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她认得这手,今晚替她左胸和腿心上过药。
是施临渊。
本来想往后抓一个“断子绝孙手”的,手掌一弯,改为捂住自己的嘴。
不捂不行,他压着她的腰逼她下弯,屁股后仰,然后一根粗粗硬硬热热的肉棍子就抵了上去,就着还滴答滴答流淌的施泽涛的精水,给她毫不留情一气呵成地捅了进去,然后就像驾驭马儿一样握着她的胳膊抽插驰骋。
她觉得自己的确像匹母马,在被他兽交。
捅进她敏感的阴道时,第一感觉是真的粗,又粗又烫又硬,然后就被一直捅一直捅,直接粗鲁地捅开了宫颈口,插到子宫里面了。
闷闷地疼,钝钝的麻和痛,久违了的粗暴……
“嗯啊……痛……你是狗吗?”实在忍不住了,温暖扭头讽刺,语气是娇媚的,声音是轻得像带了勾子的,话是难听的,组合成了半是挑逗半是调情的效果。没办法,她的经历告诉她,肉棍子都捅进来了,还是识时务比较好,想骂他,那就骂,但是怎么骂,还得圆得回来。
“没错,就是专肏你这骚母狗的公狗,是不是很配。”施临渊还是穿着那身长袖两件的家居服,上身扣子扣得整齐,下身裤子褪到膝上,微分开腿以扣住温暖的手为支点,狠狠地肏她,撞得肉“啪啪”响。
“你这母狗刚被打完种,骚屄里滑溜溜的全是精,含着精来吃屌,是不是很爽?”他手劲极大,一转一晃,就将人以挨肏的姿势耻骨连着屁股将她捅到盥洗台前,逼她看向镜子里奶子不断被操得前后晃动的骚样:“我觉得一定很爽,滑得很,能一直捅进你的骚子宫,真特么骚,勾着我鸡巴不放,太特么会吃鸡巴了……难怪小涛这么迷恋,温老师,你可是一条骚得没边的骚母狗啊!”
温暖痛死了,这施家大少可能是个变态,下头肏得她又痛又麻又爽,她还能熬住,可他还刻意让她的奶子去撞击大理石盥洗桌边,以肉击石,又冰又凉又痛。
可饶是这样,温暖的喉咙还是泛起忍耐的“嗯哦古嘟”声,热辣辣的快意爽得她头皮发麻。
她的身体早在十几年前就坏掉了。
被粗暴地对待,被迫习惯了凌虐,习惯了疼痛,习惯了这种性方面的疼痛带来的快感。
只有这样的粗暴性爱,才能彻底将她烧透,让她脑子都要烧坏,只余快乐和尖叫。
施临渊比施泽涛要强壮有力,动作更猛更快,进进出出的鸡巴又粗又长,胀开她的阴道挤满每一分空间,肉抓着肉磨擦,火辣辣的,又爽又痛又麻,温暖有个阴道内部着火的错觉。
“施大少爷爱好真怪……嗯、啊……不仅喜欢自称为狗,还、还喜欢强暴夹着自己弟弟子孙精的女人……啊、啊……轻点儿……好痛……”
施临渊残酷而带了些着迷地看着镜中娇小的女人丰满好看的胸乳,被自己肏得不停撞向坚硬的大理石边沿,痛得她柔美纯丽的面容一片哀愁,更显得楚楚可怜了。
真好看,他早就发现了,温暖的长相,特别适合受虐。
小白花一样的青嫩,被虐得疼了,就会产生一种脆弱的、破碎的美,干干净净,娇娇弱弱,看了就想拿鞭子抽她,拿大鸡巴肏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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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得快要着火一般(把她肏肿逼她臣服) 温暖可妻(NPH)(小D)|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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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得快要着火一般(把她肏肿逼她臣服)
温暖的手被把持着往后掰,连用手撑着点桌边沿,不让自己的胸“啪啪”打在上面都做不到。疼急了生怒,怒急了生胆气,嘴巴开始硬起来:“大少爷是晕奶还是不敢上手使,拿这硬东西硌应,明天小涛要问起来,我可要直说,这是他哥弄出来的了!”
挨肏也就算了,毕竟接受了这个职位当了婊子就不要立牌坊,自己心里有数形势是别人强,能拿温家的人威胁她去侍候施泽涛,自然也能拿温家的事来威胁她挨别人肏。
可是疼!就让她想咬他一口!
“晕奶?不敢上手?”施临渊因为不悦地眯眼,眼中似有精光微闪,这人长相十分俊美灼人,哪怕在激烈地肏干,鸡巴被柔软媚湿的阴道夹得极爽,他的脸上却罕见沾染情欲,反而像是在开什么重要会议一般严肃,和嘴里说着的可耻的话极不相衬:“我是怕我手劲太大,抓爆你的骚奶子,以后小涛就没得吃了!”
俩人互提了一嘴施泽涛,均觉得心里有些硌应,避开了双方在镜中交缠的视线。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温暖知道施泽涛是一个如何珍贵的孩子,他依恋且依赖她,而且永远不会背叛或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