脱,靠的不只是运气,恐怕早就已经将退路想好了。我们过去,反而打草惊蛇。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你让玉蝉接应我,我要出宫亲自会会雍怀瑜。”
如何会?怎么会?玉堂没有过问。她只需要联系玉蝉,完成公主的命令即可。
玉蝉早就已经从容家被放了出来。听说公主要亲自见见雍怀瑜,便马不停蹄的去那所宅子边侦查。白天容家大少爷进去,到下午才出来。禄运来那一身标志性的灰蓝道袍,麻编僧鞋,绢纱儒帽太显眼了,来来回回进出几次。晚上看到束同光出来买两碗炸馄饨,第二天又看见容府的丫鬟带着几大箱东西过来。
禄运来到这里的消息不仅乐平公主知道,江湖上的人也都知道。他们全都蛰伏在这个院子外边假装买东西,吃饭,住宿。一双双眼睛全都盯着这个院子。院子周围的商家可乐坏了,一天天生意不断,日进斗金。
不过江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