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任宽好奇的问。
“你马怎么骑得那么好?”
“你是指跟汉族人比,那我确实骑得不错。”
“你不是汉族人?”
“我爸爸是汉族人,妈妈是维族人。”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长相问题。”吴欣然俏皮的说,“不过,我觉得你像维族人多一些。”
“我五岁之前是在西北长大的。”
“难怪你马骑得那么好。”
任宽勒住缰绳,从马上跳下来,伸手把吴欣然抱下来。
吴欣然开心地用手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任宽问:“我很少见到你这么大方、豪放的女孩子。”
“你指什么?”
“很少有人真的同意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我带她们骑马的。”任宽牵着马,和吴欣然往前走,“虽然她们内心里想那么做。”
吴欣然笑起来,问:“你就那么确定她们想和你骑马?”
“能看出来。”任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笑脸。
吴欣然自豪地说:“我在美国念书啊,可能思想上更开放一点。”
任宽没说话,依然看着她的脸,像在思考什么。这种不经修饰的眼神,让吴欣然觉得他与众不同。她看了看表:“哇,五点多了。”
“要回家了?”
“其实应该回家了,但是我并不那么想。”
“好委婉的说法。”任宽笑了,“我要去酒吧喝两杯,一起去么?”
“Ok!”
晚上十点吴欣然回到家,就困乏地洗澡睡下了。王景明走到她房间,看着她酣睡的样子,笑道:“这时差终于倒过来了。”他坐到她身边,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酒味。
清早吴欣然从楼上下来,就看见王景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似乎等了她很久。她乖乖地跟王景明走到书房里,不知道王景明怎么表情那么严肃。
“然然,昨天上哪里去了?”王景明发问了。
“骑马啊!”
“后来呢?”
“和朋友出去转了转。”
“还有呢?”
“去了酒吧。”吴欣然心不在焉的说。
“你知道你昨天几点回家的吗?”王景明又问。
“十点啊!”
“然然,你怎么……”王景明对她这种心不在焉的态度很窝火,“你怎么把以前的好习惯都忘记了呢?”
吴欣然这才明白阿公缘何发火。
“还去了酒吧!这就是你在国外接受的高等教育!”
“阿公,这没什么啊!在美国只要满十八岁就可以去酒吧喝酒。”
“你是在中国,在我们家!这种不好的习气是不允许在我们家流传的!酒吧那种地方,又教养的女孩子是不回去的!”王景明用手敲了敲了墙上挂的“仁、义、礼、智、信”的“礼”字,说:“出趟国,可不要把老祖宗的传统丢光了!”
吴欣然还想辩解什么,可是看看老阿公一副不可顶撞的样子,只能“止于礼”。
“你好好想想,下不为例。”王景明让她一个人闭门思过。吴欣然懊恼的认为,王景明实在在迂腐了!她突然觉得还是奶奶和姑姑好,还是美国的生活自在。
吴欣然从晴云的生日宴会上回家,一进门就哼着欢快的小调。
“那么开心啊?”王景明笑着问。
“阿公,你知道吗,晴云有男朋友!”吴欣然坐到王景明身边,冲一边的任宽笑笑。
“听说了,小伙子怎么样?”王景明一边和任宽下棋一边说。
“蛮好的。”吴欣然低下头,像在思考什么。
“今天去的人多不多啊?”王景明问。
“多啊!”吴欣然突然脸红了,激动的说,“阿公,你知道今天晴云的男朋友送她什么吗?”
“什么啊?”王景明漫不经心的问。
“阿公!”吴欣然晃晃他的胳膊,“你听我说啊!”
“在听呢!”王景明在棋盘上来了个马飞跑,任宽笑着看着吴欣然生气的样子。王景明才回头,对吴欣然说:“我认真听,你说。”
“阿公!”吴欣然羞涩又十分向往的说,“他送给她一个吻。”
王景明看着外孙女的样子,突然皱起了眉头。任宽十分有趣地观察着祖孙二人的表情。
“阿公,怎么不说话啊?”
“然然,我不觉得那有什么好。她们还只是谈恋爱,不太合乎规矩啊!”听到王景明的话,任宽露出了一个隐约的微笑。
“又没什么的,我觉得很浪漫啊!他们是恋人啊!”吴欣然抗议。
王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