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发泄出来。
她睁开双眼,神色恍惚盯着他玉颜,痴痴地笑:“你真好看。”
眼里的他,永远洁白无尘,任何污浊都无法沾染,像遗落人间的仙。
世间怎会存在这样的人呢?
她有心亵渎地捧起他的脸,手指轻轻勾勒如画眉眼,沿着高挺鼻梁往下滑,抵到他颜色淡红的薄唇。
指腹摩挲他唇皮,暧昧又缭乱。
她舔了舔唇角:“好想吃了你。”
他浓黑瞳孔微颤,仿佛因她的话而震惊。
她咻地起身,碰撞似的,一口咬住他的嘴唇。
他唇皮微凉,柔软似的不可思议。
两片唇瓣含着他的唇,牙尖儿轻轻咬着,近乎陶醉的品尝,她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满足。
双手双脚缠绕上他,防止他逃跑似的,放肆地黏着年轻男子的身体。
她紧紧拥着他腰身,能感到他的僵直,似乎不适她的触碰。
又或者是在压制着某种情绪……
解衣
许萱草舔了会他的唇,犹觉得不够,舌尖饥渴难耐地钻进唇缝,尝到他唇齿残留的米粒清香。
她舌尖舔到他舌肉的瞬间,一丝异样的酥麻感直直窜进头顶。
白似瑾似乎也有点悸动,她能听到他喉头的吞咽,这一声极其催情,勾得她愈发激烈的动作。
许萱草坏心眼地追逐他的舌头,跟他唇齿又勾又缠,津液交换。
她嗯了一声,抚摸他的喉咙,像掐住命脉,感受性感的喉管上下滑动。
吻得难舍难分,许萱草还不会换气,气喘吁吁地分开他唇。
她这一折腾,他的衣襟有点松开,露出他凹陷的精致锁骨,数根凌乱青丝服帖在白皙肌肤上,竟有种迷样性感。
被眼前美景蛊惑,她呼吸粗重几分,盯着他衣裳,像个好奇懵懂的孩子,想看清男人胴-体是什么模样。
忽然一把扯开他的衣裳。
白似瑾微垂下颌,神情平静,让人看不透内心所想,任由她扒开他赤露-胸膛。
许萱草盯着他宽阔胸脯:“果真跟我不一样。”
归云派男弟子众多,但男女有别,她从未看过成熟男性的身体。
他宽肩窄腰,腰腹曲线阳刚,有极漂亮的人鱼线,全身皮肤白皙细腻,明显是养尊处优才拥有的良好肤质。
许萱草好奇地抚摸他胸膛,手掌蜿蜒到腹部,感受紧致扎实的肌肉。
手再往下,触摸到衣摆里的胯部,摸到一条粗壮事物。
形状像甘蕉,但还未勃-起,温顺蛰伏在他身下。
“这是……”许萱草喉咙发痒,心口像数着蚂蚁不断挠着。
她知道这是何物——只属于男人,很禁忌的东西。
好想,好想看它长什么样子……
那酒将欲望放大无数倍,理智被挤到缝隙深处,肉欲像妖兽一般附身在她身上,驱使她做出平常不敢做的事。
许萱草手伸向他的亵衣,正要剥开,被他宽大手掌轻轻捞住。
“你会后悔。”他语气加重几分,似在警告。
咫尺距离,他俊容愈加清晰。长睫下眼瞳极致的黑,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犹如沉黑潭水里的一道暗流,充满无形的危
险,却在蛊惑她一步步深陷。
她恍然跟他对视,陷进眼底的暗流,卷入他无尽的幽黑禁地。
黑水裹绕,跟他融为一体。
干柴烈火(女推男)
许萱草露出迷惘的神色。
后悔?她为何会后悔?
此时她的心智,像逆反的孩童,越不准她干,她偏要对着干,执拗地要扯下他所有衣物。
撕扯一下,赤裸的男性胴体,暴露在她视野下。
白似瑾双腿修长如竿,不似其他男人粗狂,但腿腹肌肉扎实有力,有种匀称的雄性美感。
胯部之间,浓密森林里生长着一只粗长的野兽,圆硕柱头是野兽的脑袋,悄然隐蔽着,在暗处窥视着猎物等待袭击的时
机。
“这是……”她愕然盯着肉条野兽,它的狰狞跟白似瑾温润气质十分不同。
许萱草握住那根野兽,感受粗壮灼热,忽然它在手掌里苏醒了。
肉条徒然间胀大变得坚硬,青筋还不安分地在手心里弹跳。
白似瑾嘶了一声,性感喑哑,眼睑微微垂下。
许萱草口干舌燥,心里有股欲望叫嚣着,却不知自己要什么,只想挨着白似瑾近一点,再近一点。
她忍不住挨近他赤裸怀里,手轻轻抚摸那根肉条野兽,将他推倒在柔软的榻上。
白似瑾温顺地躺下,任由她为所欲为。
吻像飘零雨点,落在他眉眼,秀挺鼻梁,淡红薄唇,还有白皙的削长下颌。
暧昧的火在两人摩擦间点燃,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他目光柔和地凝视她,眼底尽是纵容。
许萱草看了眼身上的衣物,觉得碍眼极了,便一把剥下自己的衣襟。
碧绿薄衫像叶子敞开,仅一身鹅黄色肚兜,裹着饱满酥胸,宛若含苞待放的鹅黄牡丹。
许萱草解下肚兜,两腿岔开,骑在白似瑾胯部,丰盈的乳肉随动作弹跳,状如白兔。
腿间的绒毛疏淡,形状极其好看,遮蔽着少女的私密。
“嗯……”她俯下身,玲珑的乳尖蹭着他胸膛。
白似瑾感受她酥乳柔软的触感,乳尖刮着他的胸口,异样刺激使得他腹下涌动喷薄热流,连呼吸都是热的。
更磨人的是,他的胯部正贴合她私处,欲根还摩擦着她的腿间。
他逡巡她极美的胴体,双手握拳,强大的毅力压抑着对她的欲念。
若是他太主动,便满盘皆输。
许萱草无意识地前后晃动,用胯部摩擦男人的欲根。
嗯……下面好痒……好舒服……
白花花的双乳晃动