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大人让他干活的骄傲感,又早就看着大哥的动作自己垂涎得不成的冲动,老师的奶子好好看,也好好玩(经常玩),看到大哥玩他也好想玩。
他从背后将温暖娇小的身躯圈在怀中,腿夹着她的,手伸到前方罩住她的乳房把玩,顺势也压住了她的手,温暖还是动弹不得。
因为早就被扒得只剩下内衣裤,施临渊毫不费劲地摸上了温暖的腿根,手指陷进她柔软白滑的腿肉里,掰开了看她的三处伤痕。这里的伤看着要比胸上的痕迹重一些,但也已经收了血,只是看着划得深,但实际上也只是破了皮。
因为她的皮肤十分细白,不见毛孔和毛发,像婴幼儿一般柔嫩,这样的伤就会显得份外的刺目。
施临渊先细看了伤口,发现并不严重后,低垂的脸上出现一抹“果然如此”的耐人寻味的神态。可是很快他就被一股纯纯的女性的特有的馨香给勾住了,沐浴乳的清香加上女性阴道分泌出来的带了些酸意的清新气味,混在一起,让施临渊躁动得吞咽了几下。
他的目光往上聚焦,和胸罩同款的白色薄棉保守型内裤,中间洇湿了一块,晕出了不规则的颜色,而且越来越湿。
这骚水漏得,和尿了一样……
施临渊深深地吸进一口气,让那股独特的,如沐春意的馨香在自己胸腔回荡。压抑住想用手指狠狠地往最湿的中间地带按下去的冲动,一反之前涂胸前伤痕的磨叽,三两下草草地给温暖腿根下缘的三道口子上了药。不自在地拔了拔家居睡衣的领子,清了清嗓子,声音暗哑地响起:“小涛,上完药了,温老师今天吓到了,你是男人,要用男人的方式好好地安慰一下她,把安德鲁那贱人的味道全部清掉,懂了吗?”
施泽涛玩奶子玩得正兴起,后面的嫩鸡巴早就支起来顶在温暖的股沟处来回滑动,还湿湿的。
闻言抬头单纯地看着自己的哥哥,问:“什么叫男人的方式?”
不耻下问的才是好孩子。
操!施临渊简直要着火了!
他粗鲁地用手指圈在一起,另一手并起两根手指在那圈里来回动了两下,哑着嗓子粗鲁至极地教施泽涛:“就是拿你的鸡鸡,入她下头湿淋淋的小妹妹,肏她!射她一肚子精,杀菌,懂了吗?”
这天天晚上都干的,必须懂啊!
施临渊还没转身走人呢,就见施泽涛高兴地把温暖一压,扒了自己内裤一本正经地对温暖说:“老师,你摸摸小小涛,它都哭了……摸摸它就不怕坏人了,涛涛和小小涛一起保护你!”
温暖明明是被两兄弟夹着玩的那个角色,听到这话后却不得不尴尬地去偷瞧施临渊,小小涛,是某个晚上她拿施泽涛的肉棒开的玩笑,没想到就被施泽涛给记住了,以后常常在床上这样说他那物事。
可当着施临渊的面,温暖就觉得羞。
不过被他揉胸时她就打定主意了,不接茬,死活不说话,你爱说什么骚话说什么骚话,我就不接话,当个哑巴。
可能也因为这样奏了效,施泽涛都扒裤子了,施临渊也没有继续观战的借口,最终还是离开了。温暖这才松下紧绷的心中那弦,说实话,虽然施临渊不过二十多岁,比她小上不少,但每次看到他她都会紧张,像看着一头满腹坏水的恶狼。
不自在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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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小少爷的精液被大少爷强暴(滑溜溜的小骚货吃鸡巴吃爽了) 温暖可妻(NPH)(小D)|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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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小少爷的精液被大少爷强暴(滑溜溜的小骚货吃鸡巴吃爽了)
温暖早就因为被两人轮流揉奶、瞧她裸体的行为,弄得下头的骚穴水淋淋的,痒得不成。都这般欠肏的模样了,施泽涛又缠上来,又要她摸屌,又要吃奶奶的,哪里还能拒绝,于是半推半就变成了愉快的和奸,他爽得直哼哼,她浪叫连连翻了天。
待到施泽涛在她肚子里射了一泡热呼呼新鲜浓精,累得直搓眼睛,温暖好说歹说把人给哄回他自己的床上睡了。
今夜受到的惊吓颇大,她不想被一个热呼呼热量十足的大男生缠着睡,会做噩梦的。
两间连通的卧室里,都有各自的盥洗室和洗手间,宽敞亮大,淋浴间和按摩浴缸齐全。施泽涛回自己床上几乎是秒睡的,温暖这才松了一口气回到自己那边要好好洗一洗,把体内那些“子子孙孙”给弄出来。
才走进去将身上的丝质睡袍脱下打算挂到架子上,忽然背后一股大力袭开,然后是她虚掩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她被推得向前趔趄了一下,正待回头看并随时做好大喊呼救的准备,又被人扯着胳膊往后一拉,背部撞入一具结实的身体、贴在对方硬硬的胸膛上。
被握住的地方十分滚烫,是男人手心灼热的温度,手心干躁却并不粗糙,皮肤颇白,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整洁干净,温暖低头瞪着那手,咽下了将之欲出喊叫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