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从从容容,毫不尴尬:“许姑娘误会。我故意跟你亲近,是不叫他继续骚扰你。”
许萱草觉得他小题大做:“不必如此,他只不过以为我是熟人。”
白似瑾缄默,片刻后,沉声问道:“你与官府未达成协议?”
“他们不愿合作就算了,我自己去查,虽然要麻烦很多。”
“这系列案件我听闻过一二。第一个被灭门是姓李的人家,案发现场在这条街的巷子里,就离这里不远。”
“嗯,你在附近放下我就好。”
白似瑾柔声道:“在下是医者,应该能帮上一二。”
许萱草拒绝不得,她双目不便,必须依靠人协助,白似瑾是唯一选择,也是她目前最信得过的。
马车到巷尾,停驻后,许萱草在宅外闻到一股腥臭,显然是死者污血浸过的怨气。
白似瑾道:“宅子贴了封贴。”
“翻墙。”许萱草果断来到墙边,正要翻墙入内,突然想到身后的白似瑾,只不过是一介大夫,应该不会武艺。
许萱草无奈道:“我带你进去吧。”
白似瑾轻轻嗯了声。
许萱草犯了难,要怎么带他进去呢,若是有根绳子就好。
没绳子的话,只能……
“得罪了!”许萱草硬着头皮,两手揽住他紧实腰身,迅猛翻过高耸围墙。
谁知,墙对面是棵矮树,许萱草看不见,便跟矮树撞了个正着。
树叶哗哗作响,枝条刺着她身子,眼看要磕到粗壮的树干。
白似瑾反身搂住她,用背顶开树干,两人擦过茂密树叶,齐齐跌在松软草地上。
“嘶……”许萱草手臂被树枝擦得发疼,疑似出了血,还感到脸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对方似乎将她护得好好的。
她愧疚道:“对不住,是我冒失……”
身下的男人,许久没吭声。
许萱草愈发觉得诡异,他的手臂还环住她的腰身,力道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仿佛要将她禁锢在体内。
“白大夫?”她无措地问。
白似瑾微敛开眼睑,墨黑眼眸竟成了竖瞳,原本清雅俊极的脸竟平添几分狞色。
他很早很早,就想这样了……
初次遇见许萱草,闻到类似檀木的淡淡幽香,便有种强烈亲近的冲动。
她昏迷时卧病在床,他就幻想过,用粗长的玉白蛇尾勾住她的腿,紧紧缠着,冰凉蛇麟摩擦柔软细腻的肌肤,一下一下
蹭。
就好像,他曾经做过无数回一样。 ——————————————————————
Ps:不是前世今生梗~
诱惑
许萱草初次跟成熟男性,女上男下拥抱成一处。
他身体透来的温度不高,衣料间有很好闻药草味道。
她以为白似瑾是清瘦型,却在这情况下,清晰感到他丝绸下紧实肌肉,吻合她玲珑曼妙的曲线。
察觉男女间的差异,许萱草激起一股羞怒:“放开我!”
白似瑾如梦初醒,旋即松开手,任由许萱草抽离他怀抱。
他揉揉眼睑,眼瞳恢复如初,深深吸了口气:“抱歉……”
幸好,她看不见他方才的样子。
他游荡人间,清心寡欲上千年,任何事物激不起内心波澜。
唯有靠近许萱草,他神魂犹如磁石似的被她吸引,想挨蹭她肌肤,想吮吸她香软,甚至……
这不是世俗的一见钟情。
他慢慢琢磨出,是她体内灵魂散发出青木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好似飞蛾对光的本能。
白似瑾没弄清为何如此。
他需抑制对她本能的欲望,想方设法将她拘在身边。
对她,他要徐徐图之。
许萱草起身,拍掉身上草叶,牵扯到手臂的伤,微微疼痛。
她突然想起,白似瑾护住自己那刻,背撞树干的场景。
作为凡人之躯肯定受了重伤。
想一想,他只是抱了下自己,并未做出逾越之事,也许是她过激了。
“白大夫,你可好?”
“无大碍。”
听到他声音喑哑,更加引起许萱草担忧。
白似瑾沉声道:“先办正事吧。”
许萱草应了声好,瞧不清他伤处,不知能做些什么,心里愈发愧疚起来。
白似瑾领她进了住宅,屋子里腥臭味极其浓烈,许萱草心生悲怆:“这一家大小都在此处暴毙。”
白似瑾跟她解释,地面上用石灰石画了死者躺尸的痕迹,血迹全部干黑。
“其他证据,应该被官府收走了。”许萱草咬唇思索,抬了抬头,纵身朝房梁飞去,矮身蹲在五架梁上,摸索两边的平
棊。
找了好一会,许萱草惊喜道:“找到了!”
许萱草跳下房梁,手掌捏着一张半焦黑的黄纸:“这是符纸,我猜的没错,对方是擅长咒术的妖怪,你能看清上面画的是
什么吗?”
白似瑾接过符纸,扫了眼:“不是正常文字,倒有鬼画符之感。”
许萱草叹息:“眼睛快点恢复就好了。或者我师叔在也行,他最擅长画符咒。”
白似瑾突然道:“伸手。”
“嗯?”许萱草不懂他何意,依言朝他伸出手来。
他一双大手,柔软地捧起她小手,轻轻将手掌摊开。
指尖在她手掌划动,一笔一划,带出一丝丝痒意。
他低低询问:“感觉到了么?”
她的心腾地麻乱,手掌发痒,又不好抽出手来,直面感受手指在她手掌画符。
她开始胡思乱想,他为何体温比常人略低,他为何要对她那么好。
画了几遍后,许萱草迅速缩回手:“我知晓是哪种符了。”
他欣慰似的一笑:“很好。”
“这是降魂符,挂在屋顶十天十夜,会吸取屋主精气,最终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