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而后四小姐说大哥私藏了错认水,她昨日趁着大哥午睡偷出来了,可是人间难得。
“可惜这马蹄酒了。”傅寒笙哼笑,琉璃玻璃瓶中的酒水所剩无几,只有慕鸢手里还剩下半杯,一洒一洒的掉落在地。
他悄然接过酒杯,顺着唇印抿了口,酒里还带着丝丝芝麻味儿,他皱眉,自小不喜芝麻味,看来府里的芝麻核桃酥都被慕鸢这馋货吃尽。
慕鸢醉红了脸,撑着两腮呵呵地傻乐。
云遮挡月色,竹中馥郁香气沁人心脾,三两只飞蛾子往印花灯里扑朔,翅膀沾着红蜡,俞挣扎俞陷入。
方才老太太笑声朗朗,许久没如此喜悦过,傅寒笙思忖,大抵老太太是真的喜欢慕鸢,他侧目去看醉酒的娇人儿。
粉嫩美好似娇娥,谁又会不喜呢。
指节摩擦着袖口的丝竹花纹,他估摸着婚期应不久之后,毕竟傅询都已十九,眼前着囡囡多少芳龄呢,似乎听傅询提及过,到了中秋便十五矣。
傅寒笙眸间深邃,一阵烦意涌上心头,若错过此次,虽不至于郁郁终身,只怕往后再难一遇,他向来不是博爱圣人,骨子里自私自利。
白光洒落,轻云缭绕墨黑苍穹。
月色违和下,慕鸢小脸似施了粉黛,小嘴红润还沾染些许酒香。
傅寒笙微垂头,伸出舌尖轻舔粉唇,当真如春日的花蜜,满含芬芳。
慕鸢现下正渴得很,察觉到淡淡湿润便伸出小舌去轻舔,霎时柔软的大舌填满她唇间,用力的吸允着其中的唾液。
啧啧水声过了许久才停歇,不知何时,慕鸢已被他紧抱在怀中,温香软玉,谁舍得放下,他又垂眸轻啄了下囡囡唇角,踱步走出竹林,吩咐长随陆武送四小姐回房,便径直从后院门上车。
自从傅老爷子病逝后,傅寒笙就少在大宅里往来,久而久之便住进了距离南京路较近的公馆。
陆武把四小姐交给丫鬟后就开车回公馆,下车时傅寒笙叫住他,命他去慕鸢家通知声,说她吃醉酒了,在傅家老宅歇下。
一轮白月高挂,映得满室如一片银海,斑驳树影被春风刮得沙沙作响。
傅寒笙褪去长衫跪坐在床榻,指骨抓握住床上那不肯老实的足儿,生得纤薄细巧,小脚趾甲染了蔻丹,他满掌包满,从指骨间溢出那点红,忍不住揉一揉,又嘬一口。
慕鸢红着脸皱眉,半解开旗袍裸露春光,她想要缩回足尖却被人大力攥住不放。
“嗯……放开……”慕鸢现下不清醒,含糊着求饶,另条腿儿从裤管挣脱出来,软软地将花心展摊开。
粉嫩柔软的花心大剌剌现于男人眼底,她的指骨紧揪白床单,有点燥热难受。
傅寒笙眸光猩红,整个人倾身向前,将她手腕箍住压至头顶动弹不得,啮咬细白的耳垂,极度诱哄:“阿鸢把自己给我可好。”
耳边扑喷的呼吸热气烫得她止不住哆嗦。
“嗯…四小姐再来一壶…”
傅寒笙慢条斯理地舔她脖颈,腾出右手去解旗袍扣子,粗布廉价衣裳连多缝几个盘扣都觉奢侈,没两下便解到底,再探到她的颈后扯开细绳,红肚兜一抓便轻飘飘扔落床下。
轻笑着刮弄她小鼻尖:“小酒鬼。”
慕鸢被剥得精光摁压于他身底,一身晃眼的银白滑腻,似一尾仰颈拍尾送上砧板的鲜鱼,他只需慢火来煎她,到后来总会被香喷喷地烧好的。
应是吃过酒缘故,一抹胭脂色自锁骨往下弥漫,白里泛起红,红里愈发透嫣。
虽不是锦衣玉食教养出来的,可这身骨却好不逊色,年少留学时,傅寒笙也和同僚偷看过西洋裸体画,洋女人胸脯丰腴,他却觉得索然无味,不如眼前囡囡的双乳可爱动人。
两团胸乳鼓胀成两座雪峰,顶端的娇果经不得风,拂着便瞬间尖挺高胀,连带周遭一圈红晕都被吹得褶皱多娇。
确是起风了,春日的风可不好惹,哪间客房窗户没有插紧,吹得噼啪噼啪拍打作响。
“真的妖精,.....”如此吞噬男人的小狐狸,话儿随舌淹没进她的唇齿间,搅缠那更嫩软的湿舌,咬住用力汲取更多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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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倒凤鸾(高H)
他的手顺着纤细颈子往下,拢住一边嫩乳忽轻忽重地搓揉,裹着衣服看去明明是四五月青桃,脱光了到饱满似熟透成甜桃儿。
慕鸢浑身烧烫得似着了火,两条腿蠕动的情不自禁想要摒紧,哪想却缠绕住男人精悍的腰身再不能放,喉咙干渴的似要冒烟,又不愿伏低求他倒盏水来喝,焦灼难耐极了,也有样学样去吸他的舌尖,去吞咽他的津涎,明知是饮鸩止渴,思绪却在此刻呯得断了弦,再顾不得多想。
傅寒笙退出唇舌,看她嘤咛着仰颈追来缠,小嘴儿红肿的不行,却仍难舍他离开。
这无异很取悦他,过往虽不曾有过女人,寒笙被这别样快感迷离得浑身燥热,今夜之后,这小囡囡便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嗓音喑哑地低低笑起来,结薄茧的指骨捻住一圈圆晕往口里吞含,再轻啃她的乳尖,听她吃痛地软声呢喃,以为咬坏了,松开却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